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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都紛紛前去敬酒,因為白天九間殿上才見了一面,比干心中有事,所以就沒有積極的前去見禮。 而且商容也是比干的老長官,不去見禮也不能沖撞,比干也不敢在這位老太師跟前擺架子,趕快下馬在路邊兒站好,就見大街那邊來了不少車馬,兩邊又不少奴隸舉著火把跟著車架,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比干跟前。 就有人跟車上的老人說前面是亞相比干,商容就在車上微微欠身。 “亞相這是要到哪里去?” “剛剛到大牢里面去探望西伯侯,給他送了一壺喜酒,沒想到回來遇到你老人家?!?/br> “年紀(jì)大了不耐熬夜,所以就先回來了,我先去驛館住一晚上,等到明天再辭別公主和太子回我那莊子上去。” 比干這個時候心急火燎,想著公主還在九間殿上飲宴,正要去尋找公主說太廟著火的事,聽老人家這意思,難道公主不在九間殿上。 “今日大喜,公主沒有多飲已經(jīng)退回延慶宮了?” 商容搖了搖頭,“剛才公主說是要去太廟那里向祖宗敬杯酒,想來這個時候也該回來了?!?/br> 說完在車上對著比干拱了拱手,“恕我年紀(jì)老邁,這個時候精力不濟(jì),就先回驛館了,您若是有事不如去九間殿上打聽打聽,再不行到分宮樓那邊問一問?!?/br> 亞相比干答應(yīng)了一聲,帶著人往路邊讓了讓,就見前面的儀仗浩浩蕩蕩的過去了,大約有三四百人簇?fù)碇倘莸能嚰芟蛑A館而去。 比干匆匆的來到九間殿,就看到大殿門口站了不少官員,正在互相拱手告別。 看樣子宴席已經(jīng)散了,公主不在九間殿,比干匆匆走向分宮樓,問正在值守宮禁的甲士們:“公主回來了嗎?” “公主連同二殿下一刻鐘之前已經(jīng)回來了?!?/br> “快跟公主說,我有急事兒稟報?!?/br> 甲士們點了點頭,派了一個人向內(nèi)宮傳話。沒過一會兒就有一個女奴舉著火把出來請比干進(jìn)去。 跟著這個女奴走過長長的甬道,來到了盡頭的延慶宮,到了延慶宮的正殿就看見女荒正在火把下讀書。 女荒抬頭看了一眼比干,指著旁邊兒的坐席請比干坐下。 “王叔怎么這會兒來了?今天我看王叔有些悶悶不樂,是不是還因為姬昌的事情心里面想不明白?” 比干點了點頭,“姬昌一向是個仁義君子,怠慢神靈的事情絕非是他想做的?!?/br> 女荒把書放下,嘆了一口氣。 “王叔,這些話您說出來我自然相信,可是這話不能勸服天下眾生,特別是那些愚民和一些不知事情真相的諸侯。而且已經(jīng)將西伯侯姬昌關(guān)入大獄,既不虧待他又不虐待他,這件事情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您不必再說。何況將他關(guān)進(jìn)去也不是沒有好處,最起碼外邊那些愚民不會到處罵他,賢明了一輩子,臨老晚節(jié)不保,若是出門被罵,想來西伯侯也會羞愧,不如避開了才能相安無事?!?/br> 比干嘆了一口氣,對于這個侄女他還是了解一些的,別看這個時候比大王好說話,但是一些不痛不癢的話根本不能讓她改變主意。 “公主,臣今天去看望姬昌,他占卜了一回,明天將有大事發(fā)生。” 女荒聽完之后,瞇著眼睛想了一會,上一次北洋誤打誤撞讓那老匹夫測算虎符在什么地方,算得出來虎符埋在地下,想來那老匹夫在這一方面確實有些本事,不如聽聽。 “是什么大事?” “明日午時三刻,將有天火從天而降掉到太廟中,太廟會崩塌?!?/br> 女荒聽完之后揮手讓身邊的人退下。 “王叔你可要想好了,這可是危言聳聽之詞,若是一旦傳出去……” “就因為事情緊急,所以臣才不和公主兜圈子,姬昌已經(jīng)算了出來,絕不會出錯,請公主明日調(diào)派人手守在太廟附近,若是真的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一來能快速調(diào)派人手去滅火,二來也能看在姬昌有功的份上饒他一次。” 女荒聽完之后,對著比干上下看了一回?!巴跏?,這話不能勸我更不能勸文武百官,若是明天沒有這種事情發(fā)生呢?孤能不能以妖言惑眾治姬昌罪名,使其罪加一等?” “公主,西伯侯姬昌是絕對不會拿這種事情信口開河。天降大火在太廟,這是要毀了我成湯的根基,這件事不可不防?!?/br> “王叔,拋開君臣名分,咱們就以叔侄的關(guān)系好好的說說這件事情。自從西伯侯姬昌來到朝歌之后,你屢次做事都有欠缺,早些年的時候,不少人夸贊您有七竅玲瓏心,說您做事十分周全??赡阌袥]有想過姬昌本就是沽名釣譽(yù)之輩,他若是沒有慢待神靈,那為什么天降懲罰?侄女兒想著他早些年在您跟前故意表現(xiàn)出一副仁義君子的模樣,讓您對他信重有加,如今裝不下去了……” “公主想說什么臣知道,別說是公主了,這兩天有不少人來勸臣,只不過臣從小與西伯侯姬昌相交,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這么多年從沒變過,臣絕不相信他如今變得如此面目全非。” 看他態(tài)度堅決,說話鏗鏘有力,女荒就知道短短幾句話是不能讓這位叔叔回頭的,女荒低著頭想了一會兒,“既然您相信您那老友的為人,要不然咱們明天就賭一把,如果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太廟著火,到時候?qū)⑺懦鰜恚谶@朝歌城是走是留,全憑姬昌自己的意思,若是明天沒有大火,那么你也別四處為他奔走了,他是生是死皆由造化,你不可再插手。” 比干聽了之后思索了一會,點了點頭,只不過還要再強(qiáng)調(diào)一點,“不管是明天天降大火,還是太廟著火,只要在太廟附近有了火,就算是西伯侯姬昌卜算的靈驗?!?/br> “王叔,若是太廟附近的人家生火做飯,這可不算的?!?/br> 比干點了點頭,伸出手和女荒兩個人互相擊掌三次,這個賭約就算是成了。 既然立下了賭約,比干也不在這里久留,隨后就告辭離去,出了宮直奔箕子家。 在路上的時候他就想過,若是姬昌的卜卦靈驗了,太廟就要著火,到時候若是真的燒壞了什么東西,肯定是殷商有損,所以明天要在太廟里面裝好水隨時救火才是。 這一路上心情十分煎熬,若是著火,受損的是成湯,若是不著火,那老朋友說不定就要深陷牢獄,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出來。 所以這把火到底要不要燒起來,讓比干的心中如油煎一般。 忍著煎熬的心情到了丞相家的門前,早就有人出來迎接他到了正堂上。兄弟兩個相見,箕子有些醉乎乎的,兩只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盡管這樣箕子的心情特別美好,“因著太子大婚這樣的大喜事,對于江山社稷和對于咱們殷家都是好事,又加上商老丞相年紀(jì)大了,別人敬酒都讓我?guī)Ш攘?,我今天喝了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