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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女看不下去,道:“爺,他在騙你呢!”仲長舒仰著頭,“我知道?!?/br>是他騙我又如何?人世間逃脫不了一個心甘情愿。南戎安心中一喜,捏著他的下顎,強取掠奪一般用力的咬著他的唇,極力索取。一旁的侍女都知道兩人是那種關(guān)系,但也是頭一會見兩人親熱,羞的都將眼睛捂上。這正合他意。兩人如同糾纏著,如多世的冤家,彼此不放過。一吻方休,仲長舒掩著嘴角大口的喘著氣。南戎安心滿意足的,去撥他的紅薯。看著兩人恩愛,侍女待不下去了,道:“爺,奴婢們?nèi)ズ笤翰擅坊ǎ孕卵┲蟛?,您待如何??/br>“快去快去。”南戎安早已經(jīng)不耐煩了,正巴不得她們走了。侍女們一離開,南戎安就到仲長舒身邊蹭,用手指剝下一點,放在嘴里,香甜在他的嘴里散在,他眉眼彎彎,道:“好香?!?/br>他吃甚都沒有味道,難得有一個合他口味,仲長舒寵溺的拭去他嘴角的墨跡。南戎安弄下一點,吹了許久,才放在他的嘴里,和他分享同一個紅薯。仲長舒滿眼皆是他一人,只想把全世界的好東西都給他一人。雪被風(fēng)帶進(jìn)了屋里,在他腳邊成水滴落在。那里下雪了嗎?縱使這里的他歡聲笑語,而開有暖氣的病房冷如冬季。這里同他生活確實很好,卻心有牽掛,不得不走。好幾次他都想同南戎安說個明白,可是他總是逃避。“戎安。”“怎的了?”南戎安低頭正吃得認(rèn)真,沒見著他臉上的表情。“我是要回去的?!蹦先职踩缤粓龌镁?,把他困在這里,只允許他進(jìn)來,不允許他出去。曇花一現(xiàn)的美?他要的是廝守一生。南戎安停下手中的動作,一眼將他望穿:“我不許。”接下來的話掩蓋在大雪中,他靠在仲長舒懷里,雙手漆黑,指著胸口,“我要在這里裝個東西,這一生下一生,只放你一人?!?/br>雪越來越放肆,爭著搶著要來偷聽在他唇上落了一吻,仲長舒看著他的眉眼,記在心上,“記得要來找我,無論我在哪里,都在等你?!?/br>“好!”你說等,我便等,多久我都等。……轉(zhuǎn)眼又過三月,御書房暗探傳來消息,墨王與一陌生男子同吃同住,人道兩人斷袖。冬至,宮里見不著一片黃葉,如同還在春,新皇每日都會繞著路走,只為路過冷宮瞧上里面的人一眼。雪下了厚厚一層,藏著許多人的腳印。天寒地凍,人冷心冷。終究他如愿以償?shù)目吹搅四侨?,素布衣裳,不著任何妝容,站在雪地之中,似從風(fēng)雪中來,轉(zhuǎn)身又在風(fēng)雪中走,在他眼中美過幾個春夏秋。“見過皇上?!彼脑拵е柽h(yuǎn),仿如昨日他們還相談甚歡,夢里她還在花園里撲蝶,耳畔全是她笑聲嚶嚶。如今風(fēng)一過,雪一來,成了往昔。“起來吧。”他站在她面前,連一句關(guān)懷的話都說不出。他曾想過也給過她一生承諾,許是出了時差,明明每日想見能見,卻隔了萬水千山。目光交接,慶幸默契依在,還知轉(zhuǎn)身離開。御書房。大將軍拿著最近的密報,“這是從封地傳來的消息,墨王最近在派人四處搜集一些兵書?!?/br>“兵書?”岸琛接過大將軍手里送上來的密報上所說的書,書本的名字讓他眼皮抖了抖。“看著像是男子交歡的書?!贝髮④姰吘故蔷媒?jīng)沙場的人,皮糙rou厚說起來臉都不紅一下。岸琛將密報合上道:“以朕對二哥的了解,他決計不是這種輕浮的人?!?/br>大將軍和他猜想的一樣,“臣覺得墨王這是在給咱們打馬虎眼?!?/br>“或許如此,你去查查這朝廷之上還有誰和墨王有來往?!币恢币詠恚惰膩頉]有把大皇子當(dāng)做自己的對手。在他認(rèn)為若是沒有先皇支撐著,大皇子不知道死了多少次,自始至終他都認(rèn)為仲長舒才是他最大的敵人。此時此刻,南戎安正趴在窗臺上,看著正在寫字的仲長舒,手里捧著仲長舒最新幫他找到的小黃圖。“冤家。”南戎安有些不滿的喊了他一聲,仲長舒看著宣紙上的字,欣賞著。見他不搭理自己南戎安有些生氣,又喊了一聲,“冤家!”仲長舒這才回頭看了他一眼,“怎的了?”南戎安拿著書本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走到他身邊,問道:“冤家,這個動作好難,真的能做到嗎?”仲長舒看了一眼書上交疊的身影,想不通古人怎會知道這種姿勢,“應(yīng)當(dāng)是不能的?!?/br>聽著他的回答,南戎安一下子就來了興趣,道:“今夜我們試試如何,我都看了這些多了,應(yīng)當(dāng)不會弄疼你?!?/br>仲長舒手中的狼毫一頓,宣紙上便出了一大灘墨記,毀了一副好字畫。“如何?”南戎安又靠近了一些,身上的白袍碰倒了桌上的硯臺,染了一身的墨。他“哎呀”一聲,又跳出好遠(yuǎn),拉著仲長舒就往屏風(fēng)后扯,“王爺,快來幫我換身衣裳。”看來這把弓在先皇那里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仲長舒擱下手中的狼毫,只得跟著他到了屏風(fēng)后。“你等我一會?!蹦先职踩酉率种械臅?,趴在床底下去摸索著,仲長舒好奇的看一會,誰知他居然摸出一條鎖鏈。鎖鏈很長,南戎安拿出來廢了不少力氣,轉(zhuǎn)身看著仲長舒詫異的目光,解釋道:“每夜我看皇帝和妃子嬉戲,妃子都會赤著腳到處跑,我怕你也會跑?!?/br>“我不跑。”他的眼神太過無辜讓仲長舒都不知道怎么去責(zé)怪他。“我不信,皇帝也是這么問妃子的,妃子也是這么回的?!闭f完他便拿著鏈條站在他的面前。仲長舒無奈,接過他手里的鏈條,“你要鎖在哪里?”南戎安看了摸了摸他的手腕,有些不舍得,怕弄疼了他,可是更怕他跑了,糾結(jié)了一會又道:“你要是不愿意罷了?!?/br>“沒說不愿意?!敝匍L舒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南戎安眼中帶著驚喜,蹲在他面前,“弄在腳腕上?!?/br>仲長舒把鏈條遞給他,南戎安便給他系上,站起來毫不客氣的將他打橫抱抱了起來。那一瞬,仲長舒還以為他看到了現(xiàn)實生活中的南戎安。南戎安跪坐在他身邊,大口呼著氣,“每次聞到你的氣味我都好難受。”仲長舒朝他那里看了一眼,原來是帶著瓷器來了。“我會好好待你,只要你不跑?!闭f罷,南戎安便吻上了他的眉毛,又移到他的鼻尖,雙手靈活的配合著解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