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書迷正在閱讀:邪教CP與OOC的我、養(yǎng)父!養(yǎng)夫?、重生之離老子遠(yuǎn)點、我被反派大佬看上了、[綜]虐渣聯(lián)萌、只對你著迷、歸愛、輪椅賢妻不可負(fù)、已故前男友微信纏上我、滿級重開逃生游戲后
不當(dāng),但云昭公主也大可不必如此咄咄逼人吧?!?/br> 突然,一道細(xì)聲低緩,卻又有些不太自然的聲音響起,羌意循聲看去,竟是一直立在慕容寒身后,女扮男裝的段令芙。 ☆、六十三(捉蟲) 羌意其實不大想同段令芙產(chǎn)生交集, 可她沒想到段令芙竟也會幫慕容寒說話。 在原著中, 段令芙同慕容寒本就只是臨時合作,二人原先的關(guān)系只能用水火不容四字來形容。 “看來公主說的話不錯,燕齊的以禮為上確實只存在傳聞之中?!?/br> 羌意一愣, 跟著眾人一道側(cè)頭看向出聲的人——裴賀朝。 只見他輕輕放下酒杯, 而后抬眸看向?qū)γ? 勾唇解釋道:“公主雖心思敏感了些,但說的話做的事都合規(guī)合矩,倒是對面三皇子的貼身護(hù)衛(wèi), 在如此場合竟給公主扣了一個咄咄逼人的帽子, 倒顯得我們云昭作為東道主仗勢欺人了。” 慕容寒嘴角緊抿著,面上有些許難看, 大概是見攝政王發(fā)了話, 殿中大多數(shù)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不過是隨口一句話而已,怎么還爭執(zhí)上了?”裴湘坐在上位旁觀半天, 見裴賀朝出聲,忍不住也開了口, “三皇子也是想同嘉安你多說說話罷了,無心之語,倒也不必如此計較?!?/br> 羌意本來也沒想和慕容寒爭辯什么,只是見他想利用自己針對裴賀朝,這才故作矯情地開始懟人。 如今裴賀朝發(fā)了聲,若再繼續(xù)下去,反倒和她原本的目的背道而馳。 “太后說的是, 是嘉安……心思太過敏感了?!鼻家庑α诵Γ值?,“不過我怕生得很,不大喜歡同陌生人說話,還請三皇子勿見怪?!?/br> 這話的意思就是,你想說話就找別的人說去,本公主不樂意奉陪,否則熱臉貼冷屁股也別怪她不懂禮數(shù)。 慕容寒眼里閃過一道冷光,轉(zhuǎn)瞬即逝,而后朗聲笑道:“之前是慕容寒不對,在下自罰一杯,還望公主見諒。” 說罷,他直接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羌意見他喝完,卻并沒有接話,瞥了他一眼后就自顧自地低下了頭吃著油酥餅。 眾臣面上一頓尷尬,紛紛跟著低下頭假裝沒瞧見,而慕容寒像是氣極了,反倒勾了勾唇一臉笑意。 宮宴其實漫長又無聊,中間還有歌舞表演,卻也都是些催眠的曲調(diào)。 羌意吃了幾塊餅還有甜棗便沒了胃口,看準(zhǔn)時機(jī)尋摸個空擋便趁機(jī)從殿中溜了出來。 “公主,那我們今日還回新宅嗎?”薔薇跟在后頭問道。 “回啊,我們?nèi)タ纯雌て?,順便等他出來?!?/br> 羌意口中的“他”自然就是裴賀朝,兩個丫頭也是心知肚明。 出來的時候,她特意沒和裴賀朝打招呼,也是怕燕齊某些有心人抓住什么把柄。 三個人來到太清池,不過卻沒見著皮皮,羌意估摸著它已經(jīng)跑回到清玉宮,便也懶得再過去。 “罷了,我們在涼亭里歇歇,等時辰差不多了再去正陽門?!?/br> 羌意趴在欄桿上,夜里微風(fēng)帶著點涼意,她吸吸鼻子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剛剛走得急忘了把披風(fēng)帶出來了?!避饺孛嫔习没?,“公主,要不要奴婢回頤安宮取一件過來?” “別麻煩了,就待一會兒,沒事?!鼻家庖桓睙o所謂的模樣。 芙蓉見狀,還想再勸一句,剛準(zhǔn)備開口就見一個身影朝這邊走了過來,她低呼道:“攝政王!” 羌意聽到聲一愣,還沒來得及回頭,身上忽然一重,她側(cè)頭一看,竟是自己落在殿上的披風(fēng)。 “你拿了我的披風(fēng),旁人留意到了怎么辦?”她忙回過頭。 裴賀朝示意兩個丫頭先退開,而后才回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珩王了,就算讓旁人瞧出來也無妨。” 嗯? 羌意挑了挑眉,這是能公開的節(jié)奏了? 不過這倒不是今晚的重點,她開口問道:“你知道今天站在慕容寒身后的人是誰嗎?” “女扮男裝,你想說這人就是你口中的段令芙?”裴賀朝觀察細(xì)致,早就瞧出此人喬裝改扮,只是并不能確定這人的身份而已。 羌意點點頭道:“我雖沒見過她,但應(yīng)該就是。跟隨三皇子出使燕齊,女扮男裝,也只她一人了?!?/br> 說完,她突然想起什么,瞇著眼問裴賀朝:“你剛剛在殿中說我心思敏感,這是什么意思,我哪兒心思敏感了?” “本王難道說錯了?”裴賀朝勾唇輕笑,伸手在她下巴上輕輕一捏,“是誰日日擔(dān)心我會同旁人在一起?” 羌意面上訕訕,可轉(zhuǎn)瞬又挺直腰板問道:“那你今日見到她可有和她說話?” “我這人……也怕生得很,不喜與陌生人交談。”裴賀朝湊到她耳邊笑言。 羌意一愣,馬上反應(yīng)過來:“你敢取笑我?” “臣不敢。”裴賀朝雙目含笑,語氣卻故作嚴(yán)肅。 兩個人玩鬧過后,羌意反而有些擔(dān)憂,她問道:“今日慕容寒似乎在刻意找機(jī)會針對你。” 身邊的人有片刻沉默,而后才開口道:“他是想試探我的底線罷了?!?/br> “底線?” “你不用擔(dān)心,如今燕齊還是大皇子勢力更廣,慕容寒是不敢對我如何的,他或許還想同我合作?!?/br> 羌意明白他的意思,只是…… “那你呢,你會怎么選擇?” 如今他既已不可能同段令芙合作,那么他會怎么做? “看戲?!迸豳R朝淡淡吐出二字。 “看戲?”她有些不解。 裴賀朝攬著她的肩起身,而后牽過她的手,道:“慕容寒得了來云昭的機(jī)會,你覺得燕齊那邊的人回就這樣看著他同云昭皇室交好嗎?” “所以……狗咬狗?”羌意挑了挑眉。 “今日我已向皇上告了假,燕齊的人自有禮部來接待,我們便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就行?!?/br> 裴賀朝說得云淡風(fēng)輕,羌意歪過頭看著他的側(cè)臉,突然感覺他這些日子以來,身上凌厲深沉的氣息少了些許。 難道是被她帶佛了? 她心里還有些話想問,可也明白現(xiàn)在不是一個好時機(jī),云昭皇宮雖不像燕齊那般四處藏匿著危機(jī),但也絕非是什么干凈無暇之地,凡事還是謹(jǐn)慎為上。 這個時辰還不是宴會結(jié)束的時間,宮中還有些冷清,正陽門外展連佩著劍在馬車邊候著。 馬車行得緩慢,羌意反倒被這速度給催眠了,沒過一刻鐘便枕著裴賀朝的腿睡過去,等再次睜開眼時,自己已經(jīng)被他抱著在走回晏園的路上。 “我睡了多久?”羌意余光瞥見后頭還跟著數(shù)人,不大好意思地作勢就要下來。 裴賀朝穩(wěn)穩(wěn)地抱著,低聲道:“別動,就快到了。你都已經(jīng)睡兩刻多鐘的時間了,怕是今夜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