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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拉了桓卿一下才沒被鞭子打中。“雪竹?你怎么鬧到我府上來了?!被胳峡辞宸讲潘Ρ拮拥娜耍腔秆┲瘢丝膛c蒼瀾打的可謂難舍難分。桓雪竹方才一鞭子差點打中桓卿,正想對著桓卿說聲不好意思,可是對面蒼瀾完全不給她機(jī)會,一劍一劍直朝桓雪竹招呼,桓雪竹只好一邊躲一邊用鞭子還擊,打的更加激烈,不多時就打上了房頂,兩人都是有內(nèi)力之人,下腳自然狠,不多時房頂上就被桓雪竹和蒼瀾踩出一個個的大洞,還一片房頂踩完了又換一個房頂繼續(xù)踩,頓時碎瓦片片落下,朝地上站著的人砸去。桓卿看桓雪竹跟蒼瀾還有越打越烈的趨勢,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趕緊叫姚重上去阻止二人,自己則站在前院,不敢入屋,唯恐那二人鬧到自己頭上一片房頂,碎瓦就砸自己頭上了。而那邊姚重躍身上去想阻止二人,卻是方抓了一人握劍的手腕,另一個一條鞭子就甩來了,竟然是不分人連姚重都打,姚重只好棄了握著的手腕躲開鞭子,再去抓那握鞭子的手腕,一劍又刺來,直弄的姚重手忙腳亂,偏偏又不能傷了二人,尤其是桓雪竹,要在京城之外也就算了,偏偏此處不止是京城還是二皇子府邸,傷了公主,只怕自己保不住不說,還得牽連二皇子。處在前院的桓卿大約也看出姚重的顧慮,只好一揮手招來府中侍衛(wèi)長,讓他召集府中護(hù)衛(wèi)去給姚重幫忙。桓卿這一聲令下,府中護(hù)衛(wèi)不多時便從四面八方涌來此處,武功好些的已經(jīng)躍上房頂,想去阻止桓雪竹蒼瀾二人,可是那二人倒是頗靈活,來的人一多她兩倒是不打了,就專程溜著桓卿府上這一眾人奔來跑去,一時之間亂成一片。就在這亂的空檔,大家的精力都被桓雪竹和蒼瀾吸引,誰也沒注意到有兩名家丁打扮的人偷偷進(jìn)入了桓卿的臥房,方一進(jìn)門就將臥房門關(guān)好,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桓卿房內(nèi),穿著家丁服飾的二人方一進(jìn)房門,不偏不倚就朝那香案方向走去,小心翼翼的摸索著機(jī)關(guān)位置,正是桓煜和蒼軫,兩人摸索了半天卻沒有找到機(jī)關(guān)位置,相視對望,眉頭都有些微皺,是桓卿的機(jī)關(guān)設(shè)的太隱蔽,還是蒼軫的推測是錯的。兩人又摸索一陣,正在來回間的桓煜突然與香案上的香爐撞了一下,這一下力道說輕可也不輕,但那香爐卻是紋絲不動,桓煜眼中一亮,伸手試著去轉(zhuǎn)動那香爐,果然,隨著香爐轉(zhuǎn)動,那整個香案連著墻壁都開始動起來,不多時便裂開一個入口來。暗道門找到,兩人相繼閃身入內(nèi),不多時那暗道門又關(guān)回去,嚴(yán)絲合縫,就好像從未打開過一般。兩人入了那暗道口,面前的是一條階梯,順著階梯往下走,沒幾步便到了兩人要找的地方,密室,左右看過幾眼,就見密室內(nèi)琳瑯滿目各種奇珍異寶,這密室倒更像個藏寶室,這二皇兄還真是有錢,桓卿在心里嘆道,只怕那私鹽的作用可起到不小。不過兩人今日來的目的不是為了看桓卿多有錢的,還是正事要緊,兩人找了一陣,卻沒見那七曜錐的影子,停下又是一眼對視,蒼軫壓著嗓子道:“莫不是我猜測有誤,那七曜錐不在此處。”桓煜又四處掃視一眼,跟著也壓低嗓子道:“我們似乎都忘了一個問題?!?/br>“什么問題?”蒼軫目露疑惑的看著桓煜道。“我們都不知道那七曜錐到底長什么樣子?!被胳系馈?/br>蒼軫一愣,好像還真是誰都沒見過那七曜錐,不知道其長什么樣子,只知道其可用來加固那封印,就算知道有他在,那處溫度會比較低,可這密室就這大點,七曜錐的影響在這密室中也是不分彼此,難辨方向,七曜錐在馥郁閣之時,那水晶棺犉下面全是冰,所以那閣內(nèi)溫度低到底是因為七曜錐還是因為冰塊,誰也分不清。已經(jīng)找到這里,難道就要放棄么,如果那七曜錐不在這里,那會在哪里,離加固封印的日子已經(jīng)不遠(yuǎn),如何還能耽擱的起,想到這里桓煜不禁心下生出些著急。“三皇子,你先別急,還有一法可試?!鄙n軫看了桓煜臉上神情,便知道他已經(jīng)開始著急。“蒼軫公子有法子快講?!被胳犀F(xiàn)在心中焦慮,也顧不得什么禮數(shù)。蒼軫又看一眼桓煜,卻不是再開口,而是抬起手,慢慢蓄起內(nèi)力在掌中,然后抵向地面,一點點向地面注去,散開,不消片刻,就感覺左邊一個木盒方向傳來一陣寒氣,桓煜心中微愣,接著立馬幾步過去到那木盒面前,將木盒打開,入眼的是滿盒子的珍珠白玉,卻不見那七曜錐,桓煜垂眸思考片刻,將木盒拿起來,將其中珍珠白玉全部倒了出來,再將盒子底下墊底的絲娟拿開,果然一點縫隙出現(xiàn)在盒子底部,伸手自那縫隙一掰,就將底下一塊小木板掰開,隔層立現(xiàn),而藏在隔層的一柄寒鐵利刃也現(xiàn)了出來。桓煜伸手拿起那寒鐵利刃,觸手冰冷,一絲內(nèi)力注入,一股寒氣頓時涌遍全身,這就是七曜錐,沒有特別的外貌,只有通體寒氣。“拿到了?”見桓煜手拿寒鐵利刃,方才似乎還有一股寒氣涌出,蒼軫猜測這應(yīng)該就是七曜錐。“應(yīng)該就是這個。”桓煜自懷中拿出一塊布帛將七曜錐裹好收起來,再將那木盒恢復(fù)原狀。“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早些離開的好?!币业臇|西已經(jīng)找到,蒼軫提醒道。“是,這便離開吧?!被胳峡瓷n軫一眼便率先朝密室出口走去,可是到了門口卻發(fā)現(xiàn)找不到機(jī)關(guān)。“讓我來吧!”蒼軫看出桓煜是沒找到出口的機(jī)關(guān),一步上前,仔細(xì)觀察幾眼,最后伸手在門的旁邊用手指筆劃幾下,掐道一個小孔處,伸手一按,那門便打開。兩人出了密室,外面還有桓雪竹和蒼瀾在鬧的聲音,想來桓卿府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被她兩鬧的一團(tuán)亂,不過應(yīng)該也撐不了多久,兩人便趁亂出了桓卿房門,將房門關(guān)好,一路漫步走,直到一處周圍沒什么人的地方,相繼躍起身,躍出圍墻,出了桓卿府邸。第94章九十四桓煜與蒼軫事成,桓雪竹和蒼瀾這邊也終于鬧不下去了,兩人氣喘呼呼的撐著膝蓋瞪著對方,讓桓卿府上的人自房頂上請下來,說是請,其實也就是架著下來,而桓卿府邸的房頂已經(jīng)被踏的亂七八糟,看來不大修一下是不行了,偏偏桓雪竹那身份,桓卿又不能與她計較,處置蒼瀾桓雪竹又護(hù)著,只能抽搐著嘴角讓人把這兩個祖宗先安置了,著人去修繕房頂。桓煜和蒼軫出了桓卿府邸,尋了僻靜之所將身上家丁服飾褪了,接著便回了桓煜府邸,兩人到時,柳云舟已經(jīng)在大堂等候,見兩人回來,忙迎了上去。“如何?”“這次是要感謝雪竹那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