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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自己就可以乘勝追擊了,把兄長們拉下馬。 可如今兄妹們都是含情脈脈,而且女荒并不能判定哥哥們在王儲出逃之事上做了什么。 這個人哪怕說的是真話,也不能留他到明天。 何況真的是死士,難道就會傻乎乎的主動交代自己的來歷? 女荒手把玩著青銅劍,對旁邊個甲士說:“掰開他的嘴,看看他的牙齒,看他是吃rou的還是吃糧的?” 甲士們舉著火把靠近,有人掰開了這個刺客的嘴,對著牙齒檢查了之后,發(fā)現(xiàn)牙齒磨損的非常嚴(yán)重。 “主上,這個人早些年貧困出生,最近段時間才吃上了rou,他的牙齒不是常常吃rou的牙齒?!?/br> 女荒點了點頭,走下臺階,圍著這個刺客轉(zhuǎn)了幾圈。 如今貴族不少,貴族也有不少庶出的子弟,這些人從小生活的富足,能讀書能刻字,長大了之后,有些依從于父兄,有的就會走出家門兒來侍奉宗室。 女荒知道自己那兩個兄長有點兒迂腐,又崇拜君子。 用人的時候只會找那些良家子或者出身尊貴的庶出子。不會找個以前貧賤的人為門客。 “說吧,你主人是誰?為何要來殺我?” “我主人身份尊貴?!?/br> 女荒點了點頭,交代甲士們把這個刺客拖下去。“也不用再問了,就跟九間殿上的侍衛(wèi)們說我要借炮烙用,讓這忠心的刺客嘗嘗炮烙的滋味,放心,死在炮烙上的大部分是忠臣,你也算死得其所了?!?/br> 這刺客明顯地驚慌了起來。 看來炮烙的名聲果然傳得很廣,也能看的出來,這刺客怕死,并非什么忠義之士。 女荒揮了揮手,讓人把刺客帶下去,自己又想到了個向眾神請罪的辦法。 沒辦法,三哥已經(jīng)把事情做絕了,這么久了也沒見他向女媧娘娘請罪,女媧娘娘又是位女神,以己推人,女荒覺得女媧娘娘肯定還在氣頭上,也不會輕易原諒他。 現(xiàn)在必須要做點讓娘娘消氣的事兒。 比如說讓哥哥以自己的名義下封罪己詔,然后再將女媧娘娘的封號多加些,每年的祭祀更隆重點。剛才自己又突然間想了條,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在祭祀女媧娘娘的時候毀掉炮烙這種刑具。 借此表達哥哥的悔過之意同時也替娘娘宣揚仁慈的名聲。 就是不知道哥哥愿意不愿意? 女荒覺得明天兄妹兩個還應(yīng)該再好好談?wù)劇?/br> 南川守著殷郊殷洪兄弟兩個,剛才刺客來的時候他沒有出來。 當(dāng)日從大荒出來的時候,南川做先鋒,女荒身邊還帶了不少優(yōu)秀年輕小將,今天值守在太zigong的叫北洋,以前曾經(jīng)是個戰(zhàn)奴,因為作戰(zhàn)勇猛已經(jīng)被提拔成了將軍。 剛才把刺客押過來的時候,這位叫北洋的將軍并沒有出現(xiàn),女荒現(xiàn)在沒有睡意,等的就是他。 過了會兒北洋就在外邊兒求見,他身邊還跟了條黑色的大狗。 “主上,黑狼循著氣味兒跑到了費仲的府邸附近。因為費仲是大夫,我等晚上沒有翻院子進去查看?!?/br> 女荒點了點頭,“讓人查費仲?!?/br> 第二天殷商的大臣們又在九間殿上靠著殷郊撐過了上午。 女荒讓南川把這小兄弟兩個領(lǐng)走之后,自己去壽仙宮見了哥哥。 昨天把話說開了,大王不舍得讓蘇美人再看見自個兒的meimei,所以說話的地點從他和蘇娘娘兩個人的寢宮挪到了院子里。 女荒先說些不重要的事情,“meimei來的時候帶了萬多人,這萬多張嘴,每天光吃飯也是件大事兒,不過我們來的時候都攜帶的有糧草,meimei來這里是跟哥哥說,往后也不用給他們調(diào)撥糧草,來是meimei在這里待的時間不長,二來是大荒那邊給meimei送東西的時候,把他們的糧草也押運過來了。” 行軍打仗當(dāng)對運輸糧草這件事特別看重,大王也知道行軍打仗的時候糧草損耗的比例。 “從西荒千里迢迢地送過來,到meimei手還能剩下多少?不用跟哥哥客氣,哥哥的東西就是meimei的東西?!?/br> “我不想跟哥哥客氣,可是天下人的眼睛都看著,兩天也就算了,時間久了那些老臣們肯定不服,再說我也不想占這個便宜。哥哥如果真的疼我,就不如答應(yīng)我另外件事情吧?!?/br> 大王知道這個meimei肯定跟其他人不樣,治理國家也要比其他先王更得心應(yīng)手些,西荒不缺糧草,對于meimei來說絕對是件好事,大王也不在這事兒上跟meimei爭執(zhí)。 大王就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tài),“meimei想說什么?” 女荒把罪己詔的事情說了,又請哥哥下令銷毀炮烙。 大王想了想,下罪己詔可以,自己哪怕去女媧娘娘跟前請罪也行,但是炮烙不能銷毀。 在大王看來,炮烙這種東西是震懾群臣的。 而下罪己詔是給天下人看的。 也就是說這位大人寧肯犧牲自己的形象,也不肯放棄那些震懾群臣的東西。 這也表露了他其實對天神早就沒有了敬畏之心。 兄妹兩個都是同對父母教出來的,別人覺得大王做這些事情簡直是沒頭沒尾,但是女荒卻仔細(xì)想了想,哥哥做事?lián)娜撼紕萘μ蟆?/br> 到將來君權(quán)不好壓臣權(quán),君臣勢必會有場斗爭。 想到這里女荒覺得也沒必要下罪己詔了。 到時候會留下個把柄給那些大臣們,或者是給那些叛亂之臣。 “哥哥,是meimei思慮不周,罪己詔就算了。不過meimei今天來除了這兩件小事之外,還有件大事要和哥哥商量?!?/br> 大王笑著問,“是什么事情能讓meimei稱之為大事?” “自然是封神之事。” 女荒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但是大王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站了起來,整理了下自己的袍服,“meimei,此乃子虛烏有之事,不用放在心上,就算是有封神這件事,難道能左右咱們成湯的江山嗎?” “殷洪被救走之后遇見的那個道人……” “那些道人都喜歡裝神弄鬼,不為咱們所用的皆是邪魔歪道。meimei你先坐著,你嫂嫂快醒了,我回寢宮里面看眼。” 女荒趕快站起來,小跑了兩步,抓住哥哥的衣服。 “昨天晚上有人到東宮行刺于我?!?/br> 大王聽,用雙手卡著meimei的肩膀上上下下檢查了番,看跟昨天沒什么兩樣,才算是放下心來。 “怎么有如此膽大包天之徒……會不會是姜氏那賤人的手下,如今來找那兩個逆子了?!?/br> “跟姜娘娘沒關(guān)系,我的人昨天用狼犬嗅那刺客的衣服,路找到了費仲門前,刺客是從費仲家里出來的?!?/br> “meimei,費仲是忠臣,或許meimei誤會了什么,這樣吧,寡人允許meimei將宮外的披甲之士們帶入宮,宿衛(wèi)meimei周全。你嫂嫂快醒了,我回去看眼,咱們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