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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南里也沒停動作。與身體內(nèi)焚燒的火.熱不同,南里只冷眼看著金笙,看他茫然晃動雙手、意識到掙脫不開后,無神眼瞳不安轉(zhuǎn)動,黑眼睛中的無措和彷徨,最終又因?qū)さ浇谘矍?、南里的冷色瞳孔告終。“……南里、南里。”又在喊他的名字。耳畔是和緩溫順的呢喃,人類討好版乖巧模樣卻讓人魚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危險笑意。再三挑撥的人是金笙,事到如今,任憑他清醒也好、求饒也罷,他都不會放過他了。這般盤算著,抬頭舔上那段脆弱脖頸,嘴角露出的森白尖牙下一秒就能將其貫穿。對人類的味道滿是好奇,眼底興趣盎然,卻忽然聽見軟糯的聲音自耳畔:——“……南里,我可喜歡你了?!?/br>好像之前的多次呼喚只是鋪墊和前奏,后半句話才是主題和重點。滿是侵占意味的動作及時頓住,南里詫異抬眸,看向金笙半睜著的眼睛,那人也趁機擺脫了他的束縛,艱難的靠近過來,一字一頓重復道,“我、可、喜、歡、你、了。”淺淺酒氣好像熏暈了人魚,藏匿了海洋的藍色眼眸一片寂靜,續(xù)而為這“沉重”的告白亮了一片星辰,淡粉色薄唇也隨著人類勾起了美好的弧度。喜歡兩個字,真是美.妙。白皙手掌撐起身子,掙扎用力、捏皺了赭石色床單也擰出手背青色血管,金笙揚起臉靠近南里,兩人本就離得極近,睫毛隨呼吸聲泛起波瀾,意圖搶先占有人魚的唇。從未預料到金笙會有這般大膽的舉動,南里斂了心底被他撩起的波紋,及時伸手、覆在了因酒精而火.熱的唇上。這個迷蒙中的吻,險些釀成大禍。偷襲未成,不滿努嘴,趁著酒醉朦朧,金笙把撒嬌這一技能發(fā)揮到極致,傳達至手心的柔.軟起伏驚擾了南里,他微斂雙眉,像是被金笙僅露的挑釁眼神氣悶,隔著自己手背、對著金笙的唇吻了上去。某些原因,不能觸碰那柔.軟的唇,南里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回應,而被人魚手掌擋住嘴的金笙愣了愣,終是彎了眼角,心滿意足的合了眼。晚安。☆、31.第31章清晨,及時被手機鬧鈴吵醒,慵懶的挪動半下,直到它響完也沒起床的意思。頻繁酗酒晚歸,多次在意識不清的狀態(tài)下平安到家,不知道是該感嘆金笙命大還是S市治安太好。待四周一片寂靜后半睜開酸澀的眼睛,窗外天光早早亮起、屋內(nèi)還是一片昏暗昨晚喝那么多,他睡覺竟然記得拉了窗簾?也……可能是昨天早上走的匆忙,根本沒把窗簾打開。愣了片刻,發(fā)現(xiàn)身后靠著什么東西,金笙向后背手,左摸了摸,右摸了摸,都無法確定這是什么。只覺得這冰涼柔滑的觸感,不像是床單,摸起來特別舒服。沒做多想,還在晨起迷茫狀態(tài)的金笙又合了眼,下意識遠離,然后猛地翻身,一支胳膊拍過去、摟住帶給他溫涼觸感的美好事物,并進行了不安分的多次摸索,最后干脆抬腳、手腳并用一同壓住,霸占這令人心曠神怡的天然空調(diào)。這東西摸起來實在太舒服了。困意再次襲來,得到一絲涼意,金笙心滿意足的勾起了嘴角,卻被掌心下微弱的凸惹得不高興,輕輕按兩下還會變硬,產(chǎn)生奇妙的物理反應。困惑收手,如何都不肯睜眼,金笙唏噓一聲,將手摸得更遠,然后,尋到了另一處小突起。好像……還是對稱的。好奇心升起,金少爺終于睜開眼睛,立刻對上枕著同一個枕頭的南里。恩……嘴角的笑容還未散去,黑暗中,藍色眼眸散發(fā)熒綠色的光,金笙對著南里眨眨眼,南里也對他眨眨眼,妖冶面孔一臉戲謔。所以:——南里為什么在他臥室里?——南里為什么在他床上?——南里為什么……跟他抱在一起了?床上驚坐起,金笙喝醉后干了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他睡了一條人魚。雖然以身體狀況看來,他跟這條魚沒做更進一步的身靈交流,但睡在同一張床上已經(jīng)夠驚悚了。所以,剛才那個隨著自己的動作迅速變硬的小突起是……南里的胸。注視著自己依舊按在南里胸前的手,僵硬的收也不是、放也不是,手心立刻冒了一層濕汗。這尷尬的表情全都落在人魚眼里,換來滿眼笑意。——這種小事就要臉紅,那不知道金笙想起昨夜“纏綿”后,會是什么模樣。原本單手撐著腦袋、側(cè)身“看戲”的南里也借此機會半坐起來,伸手握住金笙不知所措的手掌,緩緩將他拿下,只不過隨著他的動作,蓋在胯間的絨毯也跟著掉了下來,露出金笙更不該看的東西。不愧是人魚,昂頭挺胸,尺寸傲人。很強。金笙:……要出大事了。干笑兩聲,跟南里在一起不止容易受傷,一個大男人現(xiàn)在臉紅成了家常便飯,說來就來。“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么?”一片寂靜,南里沒任何回應,金笙有些心虛的低頭,就看見了胸前用紅繩掛著的兩枚魚鱗,他沒穿上衣,這贓物就這么正大光明出現(xiàn)在“失主”面前了。好像,事情比他現(xiàn)在看見的還要嚴重。腦仁一陣抽痛,斷斷續(xù)續(xù)有了昨夜酒醉的記憶,不管是新項鏈的由來還是他強行讓南里上床、索吻的模樣都映了出來,零零散散的,甚至還有那令人臉紅的告白,一字不差都在他腦海過了一遍。借著酒精發(fā)牢sao,不經(jīng)意將自己隱瞞的一切都供了出去,真是一步走錯、滿盤皆輸。頓時氣短,覺得自己沒臉再待下去。咬唇向遠離南里的方向挪動,人魚之所以沒拒絕,是因為他那意識不清的醉酒狀態(tài)吧。一定難看的很。仔細想想,這一生中最丟臉的模樣被眼前人魚看了大半,本以為種族不同,一經(jīng)分別、老死不相往來的,可偏偏他現(xiàn)在成了他……最喜歡的一條魚。手腳并用的挪著步子,眼看就要碰到床沿、完成逃脫計劃,纖細腳裸卻傳來一陣涼意,是南里抓住了他。不敢抬頭,只看那家伙手捏在他腳裸,然后上移至小腿、膝蓋,又將雙手撐在自己大腿兩側(cè),一步步、一點點靠近了過來,成功勾走他視線后,緊緊坐在他身邊。“…南里,我昨天喝醉了?!?/br>余光瞥見南里點頭,金笙攥緊了身下床單,對側(cè)臉傳來的清涼氣息頗為在意:“就……喝醉了之后,容易說胡話,所以……”我昨天說的、做的,可以不做數(shù)么?不可以。不等金笙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