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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就能換的來的。劇場熙熙攘攘有些擁擠,數(shù)月的宣傳費沒白用,三個人擠在兩個人的位置上還是人滿為患,而持特殊票的人卻在最好的位置有單獨的座椅,不必擁擠還相當舒適。不知道常昊他們進沒進得來。開場前向遠處人群多看了幾眼,金笙探尋的目光不慎被南里捕獲,狹長雙眸微瞇,清冷目光將他完全包裹,頓時有種被捉.jian的詭異錯覺。訕訕收回視線,就算問心無愧,被人魚盯的也暫時不敢再有其他想法。海洋館重金籌劃的劇場表演效果驚人,不管是布景、燈光還是演員,都無可挑剔,唯一的缺憾只是劇本老套。如果金笙早知道這長達一個半小時、演的都是人魚公主的凄美愛情故事,他絕對不會帶南里來。入門看見劇場宣傳海報就已經(jīng)很尷尬了,誰知道劇本又完全擴寫的安徒生童話,沒有一點兒新意。不是討厭經(jīng)典童話故事,而是這個故事展現(xiàn)了人類對人魚太多美好的幻想,更重要的是,金笙的身邊就坐了一條人魚。結(jié)局小美人魚為愛選擇成全,放棄生命化作泡沫時,他明顯能感受到來自南里的注視,好像對這個故事的結(jié)局有頗多疑問。劇場結(jié)束,掌聲雷鳴一片。顯然,這小美人魚的故事再老套也發(fā)揮著它的影響力,四周大人孩童皆有感慨,甚至有不少人紅了眼眶。離開劇場,室外不僅沉了天色還起了霧,空氣中滿是水汽,縱使是炎熱的夏季,落日后的海邊也濕冷微涼。就要下雨了。其實,海洋公園就在海邊,從新建的海洋劇場向東走,再拐個彎就能看見大海。甚至海洋公園的圍墻就包攬了一處海岸。不清楚海洋館的具體位置,金笙也是在休息時看了宣傳欄的園區(qū)分布圖才知道的這些。隨時都可以告訴南里,他的故鄉(xiāng)就近在眼前,反正他只要沾了水、變回人魚投身大海,就沒人有能力能對他如何,再不會有危險,也再不用顧及人類世界的種種規(guī)則。可是,金笙卻抿住嘴唇,閉嘴不言,懸著心將南里徑直帶出海洋館。為什么沒告訴他?說不定南里也沒準備好回到大海吧。回到車上才松了口氣,自欺欺人的理由根本立不住腳,金笙遲鈍發(fā)現(xiàn)南里隨時都可以離開,隨時都可以回到大海,真正沒準備好的人,只是他。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人魚陪在身邊的日子,即便知道這樣的做法自私極了,也反復(fù)安慰自己沒有關(guān)系。反正……南里說過要多留些日子,他也一定會把他平安的帶回大海,只是時間還要晚一些,再晚一些。所以,就多這么任性一次吧,也是……最后一次了。……☆、22.第二十二章車剛停在小區(qū)雨就下了起來,沉了天空的顏色,提前讓S城步入黑夜。提前給人魚披了雨衣,也不想讓新買的西裝用一次就報廢,金笙又是打傘又是開門,把人魚安然無恙護送進單元門后自己濕了一身。“我沒事,你別碰我。”雨下的很大,等他將海洋館順手買的紀念品取出來再回到電梯間已經(jīng)全身濕透,理所當然謝絕了南里的靠近。不然,一旦讓他沾上水,雙腿在有監(jiān)控的地方變成魚尾,一切努力都白費了。開門,回家,身上雨水夸張的滴了一路。簡單用毛巾擦了擦身體,濕衣服沒換、黑發(fā)也滲水著,金笙就優(yōu)先幫南里脫衣服了。歐式西裝傳統(tǒng)的雙排扣解起來有些麻煩,或者說,解別人衣服扣子都有些麻煩,金笙還不習(xí)慣。弓著身子動作了半天才解開半截,抬起頭緩口氣的功夫就對上了南里眼睛。“…南里……看我干嘛?”猶豫片刻,生澀又順從的念出了這個名字,對人魚的稱呼終于不再是‘你’、‘喂’、‘那個’之類的了。輕咳一聲,低頭繼續(xù)與襯衫扣斗爭,同時想起海洋館劇場里的小美人魚。那可憐的人魚用美妙歌聲為代價、向海底巫婆換來人類的雙.腿后,每走一步腳底都有針扎般疼痛。——不知道眼前的這只擁有人腿時,身體會有什么不適。“你的腳疼么?魚尾變成腿,會有特殊的感覺么?”搖頭,注視著金笙晶亮的眼眸,南里唇角帶笑,似乎是在笑人類太過單純,這樣的故事也能當真。早就接納了‘南里’這個名字,深藍色瞳孔緊緊盯著金笙不放,得到答案,后者也覺得這個問題有點兒蠢了。終于,襯衫紐扣盡數(shù)解開,下一步……只剩褲子。上衣完全褪下,勻稱流暢的肌rou輪廓潛藏著巨大的爆發(fā)力,南里腰腹深刻的人魚線沿腰向下、沒入西褲,引人遐想。物種不同,所以南里皮膚從沒有汗毛一類的附屬物,他的皮膚異常細膩光滑,此刻魚鱗掩藏褪盡,光.裸的下腹散發(fā)滿滿的雄.性.荷爾.蒙。情.色畫面不經(jīng)意入目,就算是金笙也忽然心跳加速,他半跪在南里身前,身旁是人魚的膝蓋,抬頭對上他深邃若寒潭的眸子,居高臨下看過來,yin靡又□□。險些被這條人魚蠱惑,金笙狠心別開目光,手在南里小腹腰帶處徘徊兩圈,終是放不開。出發(fā)前、套衣服的時候還沒覺得有什么,到現(xiàn)在、脫起衣服來,感覺就變得微妙了。再加上南里就那樣坦然的看著他,眉骨遮了淺薄陰影,深藍眼眸高高在上,通俗些說,這樣子就像是狗血偶像劇中半癱總裁、男主角,正借此機會調(diào)戲女主。著實為自己俗套的想法抖了一身雞皮疙瘩,金笙的異樣,人魚完全看在眼里,卻不點破,只是注眸淺笑。淋的雨水太多,棉質(zhì)T恤被水黏在身上,并不好受。恰吹過好一陣穿堂風,讓金笙結(jié)結(jié)實實打了個寒顫,也就此有了不再為南里繼續(xù)服務(wù)的理由,“你自己脫吧,我先去浴室洗個澡。”點頭。“那……你有事叫我,洗澡開熱水,別隨便開門進去?!?/br>點頭。金笙:……還以為這家伙會多纏他一會兒呢。語畢,換上拖鞋,帶著家居服三兩步進了浴室,關(guān)了僅剩的外間門。金笙家的浴室本來有兩層門,當初隔開,只為了洗手池跟淋浴間能同時使用,后來被南里一尾巴掃壞也懶得修。這樣,人魚活動的空間能更大些,況且,他家里養(yǎng)著條人魚,金笙根本不會讓外人進入,一個人住,第二扇門也早沒了存在的必要。干凈的家居服擔在架子上,金笙打開花灑、赤腳踏入浴缸,淋過冷雨的人毫不在意水流溫度,合上眼睛洗了把臉才不緊不慢的在浴缸里脫起濕衣服。自南里出現(xiàn),除初遇給予威脅外,幫了他不少忙。在金笙看來,相對給予,他從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