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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話里話外埋怨女荒,做姑姑的就應(yīng)該對這些孩子們都照顧一些。 “……自家人難道不比外人省心?不是我說破天破敗他們兄弟不好,他們再好難道能比得上你親侄兒?” 女荒想著趕快把大哥打發(fā)走,“您回去吧,這孩子留下,我有事情吩咐他。您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別管是哪個哥哥家的孩子,跟我親生的沒什么區(qū)別,我平時雖然忙,但也有不忙的時候,我不忙的時候把他們都叫到我跟前來,到時候讓他們陪我說說話?!?/br> 大哥果然歡天喜地的回去了,盤武進大殿的時候,大哥還拉著這孩子交代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盤武和殷郊的年紀差不多,女荒看見他進來,趕快招了招手,讓他挨著自己跪坐了下來,伸出胳膊摟著這小伙子的肩膀,“你弟弟meimei們也就算了,你年紀不小了,怎么不到我跟前來?” “總想辦一件大事讓姑姑看看我的本事,可是大事沒辦成,最后還是我父親求到了大伯門上?!?/br> —— 女荒不想讓父王的子孫活得這么卑微,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侄兒的腦袋,“咱們是什么關(guān)系?先論姑侄,再論君臣?!?/br> 女荒可以隨便說句話,但是幾個侄兒不能隨便聽。女荒也知道這個道理,把這個侄兒留下來吩咐他盯緊了姬昌。 “我只跟你強調(diào)一件事兒,不要把這件事情做得毫無痕跡,你一定要讓姬昌知道你盯著他,只有他知道了你這事才算是做好了。盯人只是小道,你把這事辦好了,就跟著丞相,不可擺出你宗室貴子的派頭,好好的跟著學(xué),將來自有你的出路。” 盤武不知道盯人還被發(fā)現(xiàn)有什么目的,聽到事成以后的好處,還是老實聽令了。 等他趕到關(guān)押姬昌的院子附近,黃飛虎已經(jīng)陪著姬昌出來了。 姬昌的臉色不太好看,能夠重獲自由是他這些日子天天都在盼望的事情,然而這一份自由讓他不踏實,來的兒子雖然是親生的,但并非是姬發(fā)。 換一句話來說這是騙了公主,公主那個人豈能是好騙的?騙得了一時難道能騙一世? 想到這里姬昌就問黃飛虎,“王爺,公主有沒有說讓臣什么時候回去?” “賢侯只管在這里住著,今天大殿上公主說要讓您在這里住一段時間?!?/br> 黃飛虎覺得這段時間不會太長,畢竟西岐那里大旱,公主又是個一心為民的,過個十天半個月就會放姬昌回去了。 姬昌聽了之后心中不安,“不知公主這個時候忙不忙,姬昌今天重獲自由,全賴公主的恩德,想要給公主請安謝恩?!?/br> 黃飛虎點了點頭,這是應(yīng)該的,就讓姬昌在豐德樓下等著,自己親自去找公主問問。 女荒仍然埋在竹簡堆里,黃飛虎上來的時候她頭都沒抬,“繼昌怎么樣?身上有傷沒有?” “回公主的話,并無傷”。只是讓他坐牢,又沒對他進行虐待,更沒有用刑,而且就在九間殿附近的院子里,又是在城內(nèi),除了不得自由,要什么有什么,日子過得還算是清靜?!爸皇羌РX得能有現(xiàn)在的日子全賴公主的恩德,想要向公主謝恩?!?/br> “不必來向我謝恩,讓他在朝歌再住一段時間,趁著這個機會,你們和他關(guān)系好的也能和他互相邀請飲宴,等過幾天,確定他身上無病無災(zāi)了再讓他回去了,順便去祭拜一下我王叔比干,也不枉他們相交一場?!?/br> “還是公主想得周到?!?/br> “西岐那里正在大旱,就算是姬昌回去了也無于事無補,你們勸他安心在朝歌住著,我能放他出來也能放他回去,跟他說我說的話必會實現(xiàn),讓他不必憂心?!?/br> “公主的話臣一定如實傳達?!秉S飛虎看女荒沒其他吩咐了,又下樓去了。 “賢候,公主說了讓你在朝歌再住一段時間,無病無災(zāi)了再回西岐去,這也是為你好,你畢竟是被囚禁了一段日子,現(xiàn)在不知道身體怎么樣,要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兒,豈不是悔恨已晚?!?/br> 姬昌沒辦法,只好答應(yīng)了下來,第二天想要去上朝,又被人勸阻,從上午開始就有不少人排隊請他喝酒。 這樣喝了三天的酒,讓姬昌覺得毛骨悚然的是有人在盯著自己,不管自己是去如廁,還是醉醉呼呼扶著奴隸回驛站,時時刻刻就有人盯著自己,一刻都不會放松。 這天晚上姬昌躺在床上,有一個人敲了敲門,“侯爺,小的是來給您送水的?!?/br> 姬昌打開門,看了看這個送水的,這兩天并沒見過,又想到了那些如影隨形的目光,頓時渾身緊繃了起來。 來人把水放到屋里之后,轉(zhuǎn)身的時候小聲地說:“主公,二公子已經(jīng)吩咐過了,您只需要出了朝歌城,就有人接應(yīng)您?!?/br> 姬昌聽完之后點了點頭,第二天并沒有往外邊去,一連過了五六天,這天晚上喝完酒來到大街上,路上遇到了黃飛虎。 兩個人就在大街上說了起來,姬昌就問:“王爺,這是去什么地方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黃飛虎指了指身后的儀仗,“自然去城外大營了。” 機姬昌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莫不是老太師身體不爽利,我怎么記得您管的是城內(nèi),老太師管的是城外,難道是我記錯了?” “您沒有記錯”黃飛虎沒有一點兒心眼兒,“老太師這幾天不在朝歌,說是新練了一支大軍,拉著這支大軍到外邊去了?!?/br> 姬昌聽完之后臉色發(fā)白,朝歌在練兵,練兵肯定要用兵,以公主心思縝密之處來看,西岐八成就是她心頭刺,又想到父親死于朝歌,自己這把年紀仍然活在他們祖孫的陰影下,木楞的說:“沒想到老太師仍然老當益壯,我等佩服至極?!?/br> 這個時候仍然不忘挑撥離間,“怪不得公主對老太師那么信任呢,只是王爺……看我說這個干什么?不如咱們到驛館里去喝一杯,自從我出來也沒有和王爺好好的說說話,這正是個機會?!?/br> 黃飛虎想了想,就把身后的儀仗打發(fā)回家,和姬昌一起到了驛館當中。 兩個人能聊的也不過是周圍這幾個大營里面的事情,黃飛虎喝了幾杯酒下去之后,在姬昌的有心套話中,心里不設(shè)防,嘴上就沒有把門兒。 “……我也只管著城內(nèi)這些事兒,如今惡來孔宣殷破敗協(xié)助聞太師,更有不少小將如雨后春筍一般冒出了頭,我算是老了,不服老不行了?!?/br> “王爺可不能這么說,令尊如今老當益壯的鎮(zhèn)守在界牌關(guān),他老人家都不說老了,您現(xiàn)在這么說有些不合適?!?/br> 黃飛虎一聽哈哈大笑,自罰了三杯,兩個人接著談笑風生。 晚上喝醉之后,姬昌拿了黃飛虎的腰牌,穿了他的鎧甲披風,騎在了五色神牛上,來到了城門口。 城門上的人向下一看,只見五色神牛就站在城門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