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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剛剛顧陌塵說自己是四子,才后知后覺,自己闖禍了。僅僅六歲的桃夭想也沒想,就一股腦的將自己灌輸真氣給他,根本沒管自己可能因為真氣耗盡虛弱而死。桃夭明顯感覺到顧陌塵已經開始蘇醒,心臟跳動的聲音鏗鏘有力,他緩緩收起自己的真氣,不料被顧陌塵運起的功力狠狠打倒在地,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桃夭倒在地上,視線模糊中看見顧陌塵臉上邪邪的笑容然后他一個轉身,白色的背影就消失在了空中。掌管日月星辰更替的重任的灼華終于在眾大神的擁護下奪得了帝子之位,但著并不意味著他可以高枕無憂。那日他手執(zhí)晷靈更排布好一日的更辰順序,剛好闔上辰更簿就覺得胸口悶疼。掐指一算卻無任何異樣,眉心卻又是一股一股針刺般的疼痛。晷靈更從他手中脫離,只見圓形石頭幻化成一個小型少年。“主人你怎么了?”晷靈更見灼華用食指指腹按著眉心,擔憂的問。“我也不知道……”灼華揉了揉眉心,強忍著疼痛擠出一絲笑,“應該沒事的”。灼華突然想起桃夭前幾天跟他講,天庭南院的遺慌之地有一片桃園。他將晷靈更收進自己的荷藏中,想去散散心,他覺得自己一定會碰到桃夭,不禁莞爾。灼華剛好走到桃園門口就看見從幻洞里飛出來的顧陌塵,和將要消失的洞口中臉色慘白倒在地上的桃夭。他也不清楚為何自己能感受到桃夭受傷,卻無法推測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直覺告訴他那個幻洞并不簡單,但他沒有多余思考的時間,倏忽地飛進了洞里。灼華把桃夭抱進懷里的時候明顯感到桃夭渾身冰涼,他看著桃夭嘴角已經干掉的血跡心陡然下沉,一股恐懼席卷而來。灼華一只手將桃夭扶好然后盤腿也坐在他身后,又用另一只手給他灌輸真氣。卻不想那股真氣全部聚成白色的屏障,從桃夭背后散了出去。“晷靈更有什么辦法可以救他?!”灼華側過頭看向從自己荷藏飛出來的晷靈更問道。“主人快停手!”晷靈更看到灼華空耗真氣想要阻止,“你這樣不僅救不了他還會害了你自己!”。“那有什么辦法可以救他?”灼華額頭冒出細小的汗珠,卻不敢停手,雖然大部分真氣散失,但他能感覺到還有一小部分輸進了桃夭的體內,他怕他一停手想再救桃夭就是回天乏術了。灼華見晷靈更有些著急,他知道晷靈更擔心自己,便安慰道“我沒事,你只需告訴我如何救桃夭”。晷靈更心一沉,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看了一眼灼華腰上的紅繩。“三生命三世情,與君生死黃泉路。十里夢百里耽,往生前世紅線牽。生死相許,天上人間,六界浮華,命脈情深。”晷靈更念完里的句子,見灼華一臉疑惑,便道,“主人,你腰上的紅繩是你永世的姻緣,一旦系與有緣人便是生死禍福相愛相生,那么就可以救他,但是,這根紅繩一旦系上便無人可解了。”。灼華毫無猶豫的問道“怎么用?”時晷靈更還是有些驚訝,他不知道灼華是救人心切還是……。他不想去想,看了灼華一眼,“只要解下你腰上的紅繩將你倆系在一起便可?!薄?/br>晷靈更說完就飛進了灼華荷藏。灼華解下紅繩,將桃夭背在背上然后用紅繩從桃夭身后繞了一圈到自己腰前系好,只見那紅繩在身上閃了一下就消失不見了。灼華在感到桃夭熱熱的的呼吸噴到自己脖頸上時突然覺得很溫暖很溫暖。他莞爾一笑,伸手拍了拍桃夭的頭頂就從幻洞飛了出去。第6章深情款款自從八年前在幻洞里顧陌塵運功置桃夭于死地后,桃夭就一直視顧陌塵為死敵,奈何這八年他被寧女仙禁足在空寧宮,報仇的想法胎死腹中。桃夭躺在空寧宮后院的草地上,嘟起嘴朝天幕上的云團吹氣,沒一會兒云團便四散消失了。他推算著時間,估摸著灼華要來了便梭回房間。這八年他在這天宮只能見到四個人,寧女仙,灼華,月老和晷靈更。灼華他倒是天天能會見到,因為他會來到空寧宮跟寧女仙學法術,桃夭就躲在簾子后面偷偷學習。然后在后面的院子里練習。但寧女仙讓他必須背誦的仙界歷史和魔界戰(zhàn)記他卻一樣都記不住,每次被choucha的時候他都只能耷拉著眼皮結結巴巴好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答案。房門被叩響時桃夭使用幻形術從床上變到屏風后面,床上只剩下幻留下的形體。他從夾縫里看到走進來的灼華。見他朝床邊走去,見到形體消失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桃夭忽地彈出來笑嘻嘻的把他壓倒在床上然后撈他癢癢rou。“小鬼頭”灼華笑著揉揉他的頭頂,“鬧夠了吧”。桃夭恍然大悟,原來他知道自己使用的是幻形術。桃夭在床邊坐好,嘟著嘴生氣的樣子。灼華看得有些好笑,見他蓬頭垢面,溫柔的伸手去捋了捋他的發(fā)絲,忽然說了句:“你長大了?!?。桃夭愣了一下,摸摸自己的鬢毛,長長潤潤的發(fā)絲讓自己有一種說不清的滋味,原來這八年他比自己更注意自己。桃夭轉過頭看著灼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柔光暖暖的眸子。然后目光游弋到美人尖的發(fā)際線,濃郁的眉毛,高高鼻梁,深深人中,嘴唇,乃至喉結鎖骨。桃夭臉頰竄紅,張口想說話,最終也只是嘴唇翕忽沒能說出一個字的低下頭去。那的確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心臟的跳動比平時鏗鏘有力,振動胸口又似乎往嗓子眼跳,在耳膜里雷鳴般地轟響,血液流動的汩汩聲,口干舌燥耳根灼燙。“以后不能叫你‘小鬼頭’了”灼華也坐了起來,毫無刻意的把桃夭攔進自己懷里,“那我叫你‘小桃夭’怎么樣”。桃夭早就被他衣服上的透出來的體溫弄得昏昏沉沉,根本就沒聽見他說什么,桃夭覺得自己心底有一種前所未有感覺,他說不清是恐懼還是期待,是擔憂還是快樂。灼華見他呆滯狀不禁笑了笑,牽著他到梳妝臺前,用青龍木梳幫他束好發(fā)髻,銅鏡上投這兩個人的身影和木窗外投進的白光混在一起,呈現出一派柔和。桃夭看著鏡子里灼華的臉,覺得很安心。“那我叫你‘大灼華’么?”“嗯?”灼華聽到桃夭兀自的一句話愣了一下,繼而大笑了起來,“好啊!”。“那你每天來給我束發(fā)嗎?”桃夭看著鏡子里的灼華。“‘小鬼……’哦,不是,應該是‘小桃夭’吩咐,‘大灼華’只能遵命!”灼華給他束好發(fā)后雙手搭在他的肩上,看著鏡子里自己的得意之作。“小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