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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微妙,又很危險的姿勢。沒理會金笙的抗議,越是逃避人魚就越是靠近,就算不能說話,深藍色眼眸中的笑意也點明了一切,冰涼濕潤的手掌則趁著這個空檔留在了人類大.腿上,像是要繼續(xù)之前被打斷的研究。果然,雙.腿內(nèi)側(cè)溫度遠高于其他體表溫度呢。眼睛瞇成狹長弧度,人魚的手愈發(fā)得寸進尺,低垂下頭,唇.瓣緩緩靠近金笙掙扎中暴露的半截鎖骨,露出危險的尖牙,周身布滿獵食者的危險氣息。“你夠了!”穿著裙子,惱羞成怒的人類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翻身掀開了身上的人魚,只可惜一人一魚姿勢靠的太緊密,人魚掉下沙發(fā)的同時,一把拖下了被他壓在身.下的人類。膝蓋磕的生疼,一左一右卡在人魚腰腹兩邊,金笙結(jié)實坐在了人魚身上。金笙:……☆、15.第十五章輪椅有了,人魚也應了,思來想去,只有裙子買的失敗了。金笙有了人生里第一條裙子,可他腰太細,尺寸不太合適。為這事感慨許久,最后將紗裙疊進了衣柜最頂層。而且,就算他答應了那家伙帶他游覽‘人類世界’,也沒想好要帶他去哪。……“金笙,金笙?。 ?/br>“恩?吳經(jīng)理……”“傻樂什么?出來接個水都能走神,平時辦公是不是也在走神啊?”伸手敲了敲金笙腦門,吳經(jīng)理半是恐嚇半是玩笑,“你小子該不會談戀愛了吧?”“沒、沒有,經(jīng)理您想多了,我接完水了,先回去了?!贝騻€哈哈敷衍過去,端著杯子想走又被吳經(jīng)理一把拽住,“別走啊金笙,給你看個好東西。”“好東西……”被奇怪的形容詞悚的蹙了眉,手里被吳經(jīng)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了兩張長條門票,好奇抬起正看見‘海洋館’三個字,右側(cè)一欄打印的日期是這周周末。“咱們市海洋館大裝修之后你去過沒有?據(jù)說新增了大劇場,月中到月末還有活動演出,票可難拿了,本來我女兒想去,這才找人弄了兩張VIP票,誰知道那丫頭又變卦要跟她媽去春游,秋天都快來了還要去春游?!?/br>吳經(jīng)理嘆了口氣,拍了拍金笙的肩膀,“我家的情況你不是不知道,比起去哄哄鬧鬧的海洋館,我還不如跟她們娘倆一起出去春游呢,是吧?”“恩,那……經(jīng)理的好意我收下了,周末玩的愉快。”“行,你去忙吧?!?/br>點點頭應下,端著水杯又看了一眼才離開。吳經(jīng)理家情況確實有些特殊,夫妻倆在兩年前因工作原因吵架,一直分居到現(xiàn)在,唯一的女兒兩邊輪流住,不論情感還是工作,三人都很難聚到一起,現(xiàn)在因為孩子要‘春游’,一家人出門逛一逛,能一舉化解之前的不愉快也說不定。只是,前兩天常昊還打電話邀請他去海洋館來著,當時拒絕、現(xiàn)在又領(lǐng)了票,要是到時候在海洋館遇見,兩邊都尷尬。端著水回到位置,手機正巧震動,聽同事說自己去接水的功夫,手機已經(jīng)震過一輪了,只是顯示的聯(lián)系人讓金笙沒有一點兒接電話的欲.望。怎么又是常昊。因為李尚寧,這一個月他跟常昊的聯(lián)系頻率比兩人交往時還高。劃向靜音鍵,看了眼手里標注了日期的海洋館門票,猶豫再三還是帶著手機走到了辦公區(qū)之外的走廊。“喂?!?/br>“喂,金笙,你有一陣沒接我電話了?!?/br>眨眨眼睛默認,全不管自己的動作電話那一頭的人聽不聽得到,“常昊,你跟李尚寧什么時候去看海洋館的表演?”“我們……下周六去,怎么了金笙?你答應……”“不,我只是問問,以后要還因為這事,就不用給我打電話了,我拒絕的你也夠多了?!?/br>“或許,你有其他時間么,方便的話,我可以為你換個時間。”“為我換個時間?”剛想掛電話就聽常昊說了這么一句,這個男人為了追求他的白月光,似乎本末倒置了,“你們兩個約會,需要依照我來定時間?常昊,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沒這么大的面子。好了,忙,先掛了?!?/br>沒注意另一邊常昊有什么情緒上的波動,打聽了他們?nèi)ズQ箴^的時間后松了口氣。既然時間完全岔開,干脆把跟人魚的第一次‘約會’也定在了那里好了。自從生活被人魚沾滿之后,基本脫離了情感失利的陰影,就連常昊多次邀約的電話內(nèi)心也毫無波動。或許跟吳經(jīng)理說的一樣,金笙真的‘戀愛’了,只不過對象不是正經(jīng)人類,而是個有尾巴的。……下午,工作上有其他安排,坐車跑腿,去分公司及門下商店遞送了文件就可以回家了。一如既往的需要購買海鮮,只要金笙有時間,還是希望讓人魚規(guī)律飲食的,即使發(fā)現(xiàn)了該食rou動物的‘駱駝屬性’、飽了一頓頂三天的……沒想好去哪個超市買魚食,夏天太熱,巧克力太膩的緣故,違背了與蛋糕店店主的約定,自覺繞開了以前常去的商場。從悶熱的室外逃進有空調(diào)的室內(nèi),完全陌生的商場進門就有一家新開的咖啡店。低頭看一眼時間,剛過三點。抱著只要有機會就不吃海鮮的信念,干脆進了那家新開的咖啡店。夏天,除了空調(diào)西瓜綠豆粥,冷飲甜品也是不可或缺的解暑良品。“金笙?好久不見啊?!?/br>才一進門,沒等落座就被喊出了名字,順著聲音看過去,穿著店員服的青年面孔熟悉又陌生,怎么都想不起他是誰。這家咖啡店是新開的,再嗜甜食也不至于又是??桶伞?/br>小麥色健康皮膚,笑容明朗若午后陽光,因臥蠶格外顯大的眼睛特征明顯,但腦海中對應的記憶就是翻不出來。“是我啊,我是……誰?恩?”青年話中出現(xiàn)可疑的停頓,就等著自己念出他名字,尷尬出現(xiàn)的最后關(guān)頭,金笙終于記起了眼前人是誰:“崔浩辰?”“是啊,是我,還好你想起來了,不然我就把你轟出去了?!贝藓瞥叫α诵Γ敛灰娡獾囊话褦堊〗痼霞绨?,自豪的指了指胸.前刻著‘店長’的小牌:“高中同學的店剛開就來捧場,金笙你可真夠意思。”“好多年沒見了,我根本不知道你回來了,今天……也就路過而已?!边x了咖啡廳最安靜的拐角處乖巧落座,既然是老同學,也就沒客氣那么多。“喂,你小子能不能給點兒面子啊真是。”崔浩辰呲牙裂嘴,伸手想要捏住金笙嘴.巴,卻被后者輕易避過:“好了好了,崔店長,對可能成為??偷臐摿︻櫩?,你有什么推薦?”“恩,你那么愛吃甜食,來我這就喝點苦的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