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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沒有看到仲長舒一樣,讓侍女扶著自己回宮。每一個人的心里都跟明鏡似的,若是她感謝仲長舒的話,只會落人口舌,編排兩人。她這一舉動,不僅是在自保,而且救了仲長舒一命。跪在地上的七寶看著阡陌離開,將他扔在地上的外衣?lián)炝似饋恚溃骸巴鯛?,天涼了?!?/br>一旁的南戎安死死的瞪著她手里的衣裳,不想她碰自己又不能撿,同時又怕他著涼。這時候有小公公跑了上來,看著阡陌已經(jīng)離開,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是奴才的錯,奴應該早些過來的,王爺,您這衣裳怎么濕透了?”這說話的大公公一看就是大皇子身邊的大紅人,句句都想把他往自己話里套。接著他旁邊的小太監(jiān)開口道:“方才奴才瞧著皇后娘娘也在這?!?/br>大公公甩手就給了他一巴掌,道:“叫你胡說,王爺和皇后娘娘都未曾見過面,怎的都會在這橋上?”被打的小公公的覺得冤枉,道:“奴才說的是實話,奴才是真的瞧見了?!?/br>這時大公公把目光投了過來,似乎在詢問他一般。仲長舒披上外衣,道:“方才皇后娘娘掉到池子里了。”“這皇后娘娘怎會突然就到了這橋上來了,還不小心掉了池子里,奴才可不記得皇后娘娘愛來這里?!边@話說的意思就是,阡陌就是來這里就是為了和他相見。仲長舒回答道,“方才有位公公引我過來的?!?/br>大公公立馬換了一種語氣,咄咄逼人,“若是奴才沒有記錯的話,從這里走到御花園可是遠的很吶,況且這里很少有人前來?!?/br>仲長舒自知自己是進了新皇安排的圈套里,道:“那你得去問問那個帶本王來的公公?!?/br>“王爺這可真是在說笑?!蹦枪Φ?,“這宮里公公多的奴才人都認不清,這罪名咱可擔當不起?!?/br>仲長舒冷下臉來,道:“那你這是何意?”公公自然是不敢把話說太絕,轉(zhuǎn)手就給了身后的小公公一個耳光,道:“都怪這眼瞎的奴才,偏要說看見了皇后娘娘。”仲長舒身上還穿著濕透了的衣裳,身體有些發(fā)冷,此時南戎安肅著一張臉,氣壓極低。若不是仲長舒一直扯著他的衣袖,他定要沖上去給公公一個耳光。仲長舒被幾個公公圍在了橋上,他走也走不得,這讓南戎安怎么忍著下去,一腳將那大公公踢下了下去。聽著他手足無措在水里亂撲騰,冷了他一眼。仲長舒看著落水的公公,道:“本王真是不知皇后娘娘為何會落水,想必和你是一個道理?!?/br>橋上的小公公紛紛跳下橋,爭搶著去救池子里的大公公。仲長舒身體越發(fā)的冷,但是這件事必須得解釋清楚,新皇就是因為一直找不到理由,才整出這一出想置他于死地。南戎安知道他心中所想,看著著越來越多的人,不由得擔心起來。御書房里,新皇背著手踱來踱去,阡陌全身濕透了跪在地上。“朕不是讓你拖住他嗎?”新皇怒道。阡陌抬起下顎,與他對視,道:“皇上,臣妾是您的皇后,所以臣妾敬你為夫,這才從橋上跳了下去,而你卻讓臣妾抱著別的男人,叫臣妾如何做得到?”新皇被她這么一說,臉上有些掛不住,摔了桌子上的茶杯,道:“你給朕滾出去,朕日后定不去你那鳳鳴宮?!?/br>阡陌等的就是他這句話,行了禮,便由侍女扶著回了宮。帶她離開,小公公跑了進來,道:“皇上那安公公掉到了池子里,小公公們正在池子里撈他?!?/br>“朕不是讓他拖住王爺嗎?他怎的會落到池子里?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毙禄蕷獠淮蛞怀鰜恚」チ顺刈舆?。路上他一直提醒自己莫要生氣,不能失了分寸。在看到仲長舒站在橋下,如同看戲一般的盯著橋上那一群小公公,用力的捏著手中的玉扳指。公公們見皇帝一來,哪里還顧得救剛被抬起來的大公公。仲長舒行了一禮,道:“皇兄來的可真巧,正好碰到了這一出好戲,我前腳剛救了皇后娘娘,后腳這大公公又落到了池子里?!?/br>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說的也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這時皇帝已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責怪他,道:“讓二弟見笑了?!?/br>說完又對他身后的公公呵斥道:“王爺身子都濕了,還不帶他下去換衣服,留在這做甚?”小公公連連磕頭認錯,道:“王爺您到這邊來,奴才這就帶您去換衣服。”新皇還是不甘心,想著這大好河山日后要拱手送人,寧愿鋌而走險,道:“剛才的事朕深感抱歉,還希望二弟原諒朕這個皇兄?!?/br>話說到了這個地步,仲長舒拒絕不得,看了一眼了南戎安,示意他放心。南戎安雙手握拳,壓制著自己的怒氣。仲長舒跟著一小公公去換衣裳,心里想著他定會在花園里在設下一個圈套讓自己鉆。換好衣裳后,那公公便領(lǐng)著他直接去了花園。園子里果真開了滿地的菊花,皇帝在涼亭里擺好酒杯,仲長舒一眼便認出了那一把子母陰陽壺。他不由得擔心起來,要是日后這天下真的是到了他的手里,這國定亡。“二弟快些過來,與朕一道飲這菊花酒?!彼m心狠手辣,做這種事情也是頭一回兒,免不得有些心慌。仲長舒只當自己什么也沒有看見,坐在了他對面的石椅上。新皇給旁邊斟酒的公公使了一個眼色,這公公正想給他倒一杯酒,他卻拿起杯子對著光看了看,道:“皇兄,這壺可配不上這杯子?!?/br>新皇手下一抖,道:“二弟莫要開玩笑?!?/br>“我可沒開甚玩笑。”仲長舒舉起杯子看的一臉認真,“一把瓷壺,怎配的上這白玉茶盞?!?/br>聽他并沒有發(fā)覺,新皇頓時松了一口氣,對旁邊的小太監(jiān)道:“你去換把茶壺過來?!?/br>那小太監(jiān)領(lǐng)命,拿著茶壺下去,到了轉(zhuǎn)角被老太監(jiān)叫到跟前兒,左右看了又看,塞給他一包藥,道:“待會兒再把這個放到茶杯里?!?/br>小太監(jiān)被嚇得渾身直哆嗦,“是放到王爺杯子里嗎?”老太監(jiān)一點頭,他便嚇得腿腳發(fā)軟,直接跪在了地上,道:“公公,這事,這事,奴才做不得?!?/br>“狗奴才,你平日里白吃了飯嗎?沒長腦子?”老太監(jiān)見他嚇了不輕,又把藥拿了回來,“這等好事不知有多少人搶著做。”小太監(jiān)雙手緊緊的抓著地上的枯草,心一橫,道:“公公,方才是奴才不懂事,奴才知道這機會難得,還請您把這個機會給奴才?!?/br>老太監(jiān)找上他也是有原因,這小太監(jiān)是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