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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又摟了一把,說話語氣跟表情一樣霸道。“二弟你決定好了?”桓煜話音剛落,柳云舟轉(zhuǎn)過臉來,話里有些意有所指。“是,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被胳蠄远ǖ?。“也好,二弟自己決定就好,大哥總是站在二弟這邊的?!绷浦勐冻鲆恍Γ慌幕胳霞绨虻?。“多謝大哥?!被胳弦矊α浦勐冻鲆恍?,其實(shí)很多事情,想透了,也沒那么難決定,就看你更想要哪個。蒼軫蒼箕已經(jīng)送走,老留在大門口說話也不算事兒,桓煜拽著蕭明玉的手與柳云舟一起往門內(nèi)走,方到門口,就見蒼瀾站在前院中。“師姐?”看見蒼瀾,蕭明玉有些驚訝,不過立時明白她大概也是與自己一般想送師兄他們,又有些不愿意面對他們,只是自己站在門內(nèi)被桓煜發(fā)現(xiàn),師姐站在前院,沒人發(fā)現(xiàn)罷了?!按髱熜趾土鶐熜炙麄冏吡恕!?/br>“嗯,走了就好。”蒼瀾一垂眸,便不再多言,轉(zhuǎn)身往后院去。第96章九十六蒼軫與蒼箕,于桓煜他們來說,不過是無關(guān)緊要的過客,離開了并沒有什么影響,桓煜他們更關(guān)心的是朝中如今的動向,這幾日下來,宿煙樓的人都沒有閑著,安排的事情也做的差不多,慢慢顯出了成效。這日又是早朝,照例的有大太監(jiān)喊‘有事啟奏無事退朝’,接著便是好幾名方升上來的京官相繼出列,言辭鑿鑿彈劾幾名地方官吏克扣私鹽,謀取私利,還都有理有據(jù),接著又有幾名老臣相繼站出來,也說是要彈劾幾名地方官吏此罪,也是正劇確鑿。老皇帝桓臧瞇起眼睛看著下面幾名出列官員,若記得沒錯,他們平日都是政見相左的,今日這情景倒是有些意思,不過克扣官鹽,那是大罪,證據(jù)確鑿那也就沒什么好查了,直接下令去將那幾名地方官革職查辦。下了早朝,桓戰(zhàn)是一臉得意的走出大殿,原因無他,那幾名新官不知道,桓煜可清楚的很,今日被下令革職查辦的幾名地方官吏都是二皇子桓卿那邊的,私鹽,那可是直接斷了桓卿的一條財路,讓他如何能不高興,就好像天上掉餡兒餅一般,而那出來彈劾那些地方官吏的,居然也是桓卿那邊的人,雖然也有那幾名老臣的參與,可是率先出列的可是那些年輕官吏,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這戲唱的可是真心有些好看了。“大皇兄,今日可是很高興嘛!”桓戰(zhàn)正走在大殿外的階梯上,卻聽身后桓卿喚自己,站定腳步轉(zhuǎn)過身,就見人正向自己走來,相比桓戰(zhàn)的春風(fēng)得意,桓卿的臉可是已經(jīng)鐵青,居然被自己人生生斷了自己一條財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原因,最后只能認(rèn)定是桓戰(zhàn)搞的鬼。“二皇弟說笑,今日天氣晴朗,實(shí)在沒什么要不高興的理由?。 被笐?zhàn)的確是很高興,甚至都懶得掩飾,他與桓卿本就是水火不容,此時沒有其他人在場,面對面的表面功夫都已經(jīng)懶得做。“大皇兄可莫得意太早,鹿死誰手還看以后?!被盖滂F青著臉一甩袖子便轉(zhuǎn)身離開,遠(yuǎn)處姚重見桓卿這模樣,忙上前去迎。那邊姚重迎著桓卿,主仆和諧的樣子,全落在桓戰(zhàn)眼里,腦中不自覺的想到喬鳴烈,接著便想起喬鳴烈之言,心里一突,一個想法冒出來:“莫非,此次又是三皇弟的手筆,如果是他,那還真叫鳴烈說對了,三皇弟真的不簡單啊!”“大皇兄,在說什么呢?”桓戰(zhàn)一個沒留意,將心中想法說了出來,正巧這時被人一拍肩膀,驚的只差沒出一身冷汗,回頭一看,是桓煜。“沒什么,三皇弟還不回府?”桓戰(zhàn)用手掌成拳假意咳嗽一聲掩去方才的驚慌。“正準(zhǔn)備回去,大皇兄也是要回去的吧!”桓煜露出一笑,那表情不像聽見了方才桓戰(zhàn)之言。“是是,我是正準(zhǔn)備回去,我先走了!”雖然桓煜表情并沒有半點(diǎn)不妥,可是桓戰(zhàn)還是覺得方才叫桓煜聽到些什么,所謂做賊心虛用在此時的桓戰(zhàn)身上再好不過。“大皇兄慢走?!被胳线€是一臉微笑的表情,對著桓戰(zhàn)一拱手。“嗯好,三皇弟也早些回去?!被笐?zhàn)說完便倉皇離開了原地,往宮外走去。桓煜站在遠(yuǎn)處看著桓戰(zhàn)離去的背影,臉上笑意不減,只是眼中精光閃現(xiàn),直到桓戰(zhàn)走遠(yuǎn)不見,才也一步一步往宮外走,出了宮門坐上馬車,回自己府邸。桓煜回府過后,自然是先去看蕭明玉,本來按照他的意思是要蕭明玉搬去自己房里,可是蕭明玉死活不肯,也只好作罷,只是這一日大多數(shù)時間桓煜都不回自己房里了,賴在蕭明玉房中不肯走,興致來時還要拉著蕭明玉一番溫存,初時蕭明玉還有些抗拒,后來漸漸的也知道抗拒無效,桓煜想了,總有辦法哄著他應(yīng),也就由著桓煜鬧了。桓煜到時,蕭明玉正在房里擺弄棋盤,這是前些日子桓煜著人備下的,怕他一人無聊,他又是個喜靜的性子,所以讓他一人之時可擺弄擺弄棋子,研究下棋譜打發(fā)時間。蕭明玉正研究的入神,都未發(fā)現(xiàn)桓煜已經(jīng)進(jìn)屋走到自己身后,直到被人擁進(jìn)懷中才覺察過來。蕭明玉被桓煜自后面摟進(jìn)懷里,初時有幾分反抗,待反應(yīng)過來是桓煜,也就不再動由著他了。蕭明玉坐著,桓煜要將他抱在懷里,只能躬著身子,將下顎放在蕭明玉肩膀上問道:“在研究什么?這么入神!”“在研究你給我的這些棋子,還有這棋譜?!笔捗饔褚贿厡⑵遄V和棋子放下一邊道。“可研究出什么來了?”桓煜一邊用下顎蹭著蕭明玉脖子上光潔的皮膚一邊道。“沒有,我太笨。”說完蕭明玉一抿唇,似真有些自我嫌棄。“我的明玉才不是笨。”桓煜將蕭明玉自凳子上拉起來,為他整理好衣衫,最后湊過去在蕭明玉唇上落下一吻?!捌寰制寰郑缕逑碌亩际蔷?,心思復(fù)雜的人才能擺的出棋局,我的明玉心里最是干凈,所以才擺不好這棋局?!?/br>“那你棋下的那般好,是因?yàn)槟愕男乃紡?fù)雜么?”蕭明玉眨眨眼睛,由著桓煜為自己整理衣衫。“這...”桓煜倒是讓蕭明玉這一句話給問倒了,試問誰會承認(rèn)自己是個心思復(fù)雜的人,瞇起眼睛看著蕭明玉,卻見蕭明玉眸中帶笑?!昂冒?,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尋我的樂子了?!?/br>“我...我才沒有。”桓煜眼睛一瞇起,蕭明玉感覺到幾分危險,忙一個錯身躲開桓煜來抓自己的手掌,就想往屋外跑,可是方跑了兩步就被桓煜抓住了后背衣襟給拽了回去。“小家伙,敢取笑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被胳献チ耸捗饔褚陆蟊阌謱⑷死貋?,摟入懷中,不讓人再逃,眼神慢慢變得危險。“我哪有,明明是你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