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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皓子,還以為你小子養(yǎng)尊處優(yōu)沒心沒肺的,其實挺懂事的?!?/br>沈皓撇嘴,對著陳醫(yī)生露出個嫌棄的表情,抖了抖雞皮疙瘩推門出去了,沈皓剛一出門,就看見陸宸套了一件不知哪里要來的醫(yī)院病號褲下來了,陸宸走得急,沈皓怕他又犯暈,緊走兩步把人扶住了。陸宸看了看陳醫(yī)生的辦公室門,揉了揉沈皓的頭發(fā)急道:“你這是做什么?是不是五哥和你說了什么,還是連城?”沈皓搖頭道:“別給人亂扣帽子啊,真的就是我想種個小陸宸出來,這兩天照看那小家伙,覺得孩子也挺有意思的?!?/br>陸宸看著沈皓眼神深沉,嘆氣道:“你不要騙我,我不想讓你不開心?!?/br>沈皓輕輕拍了陸宸腦門一下道:“什么昏話啊,我怎么就不開心了。別這樣啦,種一個小陸宸出來你好我好大家好嘛?!?/br>沈皓看著陸宸表情凝重,眉頭皺得緊緊地,伸手蹭了蹭他的眉宇,嘆道:“別這樣啊。這沒什么嘛,不要說我不能生孩子,你也不能生,這世上不是有那么多男女夫妻都不孕不育要找人代孕的嗎?這事兒想開了,也就那么回事。別說找個連臉都不知道的女人了,就算樓下育嬰室那小崽子真是你親兒子,我也不會掐死他啊?!?/br>“你說,要是我一不小心上了個女人整出個孩子,你是不是你不要我了,還是要弄死我?”沈皓挑眉問陸宸。陸宸好像很糾結(jié)似的,開始嚴肅考慮這個問題,想了半響才道:“不可能不要你,也不能弄死你,要把你綁在我身邊,不能再碰別人?!?/br>沈皓嘆了口氣道:“所以嘛,這種事沒什么啦。況且你又沒上別的女人……”陸宸緊緊抱著沈皓,在空蕩的醫(yī)院走廊把人壓在墻上狠狠吻了好一陣,等沈皓面紅耳赤渾身發(fā)軟地想罵人的時候,陸宸松開了一點,緊緊抱著沈皓的腰道:“你別瞎說,除了你,我是不可能碰別人的。你在我心里最好了,怎么要都不夠,就算是做夢,也只有你?!?/br>沈皓又羞又臊,狠狠擰了陸宸腰rou一把,惡狠狠地道:“圣賢書讀哪去了?你特么敢不敢別這么義正言辭地耍流氓?”陸宸沒有躲開他的襲擊,反而把他抱得更緊了,沈皓也緊緊抱住了陸宸,長呼一口氣。其實這種事真沒什么的,陸宸身世特殊,他們家那位陸老將軍是人盡皆知的老謀深算,絕非善茬,他沈皓給陸家絕了后,陸老爺子指不定那天惡向膽邊生分分鐘人不知鬼不覺搞死他,做人做事都要留三分余地,你好我好大家好,他不能綁著陸宸自在逍遙去了不顧有人身后磨牙霍霍啊。他不想陸宸再受到一點為難了,如果有一天陸宸家人讓他要個孩子,陸宸那里一定又是一番抵死不從的折騰,他是真的不想陸宸再里外不是人的cao心受累了。他腦子不如陸宸好使,或許無法預(yù)見他們之間未來全部的障礙,但是只要他能預(yù)見一個,他就會盡全力掃平一個,他雖然不夠強大,但是也想要保護懷里這個人。而且話說回來,陸宸父愛泛濫,喜歡小孩子,而沈皓沒什么父愛情懷,只喜歡像陸宸的孩子,雖然這孩子不是陸宸生的,也不是他生的,但是想想會有一個小版的陸宸出來,他還是覺得會有一點微妙的甜蜜,雖然這其中不免帶著那么一點無能為力的苦澀,但是他不介意。沈皓抱住陸宸的腰,幾乎用盡平生絕學使盡渾身解數(shù)把聲音放軟眼神放媚道:“這次你就讓我做一回主嘛,好不好???陸宸,陸陸,宸宸——我這不是瞎鬧了,我是認真的!”陸宸被他搞得心煩意亂,止住他的動作道:“你別這樣,我覺得這種事情不好,我心里覺得很怪?!?/br>沈皓剛剛那一陣撒嬌,好像沒秒空陸宸血槽,把自己給秒空了,何止吃奶勁,他覺得自己都使出吃屎勁兒。他覺得還是要做回真實自己,一把揪住陸宸領(lǐng)子把人親了一通,然后氣喘吁吁地道:“磨嘰什么???!是男人嗎?!這事兒就這么定了!你再反對我可不跟你過了!”哼,沈皓覺得重振夫綱是再有必要不過的了,他以后可是要保護著陸宸的,當然整個人都要硬氣起來!硬起來!過了不久,陸宸的身體暫時沒什么大礙了,陳醫(yī)生那邊也算是給他解除警報,說是在醫(yī)院再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由于兩人在醫(yī)院住了許久,常青別墅都快長草了,傭人們都感到淡淡憂桑。沈皓帶著幾個人收拾了兩人在醫(yī)院的東西,又打包上了他外甥,找了個艷陽天先行送回常青別墅。沈皓這次回常青別墅,真是有種脫胎換骨再世為人的爽快感,站在門口面對一望無際的綠化草坪真想仰天得意大吼一聲“我胡漢三又回來了!”沈皓這次回來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截然不同了,心境不同連帶著看著常青別墅和那些下人的臉都順眼許多了??此麄冞@段時間兢兢業(yè)業(yè)把別墅里外都收拾地好好的,屋子里的馨香宜人,沈皓心中也感到欣慰,給每人發(fā)了個大紅包,算是遲來的元旦禮物,還承諾給大家半個月的帶薪年假。從常青別墅出來,沈皓又去他爹公司打了個卡,沈仲天最近比較忙,公司重新步入正軌,有很多東西都要整合,沈皓在鼓樓大街買了沈仲天最喜歡喝的粥,送到他爹辦公桌上的時候,他爹欣慰地真是眼淚都快掉出來,拉著他說了一會兒話,就被下屬打斷了,沈皓就穿上外套說道:“爸,你先忙吧,我就不煩你了,過幾天,咳,等陸宸出院了,我回家看你?!?/br>從沈仲天那邊出來,沈皓又去新光天地Burberry直接提了條最貴的圍巾送到了凌風公司,又拿了常青別墅私藏的一瓶軒尼詩李察干邑白蘭地送到了白原家。等沈皓把這些事都收拾利索了,真有種cao碎了心的感覺。他現(xiàn)在對他爹和凌風他們的感情越發(fā)復(fù)雜,無疑從小到大他都是受著這幾個人的關(guān)愛和庇護成長的。凌風和他爹一樣的不講道理、任性、自我為中心,對于自己關(guān)心的人百般維護,但對于旁人的災(zāi)難卻充耳不聞,沈皓早就了解這些,一開始只覺得遺憾,后來直到他們那些手段用在陸宸身上,他才覺得痛心。沈皓這幾天呆在醫(yī)院里沒事干就回憶往事,終于想通了兩件事。第一件是和陸宸重逢,在商會上沈仲天見到陸宸第一眼,說了一句“這真是現(xiàn)世報。”當時他以為沈仲天只是在感嘆大學時對陸宸的傷害,他真是太天真了,沈仲天怎么會為這樣區(qū)區(qū)小事掛心,能讓他覺得是“報應(yīng)”來了,代表連他自己都對那時的手段感到齒冷。還有一件事,就是在陸宸走后兩年多的時間,沈皓寢食難安痛徹心扉,在一次住院的時候,終于逼到沈仲天妥協(xié)。但現(xiàn)在想來,那段時間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