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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非常享受這樣的時刻。“沒想到章先生是大公司的總經(jīng)理,當真是叫人仰慕?!?/br>“哪里,小本生意而已。”紀初夏繼續(xù)給他添滿,兩杯酒下肚,章向明已經(jīng)有些上了頭,沒有注意到紀初夏他自己只喝下了不到小半杯酒。章向明嘴里說著小本生意,在紀初夏的刻意引導下,卻又不斷吹噓著自己的家世和財富,看著紀初夏眼里流露出來的不加掩飾的欽慕,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他看向紀初夏的目光越發(fā)露骨,手也開始不規(guī)矩,想去摸紀初夏搭在桌邊的腿,紀初夏不著痕跡地避開,沖他眨了一下眼睛,輕聲提醒他:“章先生這里是公共場合,您別急?!?/br>他的手指在章向明的手背上輕點了兩下,不輕不重地撩得章向明心癢難耐,也就沒有介意他的避讓,繼續(xù)喝著紀初夏不斷給他倒的酒。酒喝得差不多了之后,紀初夏看看章向明也大概快醉糊涂了,終于答應了他要去樓上房間的暗示,站起了身。章向明想要勾他的肩膀,紀初夏沒有從,伸手向上指了指,意思上去再說,章向明笑得曖昧,以為這小子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游戲,也沒有強求,兩個人一路拉拉扯扯地穿過酒店大堂,走向了電梯間。秦意從酒店二樓的大宴會廳出來,沿著旋轉樓梯往下走,一眼就看到了樓下大堂里跟著個醉醺醺的男人身邊走過去的紀初夏,即使他戴著帽子和口罩,但人他絕對不會認錯。這間酒店是秦氏旗下的,今天秦氏總公司在這里開優(yōu)秀員工表彰會,他身為董事長上臺說了幾句話便先行離開,沒想到會在下樓的時候看到和人拉扯不清還準備去樓上房間的紀初夏。看著那兩個人走進電梯間按了電梯上行鍵一直在說笑看似頗為親密,秦意的瞳孔微縮,目光很快沉了下去。“去查一下那剛才走過去的那兩個人去的是哪間房。”在電梯的門合上之后,秦意冷聲吩咐身邊的助理。章向明訂的是一間豪華套間,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紀初夏往床上摟,紀初夏推開他,從酒架上取了一瓶洋酒下來,沖他笑了笑:“章先生再陪我喝兩杯吧?”“你還沒喝夠?”“喝點酒助興啊?!?/br>他打開酒瓶,從柜子里取出兩只杯子,倒酒的時候在其中一杯里加入了兩粒磨成了粉的安眠藥,輕輕晃了晃,藥粉迅速融進深褐色的液體里不見蹤跡,章向明醉得迷迷糊糊根本沒看清楚他的動作,在他把酒遞過來時仰頭就直接干了。紀初夏拖著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很快喝下去的酒和安眠藥就起了作用,章向明倒進床里睡得不省人事。紀初夏擱下杯子,臉上再沒了分毫笑意,他用力扯開章向明的襯衣袖子,當看到他左臂上那個刺目的血紅色蜈蚣紋身時,憤怒幾乎要沖破他的理智。如果說之前還有一絲不確定怕認錯了人,那么現(xiàn)在便沒有分毫懷疑了,當年車禍發(fā)生在夏天的夜晚,肇事兇手穿著短袖背心,除了那張面目猙獰的臉,紀初夏記憶最深刻的就是他左手臂上的這個紋身。mama倒在血泊里被車子反復碾壓的那一幕在腦海里不斷回放,紀初夏渾身都在戰(zhàn)栗,他咬緊牙關,視線快速掃過整個房間,用力將墻邊座子上的一個臺燈扯了過來。燈的底座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的特別沉,他站在章向明面前雙手高高舉起,心里有一個聲音瘋狂在叫囂:“砸下去,對著他的腦袋狠狠砸下去!砸下去你就報仇了!”他的手不斷顫抖,舉高的臺燈將落未落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紀秋雨的來電,他給她單獨設的鈴音。那一瞬間紀初夏渾身的力氣都像被抽干了一樣,松開了手,臺燈跌落到地毯上,他也滑坐到了地上,接通了電話。“哥,今天的戲拍完了嗎?”“快了,還要一會兒,你早點休息,我明天再給你打電話?!?/br>說了幾句,紀初夏掛斷了電話用力抹了一把臉,紀秋雨的聲音喚回了他幾乎失控的理智,如果只有他一個人,哪怕搭上他這條命他也在所不惜,但他的meimei還沒有成年身體也不好不能沒有人照顧,他不能為了這么個人渣把他和meimei都賠進去。離開之前紀初夏還是撿起臺燈在章向明肩上狠狠砸了兩下,對方醉得太死了又吃了藥嘟噥了幾聲就又睡了過去,把東西放回去后,他才起身跌跌撞撞地沖出了門。一出來,就在走廊上和陰著臉的秦意撞了個正著,紀初夏被他用力扣住了手腕,盯著他驚慌失措的臉,秦意的聲音冷得幾乎要結成冰渣:“你來這里做什么?”“不做什么,你放開我?!奔o初夏心里又慌又亂,沒有砸死章向明又始終是不甘心,根本沒心情跟他糾纏。“我問你剛才跟什么人進了房間?!你想做什么?!”秦意聲音提起了來了一些,將他的手捏得更緊。“你有神經(jīng)病吧?我跟誰來這里做什么干你什么事!”紀初夏胡亂往他腿上踹,趁著他手上力道松懈時用力甩開了他,拔腿就跑。秦意追過去的時候電梯門已經(jīng)合上了,怒氣無處發(fā)泄,他狠狠一腳踢在了面前的金屬門上。第三十一章紀初夏一整天拍戲都不在狀態(tài),一直在走神,不停地NG,導演都已經(jīng)開始皺眉。再一次NG之后,應華歆小聲問他:“初夏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再請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紀初夏搖了搖頭:“抱歉。”他勉強自己打起精神來,騎上自行車,這一場戲他跟同學因為意氣之爭打賭飆車,要騎著車從很陡的山坡上直沖下去。原本是沒什么大問題的,但因為前一天沒休息好加上他心不在焉,恍恍惚惚中,車子沖向了坡道一側的大石頭他也沒反應過來。等到其他人發(fā)現(xiàn)不對大聲喊他時,紀初夏才似乎終于是回過了神,車頭卻已經(jīng)撞上石頭失去平衡,而他整個人從車上摔下來,額頭擦過石頭,腳也崴了。聽到紀初夏受傷的消息,秦意立刻下了車,快步朝著人群聚集的地方走了過去。下班之后他就過來了,但沒有露面,讓司機把車停在稍遠的地方,看紀初夏拍戲。昨晚發(fā)生的事情雖然很讓他惱火,但在誤會過紀初夏一次之后他就讓人再仔細調查過他,知道紀初夏這些年在這個圈子里混很不容易,卻始終不曾低過頭,唯一一次被他撞上也是為了給meimei湊手術費被逼到了絕路,也因此作為始作俑者,他更加覺得愧疚,才一心想要多給他一些補償。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在沒有問清楚之前,他并不想輕易下結論。紀初夏額頭上被劃出了一道血口子,血流得滿臉都是,看起來怪嚇人的,腳扭傷了更是疼得厲害坐在地上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