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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金銀珠寶,到了驛館之后真的窩在驛館不出門,派出手下的家將將珠寶分送到不同的權(quán)貴家中。 女荒還特意接到大哥送來的口信,大哥說伯邑考往他的府中送了不少金銀貝幣。 這些東西有許多巧奪天工,大哥覺得十分惶恐。伯邑考除了帶這些金銀珠寶之外,還帶了十二名美女,這十二名美女是直接進獻給大王的。 大王那里有了進貢,太子和宮主的太子那里也要送到,太子得到了一副好弓箭,弓箭上面鑲嵌著無數(shù)珠寶,看上去奢侈之極,也僅僅是一個裝飾擺件,若真的拿來用還不如路邊兒隨便折一根樹枝綁上繩子做出的好用。 獻給公主的是幾大車綾羅綢緞,來送東西的家將還特意說明了,這些都是姬昌府中的女眷經(jīng)過幾年時間費盡心思才織出來的東西。 一時間朝歌城人人都眉開眼笑,畢竟大家都收東西收到了手軟,而且很多人都收的情況下,某些人不收才算是與眾不同呢。 姜子牙回到家不久,他妻子迎了上來,指著堂上擺著的幾塊紅色石頭眉開眼笑的跟姜子牙說。 “可算是回來了,你快看看這些好東西,聽說是西岐送來的……你那臉崩成什么樣子了,我特意派人出去打聽過了,大家都收了,特別是丞相和聞太師那邊也沒把人趕出來。這朝中所有人都收了,你要是不收就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br> 姜子牙的心情并不好,因為他跟隨公主回到延慶宮的時候,公主并沒有瞞他,伯邑考根本不可能離開朝歌城,到時候他們父子兩個都要在朝歌城監(jiān)禁起來。 這讓姜子牙的心里十分矛盾,他心里認定了公主是一位明君,可是玉虛宮滿門上下都說將來的明主是姬昌。 如今姬昌還沒有脫離朝歌,他的兒子又一頭撞了起來,這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姜子牙根本不看堂上放著的東西,扭頭回了自己的書房,關(guān)上門不理外邊妻子的大呼小叫,獨自坐了一會兒之后又借著土遁來到了大牢,隱身在大牢里面,一間間的找起了姬昌。 姬昌的牢房在大牢的最深處,有一點兒微微的火光,里面兒略微顯得潮濕,姬昌就坐在地上,手中玩弄著幾枚銅板。 姜子牙左右看了看,見這里無人,直接出現(xiàn)在了姬昌的大牢里面。 姬昌這個時候雖然狼狽無比,但是看到有一個人來到跟前反應(yīng)十分迅速的站了起來。 “不知先生是哪位?” “姜尚字子牙號飛熊,昆侖山玉虛宮門下,奉命前來輔佐君侯。” 姬昌特別高興,趕快拱手下拜,這把姜子牙驚的立即扶起了姬昌。 就在這個時候,姬昌兩眼含淚抓住姜子牙的手,“我如今身陷牢獄,還有人惦記著我,這讓我受寵若驚,只是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怎么能稱得起君侯。先生今天來這里已然是看得起我姬昌,可是我卻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從這里出去……先生與其來這里見我不如直接去西岐城,我有長子伯邑考,這孩子天生仁義,必定會善待先生,奉先生為上賓?!?/br> 姜子牙聽了以后,心想都是天下父母心,如今這位明主身陷牢獄還不忘記兒子,可見這位確實是有些地方值得自己追隨的。 “實不相瞞,大公子伯邑考今天已經(jīng)來朝歌城了,公主說他鎮(zhèn)守西岐卻致使西岐大旱,要將大公子治罪?!?/br> 姬昌聽了之后頓時發(fā)怒,心想這孩子怎么這么傻,公主讓你進朝歌,你怎么就真的進來了,你進來了公主能讓你活著離開嗎。 “先生既然是玉虛宮門下,想來是有遁地的本事,只要跟我兒子說一聲,讓他逃出朝歌城去,我姬昌感激不盡,出了朝歌城你們就不要回來了,求先生保著他一路回西岐,趁機……” 有些話是不能說出嘴的,姬昌立即反應(yīng)了過來,左右看了看,這里根本沒有竹簡讓他寫信,西伯侯立即從自己衣服上撕了一塊布料。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寫了一封血書塞給姜子牙。 “我兒的性名就托付給先生了?!?/br> 姜子牙接過血書之后有些猶豫,后來一想先把大公子送回西岐,自己再想辦法來到朝歌,找個機會把君爺帶回西岐。 或者是跟大公子商量一下,到時候里應(yīng)外合,大家伙一塊離開朝歌。 既然天命在西伯侯身上,他想要逃出朝歌必將非常容易。 想到這里收下血書對著姬昌拱了拱手立即消失不見,到了晚上伯邑考正坐在燈下思考的時候,有人在外邊敲了敲門。 伯邑考心想這個時候誰來拜會自己,想到這里不僅去開了門,發(fā)現(xiàn)外邊站著一個老人。 這個人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塊布料扔到自己懷中,伯邑考拿到燈光下打開一看,原來是父親的字跡,這是一封血書。 忍著淚水沒有流下來,趕快請姜子牙入內(nèi),兩個人分賓主坐下,開始敘述起各自如今的處境。 被兄弟斗敗這件事在伯邑考看來是不方便說出來的,但是眼前這個人既然是手持父親的血書,那么必定不是外人,姜子牙看著伯邑考緩緩說出西岐城里面內(nèi)斗的時候,他不僅皺著眉頭。 有一句話說千里之堤潰于蟻xue,像這種窩里斗的事情應(yīng)該是亡國敗家之兆,為什么師父他們卻說天命在周? 難道他們兄弟中的二公子才是接位之人? 姜子牙遲遲不說話,這讓伯邑考心里面有些忐忑,“先生,我已經(jīng)將實情告知,如今咱們回西岐并不是上上之策,只有將父親救出來才能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回西岐去?!?/br> 姜子牙當然能明白這個道理,但是略微好奇的問:“你和二公子一母同胞,你們兩個在一邊相斗,夫人難道不管嗎?” 伯邑考黯然神傷地搖了搖頭,家里面的這些事情他不想多說,只是催促著姜子牙趕快想辦法怎么將他父親救出來。 姜子牙等他一再催促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問這個問題不太妥當,所以拋開剛才的問題思考了起來。 如今想要讓他父子兩個離開朝歌,只有兩種辦法。 第一種是偷溜出去,這樣雖然更方便一些,但是一旦被發(fā)現(xiàn)傳揚四海之后,西伯侯姬昌一家的名聲也跟著臭不可聞了起來。當日西伯侯經(jīng)營的好名聲不在,只能振臂一副反了朝歌,就對外說這是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 只是這樣一來就顯得太倉促了一些,雖然姜子牙沒有旁聽過諸位將軍和公主商談,但是也知道公主如今正推行大軍更換兵器,大軍以前的戰(zhàn)斗力就不可小覷,更別說更換過兵器之后了。 此乃下下之策。 第二個辦法那就是派人進宮賄賂大王,只要大王那邊開口了,公主這邊就算攔著也名不正言不順。 想到這里姜子牙又嘆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到底是走到了反賊的路上。 把這一時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