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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什么的,畢竟青浦做那么大,有很多仇家是很正常的,然后,不小心被發(fā)現(xiàn),所以受傷了。“好了,我知道了。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蔽移鹕斫恿吮瓬厮龋热慌宄?,就沒事了。“你害怕我?”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對啊,我怕你半夜爬到床上來,所以晚上睡覺都要鎖門。“先說好,那晚只是意外,都是成年人,這些事情不過是你情我愿,彼此需求……”“我沒放心上?!彼麛[擺手止住我。“嗯,我是直男。”我強調(diào)到,喝了一口水。“嗯,會被掰彎的?!彼粍勇暽卣f。一口水嗆在喉嚨,不停地咳嗽,你丫的,我還不信了,薛雪想把我掰彎那么多年都沒有成功,你還可以了!等平復了,我把杯子狠狠地放桌上?!白咧?!”☆、惹火上身“山風,你去聽無水的歌會?!毖ρ┯衷谖襋上說,她還在外面玩,聽說前幾天剛去了大理,我叮囑了她幾句注意身體,這幾天天氣轉變特別大。這無水不是應該躲著人嗎?還經(jīng)常參加什么歌會,話說,他這傷好了還不過幾天,就開始浪了,敢情身體不是他自己的。進了頻道,我一邊掛著,一邊看帖子,前幾天薛雪給我推薦了幾部廣播劇,說是讓我補補鈣,補個鬼啊,我隨便看了幾部劇的評價,倒是挺高的,看來這個無水挺招人喜歡,他和那個白宇的cp也很多人喜歡。哼,臭小子,有了cp還到處浪!“胭脂先生,你在嗎?”YY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我打開YY頁面,無水在麥上叫我……啊,臭小子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這么高調(diào)地叫我好嗎?我看到公屏上又在刷了,說什么“哎呀,無水這幾次出場都在在意他家胭脂在不在?!薄盁o水胭脂,這對cp我站定了!”“我還是只要無宇cp”……這亂七八糟的都是什么。何無水,你敢調(diào)戲我,就以為我不敢嗎?哼,小樣,看我怎么折騰你。我看著他的歌要唱完了,還有一分鐘左右的時間,我知道他要和那群小粉絲們說一會兒話了,起身開門,然后直接到了隔壁房間,他居然沒有鎖門。門把手一動,門就開了,他聽見聲音,轉過身來看著我,很好,很淡定。“你怎么來了?”果然,他現(xiàn)在跟我說話是YY里那種軟糯的聲音,沒帶耳機,那就好辦了。“咳咳,寶貝兒,這么快就恢復好了?”我故意用輕浮的語氣說,我知道他沒關麥,說完這句話,差不多時間就到了,你慢慢解釋吧!我先走啦!說完,我轉身就走,卻沒想到被他一把拉住,臥槽,力氣大不得了?我冷冷地看著他:“放開我。”他嘴角帶著玩味的笑:“不放”“你!”我冷哼一聲,“該不會你真的想……”“送上門的rou,哪兒有不吃的道理?!彼挥昧?,我踉蹌了幾步,到他的面前。丫的,惹火上身了?等等,不對,“吃rou也該是我吃你吧?畢竟,”我上下打量他,“你才是受。”他瞇了瞇眼,附在我耳邊低聲說:“要不要,試試看?”我!你!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吻上來了,他的唇很軟,但是冰冷,輾轉,纏綿,唇舌間的觸感讓我一下子聯(lián)想到那晚,他停了下來,勾出一□□惑的銀線。他的雙眸盯著我,帶著情.欲色彩的眼眸,讓人情不自禁深陷。天灰蒙蒙的,翻身看了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十點了。這天兒看起來是要下雨啊,算了,還是起來弄點吃的好了。穿好居家服,起身開門到客廳,經(jīng)過那扇門的時候,我頓了頓,瞥了一眼,到廚房。昨晚,那個吻之后,我們什么都沒有做。無水接了通電話,就匆匆忙忙跑出去了。我當時蹲在地上喘息,腳軟得不像話,我沒想過和一個男人接吻會是這樣的感受,不像女人,腰身盈盈一握,他的身材很勻稱,抱起來也有手感。我突然想起來薛雪曾經(jīng)跟我說過的話:“山風別看你一副面癱樣,你的屬性受大于攻。”我回過神來,趕緊給薛雪發(fā)了條短信。“你認識的無水會不會是攻?”她的短信很快就回來了?!笆枪ゲ皇悄鎐p了么?”“他現(xiàn)在住我家。”“什么,老娘要回來,立刻!”我把手機放在額頭上,額頭很燙,臉也很燙,心臟還沒恢復往常的跳動頻率。啊——井嵐你可不要被他迷惑了!不過,現(xiàn)在我可以做另一件事了。這幾天的毫無思緒讓我更加堅定了辭職的想法。所以我昨晚就給人事部發(fā)了email,這個月的工資也不用給我了,反正也沒做幾天。無水一出去就沒有回來,薛雪是今天的飛機,我吃了點東西,穿著毛衣,圍著方巾,出門,該去機場接她了。快要到的時候,薛雪給我打電話說她到了,問我在哪兒,我說我馬上就到了。她又問:“無水到了嗎?”“他沒在家,昨晚出去了?!?/br>“啊,還想見他呢!”薛雪有些失落。“沒事,總會見到的?!蔽覍捨康?,掛了電話。到了,下了車,遠遠地就看到薛雪穿著一身黑色,她放下電話,東張西望。我徑直向她走去,她看見我,一蹦一跳地跑過來給我擁抱,我抱住她,順著她的頭發(fā),笑著說:“歡迎回家?!?/br>“嗯,我回來了!我要吃羊rou!”“好好好?!彼砷_她,我拉過她的行李箱,她親昵挽著我另一只胳膊,我們就是這樣的關系存在。像情侶般熱情,像親人般溫柔。吃過飯,幫薛雪把行李提到家里,然后,我掏出鑰匙,打開家門。剛進門,就被人一把拉住,抵在玄關的墻上,太陽xue上冰涼。我看著眼前的人眼睛都沒眨一下,他身上的戾氣著實嚇到我了,而我的太陽xue上頂著的……瞥了一眼,是一把銀色的□□。“你發(fā)什么瘋?”過了好久,我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開口問。“是不是你?”他低吼。“什么是不是我?我做什么了你說清楚!”我也有些怒了,他憑什么這樣莫名其妙地懷疑我,我什么也沒做好嗎?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翼受了重傷,有人出賣了我們?!?/br>“所以你就懷疑是我了?”“他說是你。”臥槽,我招你惹你了,你被出賣了,關我什么事,我很稀罕做一些落井下石的事嗎?“你信我還是信他?”話一出口我突然就后悔了,井嵐你夠了,他們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們才認識一個月。“好了,你不用回答了?!蔽议]眼,“要殺要剮隨便?!毕肓讼胛疫€是這么做了,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