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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他心中的地位比想象中重要得多??茨侨颂崃说案饣丶?,這么快就有了新的交往對象,心底酸意蔓延,有些不是滋味。至于李尚寧,攔下金笙并非巧合,甚至是有意為之。他看過常昊的錢包,里面有金笙跟常昊頗為親密的合影,十分在意便旁敲側(cè)擊的了解了一下。有些事情,明問不合適,碰到照片里的人是巧合,剛才的行為也不過順道做個驗證罷了?,F(xiàn)在驗證了自己的猜測,自然對金笙產(chǎn)生了敵意。李尚寧閉了閉眼睛,看常昊依舊一臉凝重的望著金笙離開的方向,有些不滿。雖然他跟常昊還沒確認關(guān)系,但李尚寧知道常昊曾經(jīng)對他有意思,小學就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跑的男孩子,成長的讓他很滿意。異性戀還是偽裝著別有用心,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毫不客氣的說,李尚寧回到這座城市,就是沖著常昊來的,他知道他事業(yè)小有所成,有自己的盤算。高中畢業(yè)才分開,這些年,誰都有變化,李尚寧也早不再是當初常昊眼中毫無心計的小男生了,或者,從一開始他就跟常昊所想的很不一樣。“常昊,怎么了?”“沒什么,就是跟他很久不見了。尚寧,你……生日什么時候改了?”“借口而已,剛剛路過蛋糕店,蛋糕沒了,我看你很失落的樣子所以找了理由罷了。”眨眨眼睛,李尚寧一臉無害笑容,反倒噎住了常昊。低下頭,拿出手機不知道在翻閱什么,繼續(xù)做不在意道:“我們也很久不見啊,我總覺得你有什么事沒跟我說,連巧克力都能接受了,還是不是老同學?”“沒有,是你想多了。”收回目光,常昊嘆了口氣,再見金笙,讓他一天的好心情盡數(shù)隕落,臉上掛著的笑容有些力不從心。“我看這個月中旬,咱們這邊海洋館有活動,很多年沒去了……就是兩個人去有點沒意思,不然,叫上金笙,咱們一起去?”“叫他干什么。”心情波動很大,常昊微瞇眼眸,這是李尚寧第一次約他出去,卻莫名扯上了金笙。“只是人多熱鬧而已。而且你看,海洋館有三人活動,我們?nèi)齻€剛剛好啊?!笔謾C調(diào)出活動頁面遞送過去,常昊滑動兩下,確實看到了有‘三人活動’的項目,無非是什么競賽贏獎品,便撇了撇嘴道:“多大了還玩這個?!?/br>“喂!你看清楚,這個月中旬有海外劇場表演,只有兩個星期,而且只有周末才有,活動的獎品是劇場演出前排的VIP票,雖然說是靠運氣,但萬一呢?回來這幾個月一直沒空聯(lián)系之前的朋友,打過照面的也就你,不想跟不熟的人一起去,任性一次,不可以么?”“……”想說自己可以托人去買票,又發(fā)現(xiàn)票已售空的提示,常昊皺了皺眉,有些為難,卻又在李尚寧期待的目光里暫時選擇了妥協(xié),不論是無奈還是疑惑都被后來居上的寵.溺蓋過。常昊眼中的李尚寧從未改變,跟他一起,好像又回到了學生時代。“那改天,我去問他有沒有時間吧?!?/br>“恩,我期待你的消息?!?/br>☆、8.第八章打車回家用了半個小時,帶著拐杖、腿腳不便,熱心的司機師傅堅持把金笙送進了小區(qū),暫時停車幫人把東西帶到單元門后才離開。出租車司機是個開朗且話多的大叔,一路話題不停的談論到家,順口問了兩句金笙的海鮮以及跟它們格外不搭調(diào)的蛋糕。六寸的巧克力蛋糕一個人吃兩次也吃不完,留在冰箱影響口感,趁著新鮮,金笙把均勻切好的蛋糕留了兩份給司機師傅。期盼了很久的東西沒吃到,感覺并不好,但金笙確實不愿同那兩人分享。說是小氣也好,吝嗇也罷,反正他不想再跟‘過去’再扯上關(guān)系。“我回來了。”偌大房子不再是他一個,大包小包帶著,鑰匙轉(zhuǎn)了三圈打開家門,回到家心情還算不錯,直到金笙看見地板上殘留的淺淺水漬。人魚去哪了?將手里的東西丟在玄關(guān),拄著拐杖進了客廳,想找人魚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要叫他什么,“……你,還在么?”猶豫片刻,選擇了這樣的稱呼,卻沒得到任何回應。深吸一口氣,靠近推開浴室外間門,金笙屏住呼吸猶豫著不敢打開。之前頭疼安排的人魚可能‘消失了’,心底竟傳來一陣空落感。大概因為他這一整天心心念念的都是那個闖入他生活的家伙,還帶了一大兜海鮮回來,當然,還有大半個蛋糕。垂眸收回手,可笑的消失了開門的勇氣,浴室內(nèi)間卻忽然響起一陣水聲。敏銳的捕捉到聲音,金笙眼睛亮了亮,把手下壓,推開了門。人魚依舊留在浴缸里,狹小的浴缸容不下全部的魚尾,半搭在外的半透明尾鰭蕩漾著窗外晚霞的顏色,深藍色眸子緩緩看過來,極平靜,又極令人心安,好像他什么都知道,眼角微翹的弧度嘲笑著金笙剛才不敢開門的猶豫。“我看外面……咳,還以為你自己離開了,畢竟你來的突然,隨時消失的話也有可能?!北荛_人魚的眼睛,恰好看見自己早上收拾好、放在浴缸邊的食物,一動都沒動。“你不吃東西?這些不合胃口還是……總不至于是擔心我下毒吧?”人魚不能開口,金笙也只能通過不斷的猜測得出結(jié)論,等待回答中,四目相對,人魚卻沒給他相應的回答,但看起來那家伙的情況不太樂觀。不是錯覺,離開一天回到家,人魚本就毫無血色的冷白皮膚更加蒼白,夸張到透明程度,對這一方面‘毫無見識’的金笙而言,這樣的顏色實在可怖,好像人魚會透明消失一樣。不知道是不是跟他‘燙傷’又拒絕攝入營養(yǎng)有關(guān)。人魚必須要吃些東西,否則,不等他把他送回大海,就要死在金笙家里。帶著處理過的海鮮離開浴室,這一次,金笙沒有關(guān)門。初夏季節(jié),雖不至于氣悶燥熱,但需要低溫存放的食材就這樣在空氣中暴露了一整天,沒經(jīng)驗很難判斷是否能繼續(xù)食用,而金笙明顯是那個沒經(jīng)驗的。好浪費啊。丟進垃圾桶之前,端在鼻子下面聞了又聞、不死心的想再搶救一下,可惜聞到的只有令人作嘔的魚腥氣,斷不出個所以然。將早上的勞動成果一股腦倒進垃圾桶,這種浪費食物的行為,金笙一點也不提倡,何況他晚上又不嫌費事的新買了一大袋。‘噠-噠噠——’空洞的聲音傳入廚房,發(fā)出者近在耳畔。金笙愣了愣,上一秒身旁還空無一人,或許說是空無一魚,下一秒周身空氣的潮濕度就上漲起來,余光瞥見熟悉身影,正是那只人魚。總是一站一臥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