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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真的睡醒了就都不見了……”“我騙了你……”沈皓突然落淚,陸宸措手不及把人抱住,蹭去他的眼淚,皺著眉頭心疼地說:“這是怎么了?”沈皓甩了甩頭,緊緊抱著陸宸的腰,聞著他身上讓人安心的氣味,小聲道:“陸宸……”“嗯?”“我要糖葫蘆……”陸宸愣了一下,笑道:“好啊,我去給你買。”“不要?!鄙蝠n郁地說道:“我要去買……然后你負責吃?!?/br>陸宸一頭霧水,苦笑著看著沈皓眼睛紅紅的樣子,嘆氣道:“哎,你說怎樣就怎樣?!?/br>沈皓有些傷心,他看著眼前的陸宸,又想到那個小小的緊張兮兮地拉著他,問他會不會消失不見的小少年,眼睛又濕了,他嘆了口氣,突然說道:“陸宸……”陸宸大早上被沈皓的狀態(tài)弄得莫名其妙,也有些緊張地盯著他,疑惑道:“嗯?”“我真的會永遠陪著你的……”沈皓想到那雙亮晶晶的、充滿渴望的眼,想到那張漂亮的、帶著傷的臉,哽咽道:“我沒有騙你……”沈皓抱緊了陸宸,像是怕他也會在這場過于美好的夢里消失一樣,他感受到陸宸溫暖的體溫和胸膛火熱有力的躍動,心中甜到微苦。陸宸,我覺得我已病入膏肓,時光那么長,愛你愛到心慌。番外三:后來的事(1)沈皓大清早被電話鈴聲吵醒,一邊夾著電話聽著,一邊下床穿衣服,褲子提到一半就沖著電話里沒好氣地說:“有意思嗎?今兒是星期六!不帶這么壓迫老板的!”沈皓的助理在電話里義正詞嚴道:“老大,為了回購奇酷娛樂的事兒,大家都在這兒加班呢,您不能不聞不問吧!我和你說,我們這個項目,雖然已經(jīng)……”沈皓套上睡衣睡褲,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助理baba,打著哈欠下樓,正好看見陸宸從廚房里端早飯出來,撲上去就摟住了陸宸的腰。陸宸回頭看著樹袋熊一樣的沈皓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扒著自己不放,只好拖著他在廚房走來走去。沈皓一邊在陸宸緊實的腹部揩油,一邊打斷助理的嘮叨:“別搞虛的,什么天涼王破回購奇酷,鬧得好像沒了我就不行似的,這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毫?,非得我去督工啊?我可不是我爹那工作狂,我還得陪老婆孩子呢!”陸宸聽到這話,瞇著眼睛回頭,眼神箭一樣嗖地朝沈皓射來。助理憋悶至極,在電話里敢怒不敢言地爆了一句:“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沈皓一頭黑線,狠狠掐斷了電話,咬了陸宸下巴一口,惡聲道:“笑什么笑?!”陸宸嘆氣道:“……好像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br>沈皓一口血憋在心頭,壓了半天才沒好氣道:“反正都是不早朝,還不是你這妖孽害的!”EG和魏氏的商業(yè)封鎖解除后,沈仲天和凌風也放棄了和美國方面的收購計劃,凌風重整旗鼓繼續(xù)打理魏氏集團,沈仲天則把自己在董事會的股權(quán)大部分轉(zhuǎn)給了沈皓,他覺得自己也不年輕了,賺了大把錢也該輕松一點,過去舍本逐末,反倒失去了奮斗的意義。沈皓曾經(jīng)在公司歷練了幾年,現(xiàn)在接手也不算手生,況且有陸宸扶持,公司運行穩(wěn)定,沈皓沒有拯救宇宙的雄心壯志,錢太多也手軟,覺得安安穩(wěn)穩(wěn)維持現(xiàn)狀也就不錯了,沒想到助理還想著子承父業(yè),把他當沈仲天那個工作狂一樣高標準嚴要求,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過世間之事大多微妙,沈仲天兢兢業(yè)業(yè)大半輩子,還是和大多數(shù)企業(yè)家一樣,當丫鬟的,被ZF玩弄鼓掌之間。而沈皓大樹底下好乘涼,身邊有個天涼王破的陸宸,簡直能夠點石成金化腐朽為神奇!陸宸聽了沈皓的話,一邊把煎蛋鏟出鍋,一邊苦笑道:“這么說,是怪我咯?”沈皓抬下巴道:“可不?這也就是天佑大中華了,要是我這種人生在古代,不幸當了皇帝,那保準是烽火戲諸侯的料!”陸宸一手端著盤子,回過頭來另一手捏住沈皓下巴,在他下唇上輕輕咬了一下,低聲道:“昏君!”陸宸絕美的眉目之間一片淡然卻帶著若有似無的魅惑,嘴唇輕啟說出“昏君”兩個字的時候,沈皓像是被點了引線的炮竹,噌地一下被勾得渾身熱血翻騰yuhuo中燒,可是陸宸卻若無其事地端著盤子走出了廚房,沈皓愣在原地半天,磨牙霍霍地端過一杯涼水一口飲盡,才好不容易冷靜了點。陸宸現(xiàn)在每周末也不趕著去公司了,都呆在家里陪著沈皓,還會自動包攬一日三餐,搞得傭人一到星期六日就自覺自發(fā)不呆在屋子里礙事,跑到院子里整草坪去。陸宸事業(yè)也算是進入成熟期,公司整體不再進行競爭性排他策略,以鞏固穩(wěn)進為主,陸宸轉(zhuǎn)移公司策略也是為了能讓自己松口氣,他以前可以隨意透支身體,現(xiàn)在比不得以前無所牽掛,也該對自己好一點。沈皓走出廚房坐在餐桌旁,陸宸遞過一片抹了花生醬的面包片,沈皓就著陸宸的手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說:“兒子醒了嗎?”陸宸搖頭道:“我醒來的時候去看了一下,還沒起來。”沈皓看了眼時間,撇嘴道:“這不科學(xué),該噓噓換尿布了吧?我去把兒子弄醒!”沈皓說風就是雨,飯也不吃了沖上樓把陸清安抱了下來,小家伙兒被吵醒了,也不哭鬧,抓著沈皓的衣領(lǐng)子鼻子里發(fā)出軟軟的哼聲。沈皓抱著兒子上了個廁所,又給他換了尿布,小孩子軟軟一團,沈皓小心翼翼深怕弄疼了,下樓的時候陸宸已經(jīng)沖好了奶粉,搖著一個奶瓶對沈皓說:“快來吃飯,孩子給我就好了?!?/br>沈皓把孩子放到客廳的搖籃床里,陸宸也蹲過來,沈皓搶過奶瓶,搖了搖問道:“溫度正好?”也不等陸宸回應(yīng),沈皓自己就吸了一口,還頗為滿意地點點頭:“嗯,不錯不錯,你這技術(shù)越來越爐火純青了,溫度甜度都不錯啊?!?/br>三個月大的陸清安瞪著眼睛看著沈皓一口喝掉了自己小半瓶奶,有點著急地蹦騰了兩下腿,然后就瞪著一雙黑豆似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奶瓶,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像是在委屈地控訴沈皓的惡行。沈皓壞笑著擰小家伙的臉,說道:“小氣鬼,給你爹喝一口都不舍得?。俊?/br>小家伙臉上的rou被沈皓捏住揉了揉,然后竟然側(cè)過臉張開小嘴就把沈皓的手指含進嘴里舔吸了起來,沈皓一愣,看向陸宸,苦大仇深道:“你說吧!是不是你教的!怎么和你一個德行!”陸宸把沈皓的手指抽出來,把奶瓶遞過去,小家伙登時移情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