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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聽到答案心滿意足地?fù)P起嘴角笑了笑,可笑到一半她又忽然正色道:“可我覺得你還是要去一趟燕齊?!?/br> 那是他的父母親,他必須要去見一面。 二人雙目對視,裴賀朝點(diǎn)點(diǎn)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還不是時候。” “那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去?” “等我有了攝政王妃。”裴賀朝輕挑眉頭。 羌意一愣,反應(yīng)過來:“你……這話什么意思?” “等燕齊的人走了,我便會同皇上提我們的事。”裴賀朝眉眼認(rèn)真地開口。 …… 距離裴賀朝提出要公開二人的事已過兩日,燕齊的人即將離京,裴湘特意下了旨意讓羌意回宮。 “公主,明日送行宴你要去嗎?”薔薇走到羌意身邊替她卸下釵環(huán)。 “太后特意下旨讓我回來不就是為了這場宴會嗎,自然得去?!?/br> 她倒不是特別在意,不過就是一頓飯的時間,只不過這一次裴湘特別叮囑了她不得提早離席。 看來這幾日她不在,慕容寒在裴湘跟前說了她不少壞話。 芙蓉輕哼一聲道:“那個燕齊三皇子看著特讓人討厭,本以為在新宅能躲過,沒想到還要見一次。” 羌意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若有所思。 裴湘一向不會關(guān)注自己在何處,若她不高興自己在裴賀朝那兒,更早的時候便會開口不讓自己過去,現(xiàn)在說恐怕也是慕容寒在背后搞鬼。 而慕容寒的目的,恐怕就是想在臨走前最后確認(rèn)裴賀朝的選擇吧。 這兩日裴賀朝雖然還沒上朝,但卻比前幾日忙了些,段令芙后來又來找過他,只是這一次裴賀朝并沒有同意見面。 除此之外,裴賀朝的暗衛(wèi)來報(bào),那日跟在段令芙身后的確實(shí)是她的人,是自小與她長大的貼身侍衛(wèi)柏池。 聽到柏池的名字,羌意倒是半點(diǎn)也不奇怪了。 此人在原著中的戲份很足,一直在段令芙身邊守候著,后來男女主還因?yàn)樗娜チ魻巿?zhí)過。 可以說,柏池的形象就是古早文中比較低配的男二,屬于特別忠心,但可能權(quán)力和能力都不是能與男主匹敵的那類。 既然故事已經(jīng)改變,羌意還是有些好奇這兩人之間會不會發(fā)生什么,不過或許這已經(jīng)同她無關(guān)了。 燕齊使團(tuán)送行宴這日,羌意只隨手挑了件月白錦裙便前往赴宴。 在延華宮外,羌意和裴賀朝碰了面,兩人還是第一次沒有在意旁人的眼光,一路說著話,同時踏進(jìn)了殿內(nèi)。 兩列坐著的朝臣與少數(shù)家眷瞧見了都隱隱有些意外,但卻并沒有敢多言什么,紛紛低下頭或繼續(xù)同桌邊的人攀談著。 慕容寒這次倒沒再故意找茬他們,只在進(jìn)來那一刻目光在羌意身上逗留片刻,雖然并沒有開口,但羌意察覺到目光,仍舊皺了皺眉略感不適。 羌以澤還小,上次宴會中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裴湘和原玉崢在同燕齊的人交談,而這次,不知為何羌意明顯感覺到裴湘有些心不在焉。 慕容寒偶有問話,也都需要問第二遍才能引起裴湘的注意。 羌意忍不住朝裴湘看去,卻見對方正匆匆收回自己的目光。 ……這是在看她? 羌意若有所思,下意識便朝裴賀朝看去,這廝倒是一臉淡定,不喜慕容寒便一句也不多言,偶有其他外使主動搭話,倒是會無所謂地回幾句。 現(xiàn)下見她看過來便也立刻轉(zhuǎn)過頭。 “怎么了?”裴賀朝輕聲開口。 羌意搖搖頭一笑,有些話還是等兩個人單獨(dú)在一起問比較好。 宴會順利結(jié)束,羌意和裴賀朝故意落在最后才離開,二人一出延華宮便往御花園走去。 “你是不是和太后說了什么?” 裴賀朝側(cè)頭看了她一眼,道:“你在宴會上看我就是因?yàn)檫@個?” “今日太后心不在焉的樣子是個人都能瞧出來,你同她說了我們的事?”羌意有些意外,“你什么時候和她說的?” “之前要澄清我身份的時候她應(yīng)該就猜到了,只是她當(dāng)時并沒有過問是否與你有關(guān)?!迸豳R朝淡淡開口,“那時你還沒答應(yīng)我,我便沒有多做解釋,昨日我進(jìn)宮給皇上授課,正巧她也來延華宮,便順嘴說了。” 順嘴說了? 裴賀朝說得輕飄飄,可羌意見著今日裴湘的狀態(tài)卻是不太一般。 “那她怎么說?” “這是我們的事,同她說一聲不過是因?yàn)樗悄忝x上的母后?!迸豳R朝伸手將她的披風(fēng)攏了攏。 這話雖說得平靜無波,可羌意卻覺得昨日他們二人的談話不簡單,否則今日裴湘看自己的眼神也不會如此奇怪。 “不過,皇上那兒或許不大好說?!迸豳R朝突然笑著開口,“他好像挺粘你的,此前你偷去柳州,他可對著我抱怨了很久,還說羨慕我能陪著你在宮外。” “?。俊鼻家庥行┮馔?。 從柳州回來后,羌以澤雖有些難過自己離開這么久,可當(dāng)著面卻并沒有多說什么,偶有撒嬌幾句,她倒也覺得正常。 “皇上那兒必須我們一同去說。”裴賀朝道。 羌意點(diǎn)點(diǎn)頭,認(rèn)真道:“我們的事一定要自己同他說,若是讓別人告訴了他,反倒是讓他以為我不信任他?!?/br> 若是等朝中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到羌以澤耳里,他們再告知,那定會讓他多心,以為她已經(jīng)不再同他親近。 羌意這決定下得很對,只可惜有人走在了他們前面。 翌日,羌以澤大清早地便出現(xiàn)在了頤安宮,彼時羌意才剛剛起身洗漱完。 “皇上說不讓任何人進(jìn)出頤安宮?!?/br> 芙蓉又一次被攔在宮門口,她瞪了眼外頭的侍衛(wèi),旋即回身跑進(jìn)內(nèi)殿,里頭一對姐弟正面對面坐著。 羌意看了眼芙蓉的神色就知道她沒能出去,這下是找不來裴賀朝幫忙了。 “jiejie。”羌以澤見她分神,似有些委屈道,“你又在想什么,在想攝政王嗎?” 羌意輕嘆口氣,她都沒想到這孩子竟還能做出把她攔在宮里不讓出去的事。 “我在想皇上今日的功課做了嗎?” 羌以澤一愣,面上瞬間憋紅,支支吾吾道:“今日,今日沒有上課,所以沒有功課?!?/br> 羌意明白他的脾性,不會真的對自己做出什么,只是有些話還是得問問清楚:“是誰同你說我和攝政王在一起的事?” “……母后,她說你們哪天就會來向我要賜婚的旨意了?!鼻家詽赡柯栋г沟乜粗?。 裴湘,果真是她。 羌意跨過桌面,伸手在他發(fā)頂揉了揉,這個動作她已經(jīng)許久沒做了。 “jiejie總歸要嫁人的嘛?!?/br> “大臣們都還沒催著jiejie嫁人?!鼻家詽上氲剿渌鹙iejie,那都是大臣催著才遠(yuǎn)嫁出去。 羌意也想到原主的jiejie,雖說聽著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