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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好東西! 平時想上漲個開心值跟要了他狗命似的,現(xiàn)在為了搞黃色怎么笑都行。 早知道這樣,就應(yīng)該給他叫上十個八個陪酒女孩,他肯定頓時樂翻天,開心值直飚100! 莫沫越想越氣,覺得自己的一片苦心都喂了狗。 實在沒眼看包間里骯臟的情景,就靠著門邊坐下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里面的幾個男人終于酒足飯飽,摟著各自的女伴開始往樓上的套房主陣地轉(zhuǎn)移。 莫沫連忙站起來,瞧來瞧去,才發(fā)現(xiàn)黎潛走在最后,硅膠女孩扶著他,而他好像醉的不省人事了。 黎潛一米八多的大個子,硅膠女孩又穿著十厘米的恨天高,根本扶不住他。 莫沫連忙過去摻了一把。 硅膠女孩看到她之后明顯很嫌棄,莫沫連忙問:“房間在幾樓?我?guī)湍阋黄鹚瓦^去?!?/br> “八樓?!惫枘z臉色這才緩和了點,給她看了看房卡,“送過去你就可以走了?!?/br> 趾高氣昂,十分嘚瑟。 莫沫只能咬著牙笑臉相迎,執(zhí)行一開始的誘騙計劃:“對了,我們黎總在這方面有些特殊的要求,你知道嗎?” 硅膠狐疑地看著她:“什么要求?” “就是些小癖好。”莫沫小聲道,“他喜歡玩點激烈的,什么小皮鞭啊,小手拷啊,如果能有蠟燭就更完美了?!?/br> 就不信這樣的虎狼禽獸你也能承受的??? 誰知道硅膠一臉久經(jīng)沙場的模樣:“哦,這個沒問題,全套我都會。” 莫沫:…… “那你得準備裝備吧?”莫沫繼續(xù)瞎編,“我先幫你把人送到房間,你去準備東西?!?/br> “要是沒有這些東西,黎總他可是會發(fā)飆的!” 硅膠似乎還在懷疑莫沫的可靠性,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走。 莫沫連忙添油加醋:“你放心吧,我在黎總身邊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你不是第一個!伺候好了你可就一飛沖天了!” 聽到最后這句,硅膠女孩眼神終于亮了亮,放心地把黎潛交給莫沫,扭著腰下樓找裝備去了。 少了個人扶著,黎潛渾身的重量都壓在莫沫身上。 這人偏偏還睡得跟個死豬似的,渾身酒氣雙眼緊閉,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氣的莫沫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解恨,這才連拖帶拽地把人帶到她另外開好的房間去。 她開的房間在五樓,保準硅膠女孩找不到。 好不容易把人扔到床上,又幫他脫了鞋,然后塞進被子里。 就黎潛這醉昏的樣子,估計明天早上也醒不來。 莫沫抻了抻腰,準備把他一個人扔在這里。 誰知道她剛拿了包準備走,床上的人就痛苦的嚶嚀了一聲。 面色泛紅,額頭上還有汗,襯衣穿在身上似乎有些箍得慌,迷蒙中他還抬手松了松領(lǐng)口的扣子。 不會醉死過去吧? 這種先例也不是沒有,有些愛喝酒的男人在酩酊大醉睡著后,身旁沒人看著,第二天醒來人就涼了。 有打呼嚕上不來氣悶死的,有仰面嘔吐被嘔吐物嗆死的,還有心率加快心臟驟停猝死的。 黎潛……應(yīng)該沒這么背吧? 莫沫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后還是不放心,決定幫黎潛把裹在身上的襯衣脫掉。 這樣呼吸能夠暢快點,打呼嚕被悶死的可能性也會降低。 誰知道她的手剛摸到黎潛胸口的扣子,手腕就突然被人緊緊攥住。 手心炙熱發(fā)燙,仿佛將渾身的酒意都傳遞過來。 莫沫嚇了一跳,連忙抽手,而躺在床上的黎潛卻緩緩睜開了眼睛。 眼神清明,哪有半分醉意。 “黎總,你……你醒了?”莫沫驚訝地看著他。 黎潛薄唇微微上挑,不但沒松手,還將莫沫拉近了幾分:“我就沒醉?!?/br> 沒醉就好,沒醉就好…… 等等?沒醉?! 莫沫吞了吞口水,那豈不是她對那硅膠女孩說的話……這人都聽到了? “黎總海量,喝了那么多都沒醉,果然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宰相肚里能撐船……”莫沫滿口胡謅,想趕快逃開,“不過喝了那么多酒還是不好,要不我給您倒杯熱水來喝喝?” “不急?!崩铦摰?,“咱們先來說說小皮鞭和小手拷的事?!?/br> 莫沫:…… “黎總您聽我解釋!”莫沫趕忙用另外一只沒被抓住的手舉手發(fā)誓,“我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鑒!我絕對不是在污蔑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您著想?。 ?/br> “哦?” 見黎潛還愿意回應(yīng)她,莫沫趕緊說:“我是為了讓那個女的不要靠近您!” “為什么?”黎潛挑眉瞥她,“我?guī)е_房間,你不開心么?” “重要的不是我開不開心,而是您開不開心!” 莫沫本來想直接告訴黎潛緣由,畢竟自己是為了他的健康著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可轉(zhuǎn)念一想,怕他被染上不干凈的病這種理由確實有些難以啟齒,而且這種事情也不是她這個助理需要cao心的,萬一黎潛心存僥幸無所畏懼讓她再把那個硅膠叫回來怎么辦? 于是莫沫只好瞎編:“我懷疑她是樂娛派來的商業(yè)間諜!” 黎潛眸光一閃,刮目相看:“你怎么看出來的?” 莫沫一驚:“還真的是啊?!” 就知道她是瞎說的,黎潛沒再逗她,從床上坐起來,靠在枕頭上:“是的?!?/br> “怎么回事?不是說今晚的飯局是單純的好友聚會嗎?怎么樂娛又摻了一腳?” 能看出來莫沫是真的擔(dān)心,黎潛耐心地解釋道:“她偷偷在我的酒杯里下了藥。” “而且就今晚約我的那個制片人,前一段時間偷偷向樂娛投誠了?!?/br> 莫沫的關(guān)注點只在“下藥”上。 “下了什么藥?你現(xiàn)在難受嗎?要不要去醫(yī)院?”莫沫緊張地看著他。 “你覺得是什么藥?” 黎潛嘴角帶著一抹笑,臉上的紅暈有些不自然,就連眼神也有一種隨時會□□焚身的感覺。 難不成是……□□? 莫沫吞了吞口水,緊張兮兮地站起來,一點一點地往遠挪,生怕黎潛獸性大發(fā)。 誰知道黎潛卻依舊死死地拽住她,她越掙扎拽地越近,生生將人扯到他面前。 兩人距離很近,近到莫沫都能聞到他呼吸之間的酒味,嚇得她屏住呼吸不敢動彈。 黎潛薄唇輕啟,語氣蠱惑:“本來那女孩來陪我,那藥也就解了?!?/br> “可是現(xiàn)在……要誰來幫我泄.火?” 莫沫咧著嘴:“那要不我再去給您找個人……” “不用了,我看你就挺好?!?/br> 黎潛越湊越近,最后干脆直接翻身將她摁住,莫沫感覺自己整個人像被火爐包圍了一樣,渾身上下仿佛要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