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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侄兒送過來,自己有話親自問他。 而南川帶著殷破敗和殷郊,路往西邊行走,殷破敗被綁在馬上,但是嘴絲毫沒有停歇的勸說的殷郊。 “殿下與大王乃是父子,大王只是想把殿下請回去問問當(dāng)日之事。” 又說,“如今姜娘娘已經(jīng)去世了,殿下能依靠的只有大王。殿下又是王儲,將來這萬里江山皆是殿下的,殿下如今棄江山而走是何道理,對得起祖宗嗎?” 殷郊的年紀(jì)小,被殷破敗這句話說的搖擺不定,但是最終還是辯解著,“諸位大人們都說我父王迷戀妲己,想置我母子于死地?!?/br> 殷破敗那張嘴也特別的巧,“殿下想想看,蘇娘娘到現(xiàn)在還沒生下孩子,如今殿下是儲君,儲君的位置牢牢的,就算是蘇娘娘生下了子嗣,也越不過宗法,殿下當(dāng)初何必沖動,現(xiàn)在又何必出逃呢?!?/br> 南川在馬上聽著殷破敗那張嘴死都能說得活的,故意避重就輕,拿馬鞭抽了下馬屁股。 殷破敗慘叫著被馬帶著往前跑了。 南川又低頭看了看殷郊,心想如今這位殿下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還分辨不出是非曲直? 沒過兩天兩方互相接頭,女荒讓人把戰(zhàn)車拼接起來,將殷郊帶到車上。 “南川有沒有跟你說我是你姑姑,我走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br> 殷郊知道能不能活命這要看姑姑的了,趕快跪拜了下來。 “起來起來,朝歌的事情我聽說了些,他們跟我說你母親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你如今逃了出來,你兄弟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你現(xiàn)在跟我說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不需要加你的判斷,你只需要跟我說你遇到了什么就行,任何件事不可漏掉,完完整整的跟我說清楚?!?/br> 姑侄兩個坐在搖晃的馬車上,殷郊把自己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敘述了出來。 那天他和兄弟正在外邊兒打獵游玩,突然有人跟他們說,母親派人刺殺父王,想要協(xié)助外公造反。 兄弟兩個跑到母親跟前的時候,黃娘娘奉命審問母親,母親已經(jīng)被炮烙了雙手。 姜娘娘只讓兩個兒子快跑,可是殷郊那個時候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與那刺客對峙的時候拔起寶劍將刺客刺死了。 刺客死了之后死無對證,有人說自己故意殺人滅口。 后來的事情他仿佛在渾渾噩噩當(dāng),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跑到了九間殿上,就有方氏兄弟二人背著他們逃出了京城,后來又遇到武成王黃飛虎追趕,追上他們之后兄弟兩個苦苦乞求,黃飛虎饒他們命,兄弟兩個只得又接著逃命。 至于方氏兄弟兩個因為沒有盤纏,跟他們兄弟分別到別處去了,只留下兩個小孩子想著去找外公,又因為前路渺渺,不知道怎么辦,兄弟妄想著能活下人為母親報仇,就在岔路口分開走。 殷郊就在這樣走到了商容門前。 整個過程被他敘述的顛三倒四,能看得出來這孩子受了極大的驚嚇,甚至有些地方已經(jīng)回憶不起來了,迷迷茫茫,模模糊糊,前言不搭后語。 女荒嘆息了聲,伸手摸了摸大侄兒的腦袋,心里面想著殷商幾百年的基業(yè)怎么就養(yǎng)出兩個如此天真不知世事的儲君? 在這孩子的嘴背著他們逃出朝歌的方氏兄弟是大大的忠臣,可是那方氏兄弟立在朝堂之上,替君王管理政務(wù),怎能不知道出門不帶盤纏,最后因為沒有盤纏將他們兩個放下這種理由,這兩傻孩子還信了。 再說了,若是真的做事顧頭不顧尾,也不可能站在朝堂之上,這分明是把這兩個孩子弄出朝歌城找機(jī)會放下他們兩個,是死是活就要看這兄弟兩個的造化。 就憑著這兄弟兩個處在深宮被母親嬌慣根本不通世事來看,怕是在外邊能活下來的機(jī)會不大。 所謂的滿朝武各個忠心,在女荒回來,這就等于是句屁話。 要真的是忠心,武成王黃飛虎明明已經(jīng)追上這兩個孩子了,知道這兩個孩子接著逃命就等于謀逆,而且朝歌到東魯這段路程可不短,就憑著兩個孩子靠著兩條小短腿走到什么時候去。 既不撥人手又不給馬匹,就這樣讓他們兄弟兩個走了,連口吃的都不給他們,黃飛虎難道做事就這么不周全嗎? 還有九間殿上給他們兄弟兩個出主意的那些人,慫恿著他們兄弟逃命,這里面少不了比干這些人。 比干是女荒和紂王的叔叔,若是高高掛起不管這件事兒也沒人指責(zé)他,但是這兩個孩子的親伯伯,自己的兩個親哥哥啟和衍都不出來保他們命,可見宗室早就有想法了。 當(dāng)年舅舅來到朝歌,問兩個哥哥的那個問題,直盤旋在女荒心頭。 堯舜禹皆是惡人。 這三位別人稱作圣王的人物是不是惡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帝王怎么想。 或許帝王就會多想,或許帝王會把所有的事情給陰謀論。 但是這個時候女荒心里面閃過了好幾種陰謀。 大哥啟在早些年的時候受父母喜愛,差點兒成為太子,因為那個時候母親生下大哥二哥還不是父王的妻,所以母后做王后之后生下的三哥和自己比任何人地位更高,大哥就這樣丟掉了太子之位。 又因為他回答的問題沒能讓舅舅滿意,又丟掉了西荒王位。 女荒推測,他之所以不站出來保兩個侄兒命或許是打著三哥無子,到時候要從宗室過繼儲君的想法把自己兒子推上王位。 至于武成王黃飛虎,他有個meimei黃妃入宮多年了,而且是這位黃娘娘審理的姜娘娘案件,大家都知道姜娘娘是冤枉的,這位黃娘娘并沒有據(jù)理力爭,怕是也有些心思,她們兄妹兩個串連在起,這兩個小殿下自然就成了黃家的絆腳石。 不把這絆腳石踢開,怎么能更進(jìn)步? 至于其他人怕是眼紅東魯?shù)呢敻?,到時候給東魯扣下個謀逆的罪名,大軍掃蕩之后,將姜家拆吃入腹,東魯?shù)呢敻徊痪褪潜粍e人重新分配了嗎? 東魯有什么? 東魯有鹽和貝殼,貝殼就是錢,東魯?shù)暮0渡希K丛床粩嗟乃蛠碡悮?,躺著就能裝滿庫房。 九間殿上群臣異夢,這江山已經(jīng)有了亡敗的征兆了。 女荒吐出口氣,伸手摟著大侄兒。 “這年頭最怕的就是私心,每個人都有了私心,誰還為江山出力。” 拍了拍大侄兒的腦袋,“放心吧,咱們會把你弟弟找回來的?!?/br> 說完這句話之后,殷郊立即撲到女荒懷里哭了起來。 女荒被他哭得心軟,眼酸痛,掉下了幾滴眼淚。 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這會兒太陽正是最毒辣的時候,女荒讓人停車,命這萬多人原地休息,又讓巫師走到前來,在地上燃起大火,牽來只羊。 殷郊在邊問,“姑媽這是要干什么?” “祈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