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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時日都十分得閑,可以領(lǐng)著姑娘在柳州逛逛?!敝軍J是個藏不住心思的,討好的意味實在過于明顯。 羌意聞言,心里升起玩鬧之意。 “周公子可真是好心腸,那小女子就恭謹不如從命了。”羌意抬手隔著面紗輕輕碰了下臉。 “姑娘?”還沒等裴賀朝有什么反應(yīng),一旁的憋不住話的芙蓉卻是驚訝地開口。 周奐哪里顧得著她身邊人的疑惑,聽到羌意肯定的回答,立刻笑得合不攏嘴:“那姑娘住在哪兒,明日一早我去接你?!?/br> 羌意雙眼一彎,正要開口,余光卻瞥見裴賀朝眼含警告地看著自己,她嘴角一勾,裝作沒瞧見,道:“明日恐怕不行?!?/br> “為何?”周奐皺了下眉。 羌意抬起的手仍舊輕輕撫在自己的右臉,低聲道:“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此次來柳州其實是為了尋訪名醫(yī)。” “尋訪名醫(yī)?” “其實我的臉曾經(jīng)受過很嚴重的傷,迄今為止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旁人見我面紗掩面也都覺得我奇怪,而那些見過我傷疤的人也都對我退避三舍?!鼻家鉀]有錯過周奐任何一絲表情,眼見著他嘴角的笑意漸漸凝固,她嘴角反而愈加揚起,“不想來了柳州竟遇上公子這樣熱心腸的人,實在是小女子的福分。” “呃……姑娘言重了,言重了?!敝軍J目光開始游移。 “這樣吧,不如公子說說自己住在哪兒,等我找到名醫(yī)看過我的臉后便去找公子你。”羌意又加了一劑藥。 果然,那周奐一聽下意識就退了一步,扯著嘴角道:“那個,那個我突然想起來這兩日我要陪家母去一趟外祖母那兒,恐怕不能陪姑娘了。若是姑娘想逛柳州,不如,不如到城門口外的小攤上買一幅柳州城的輿圖?!?/br> “啊,公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羌意上前一步,故意裝作不解和急切。 周奐嚇得忙后退一步,看了眼羌意眾人,道:“時辰確實不早了,在下,在下也先走了!” 說完,還沒等羌意再戲精幾句,那人已經(jīng)轉(zhuǎn)向另一頭的樓梯口跑走了。 “哎,無趣?!鼻家馀牧伺氖?,挑眉看了眼芙蓉,對她剛剛的驚訝表示不應(yīng)該,“慌什么,你家姑娘怎么可能真這么容易被人騙走啊?!?/br> 芙蓉撇了撇嘴道:“那姑娘剛剛那語氣,奴婢聽著自然還以為是真的。” 羌意忍俊不禁,抬眼間正好撞上裴賀朝沉默的目光,她笑意收斂了些,清清嗓子道:“我們走吧?!?/br> 裴賀朝點點頭,一直到離開天順賭坊上了馬車,他都沒有正面對羌意剛剛一系列的行為有過任何評價。 羌意不覺得他這是認同自己的舉動,只不過人家攝政王心中裝的事太多,對自己的小打小鬧壓根不放在眼里,就如同以往每一次自己挑釁他一般。 不過這樣的想法在她回到宅子后徹底被推翻…… 羌意一回宅子便沖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往里頭轉(zhuǎn)了一圈,面上便掛上了笑:“齊北果然能干?!?/br> 房中的那張床榻已然已經(jīng)按著她的吩咐被搬到了房間的另一頭。 “叩叩?!?/br> 就在芙蓉和薔薇收拾著房間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來人是展連。 “你怎么過來了?”羌意有些意外,后又想到今早同裴賀朝吐槽老鼠的事,又道,“是王爺讓你過來打掃房間的?” 這有些大材小用了吧。 不過展連很快就用實際行動否認了這個可能性。 他從身后拿出一個包裹,輕輕放在桌上,而后才抱拳稟道:“這是王爺吩咐交給公主的。” “這是什么?” 羌意自己走上前,解開了包袱的結(jié),一打開,當即愣住。 一套男裝還有一副銀制半臉面具。 這……給她作甚?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試圖加更 ☆、四十四 展連是個特別實在的人, 說了是來轉(zhuǎn)交東西的便再多一句話也是沒有, 在芙蓉和薔薇開始第五次猜測這兩樣東西的用處時,羌意終于忍不住自己上門找裴賀朝去了。 “進?!?/br> 裴賀朝的房門虛虛掩著,羌意在外頭叩了叩, 聽到回應(yīng)才推門進去。 屋里頭有些昏暗, 她下意識蹙了蹙眉, 人呢? 就在她目光搜尋間,里屋屏風那邊傳來一些輕微的響動,羌意也沒多想, 直接抬腿走了過去。 “你讓展連交給我的衣裳和面具是……” 話, 戛然而止。 屏風后,一閃而過的男子白皙精壯的裸.背, 還沒等羌意看明白, 裴賀朝已經(jīng)拉上了里衣緩緩轉(zhuǎn)身。 “找我有事?”裴賀朝雙手扣著前頭的衣襟,面色如常, 絲毫沒有自己身體被人看到時該有的尷尬。 反倒是誤闖的羌意面上升起一絲熱氣,一時之間都忘了自己過來是干什么來的, 眼前像是屏幕卡碟般來回播放剛剛那一幕。 “公主?”裴賀朝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再一次開口。 羌意一怔,垂下眼眸,輕咳一聲道:“你既是在換衣裳怎么也不說一聲。” 說罷,直接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這還沒入夏呢,怎么覺著有些熱,她暗自腹誹。 “沒想到公主這么心急直接走來里屋罷了。”裴賀朝隨手扯過架子上的外衫套在身上, 跟在她身后走了出來,“說吧,找我何事?” 羌意來到桌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雙頰溫度這才降了一些,回歸正題道:“展連交給我的男裝和面具是做什么?” 裴賀朝跟著在桌邊坐下,開口時卻并未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今日你在賭坊玩得開心了?” “……” 怎么又提起賭坊的事了? 見她故意沉默不語,裴賀朝也不惱,笑了笑繼續(xù)道:“若不是此次出來,我還不知道公主玩心這么重?!?/br> “那什么,我其實……”羌意支吾半天卻也不能解釋出什么,總不能直接說她是為了探天順賭坊的底吧。 原來知道劇情卻不能劇透的感覺是這樣,她太難了! “臉上受傷這種理由,以后不要用了。” 還在糾結(jié)怎么找理由的羌意:“……嗯?” “女子最在意自己的容貌,以后莫要胡說了。”裴賀朝斂眉,面上意外的嚴肅,“之后在柳州你便換上男裝,戴上我給你的面具?!?/br> “所以那些東西真是給我用的?” 裴賀朝點點頭,輕嗯一聲。 羌意想了想,也罷,男裝出行確實方便許多,不過那半臉面具是為何? 這么想著,她也直接問出口:“可是面具又是為何,戴著好像也容易引人注目?!?/br> 這話一問出口,裴賀朝卻是沒再開口,只是目光沉沉地瞧著她,一動不動。 羌意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