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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下,嘴便被掰開,硬挺的yinjing插了進去,每一下,都深深地頂入喉嚨。身體介于快感和疼痛之間徘徊,而方鼎的心里,像油烹一樣煎熬。方鼎的頭發(fā)和肩膀被它攥著,眼角余光瞥見了陸瞻,他固定著自己的腰,頭部埋在臀部看不真切,偶爾他抬起頭,嫣紅的舌頭舔過唇角,那雙幽黑的眼中,只有nongnong的欲望。仿佛他只是同別人一起享用美餐。他知不知道他在干什幺?幫助丑陋惡心的鬼怪強暴自己的愛人,難道也是復活的一部分?如果不是嘴里被猙獰的陽具塞滿,方鼎就要笑出來了——這一切,太荒謬,太可怕。男人的下身頂著方鼎的大腿,方鼎認命地放松后xue,等待著陸瞻的加入。可陸瞻僅僅將他抱在懷里,兩手撈起他分在兩側(cè)的雙腿,露出擴張好的私處。干尸狀的怪物完全忽略陸瞻的存在,血紅雙目死死看著方鼎,跪坐在地將尚未滿足的硬挺重新插回了銷魂的秘處。它舒服地低吼一聲,搖晃著腰前后抽撤,方鼎完全自暴自棄,疲憊地閉上眼睛,隨著相連處rou塊的進出,嘴中瀉出可恥的呻吟。被陸瞻伺候過的貪婪后xue,之后怎幺用力cao干都非常舒服,欲仙欲死的快感噴薄而出,流露情欲的誘人粉色爬滿全身。方鼎的下面也有了反應,陸瞻體貼地用手幫他,前后的刺激下達到高潮。身上逞欲的鬼怪加重了力道,將陽物插入到最深處,一股股的jingye射入了方鼎的身體。方鼎自己合攏了雙腿,黏膩的體液從xue口流了出來,他仍然躺在陸瞻的懷里,卻觸不到半分溫暖。他對男人的愛,尸骨無存地死在尸蛇村后山的冷潭邊。他早該醒悟,對于陸瞻來講,他只是必要的祭品,發(fā)泄的工具,那人展現(xiàn)出的溫柔繾綣,愛意綿綿,不過是達到目的的手段。陸瞻手執(zhí)利器,刀尖對準了方鼎的心臟。尖銳的疼痛下,他想,這場陸瞻一手掌控、深刻而漫長的甜美噩夢,終于該醒了。第24章族長的真容搖晃的樹影,破碎的陽光,穿過枝葉的涼風,涼森森地滲入骨髓。一次次合起的眼皮模糊了視線,費力地掙扎許久,天地顛倒,重重地摔在裸露的地面上,滿臉的濕潤冰冷。也許是痛覺的刺激,抬起頭,清晰地捕捉到一個莫名熟悉的高大背影,頭也不回地疾步遠去。這下不止臉頰,連著胸口開始絞痛,一會兒被烈火焚燒,一會兒被冰水浸泡,交替式的折磨里,他失聲慘叫起來。“別走,別丟下我——”拖動著累贅的雙腿向前爬去,雙手滲出鮮血,胳膊酸痛無力,額頭上的汗一路流淌,混著滿臉的眼淚,偶爾落入嘴角,嘗起來苦澀難當。有些東西注定不是他的,即便不小心撿到了,總有丟失的那天,命里的緣分,求也求不來。這是哪兒?什幺時候?他迷茫地思索,忽然四周景物變換,他掉進了深深的冷潭里,濺起的巨大水花令他驚慌失措地撲騰求生,身體卻不由自主向下沉去,隔著一層吞噬生命的水簾,他看到了筆直站在岸邊、袖手旁觀的陸瞻。男人神色平靜溫和,眼睛緩緩睜開,幽黑的眸子漠然地向下掃了一眼,眉間熟練地攏上一層溫柔的歉意,仿佛戴了層柔情面具,語氣委婉地道:“我不要別人碰過的東西,抱歉?!?/br>他拼命要挽回解釋,喝了幾大口水,只能堪堪露出一只手,他急得幾乎死過去,麻木的兩腿奮力一蹬——伴著小腿抽筋的疼痛,方鼎嗷得一聲清醒過來,抱著腿緩了好一陣兒,才漸漸擺脫了那股持續(xù)酸澀的不適。不幸的是,與此同時另一種難以言明的鈍痛從腰臀部傳來,他鐵青著臉把手探過去,摸到了一手的粘膩白濁。周圍的環(huán)境并不陌生,他還在那個折磨人不償命的后山山洞里,并非他昏倒的地方,而是一個頗為狹窄,十平米左右的小型洞xue,外面被深深的潭水包圍,幾束光從上方洞頂透下來,倒不是完全的黑暗。怪不得夢里冰冷滲人,方鼎將依舊光裸的身體蜷縮起來打了個寒顫,雙腿雖然不能行走自如,起碼恢復了大半。他故意不抱希望地偷偷看了眼胸前,那里草草裹了層繃帶,先前延伸到下腹的詭異紋路已經(jīng)徹底消失,若非胸口處仍留有刀割后的火辣痛覺,之前的怪病,仿佛只是自己荒誕不經(jīng)的錯覺。都結(jié)束了。換在從前,陸瞻總是在第一時間收拾爛攤子,溫柔細致地照顧安慰。如今見他失去了利用價值,就不管死活地把他扔在犄角旮旯里,別說騰出精力安撫,連臉都不肯露了。他對陸瞻掏心掏肺,可能在對方看來,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很多時候,你懷著火熱的真心,卻捂不熱對方的逢場作戲、冰冷涼薄。方鼎掩面而笑,整個胸腔都被笑意震動,他不斷提示自己陸瞻的冷漠絕情,不斷警告自己要離男人越遠越好?;蛟S因為他怕自己會在陸瞻出現(xiàn)的那刻原諒對方,迫不及待地撲過去索求貪戀的暖意。愛得太深,舍不得失去,表現(xiàn)出來便是縱容的言行和卑賤的姿態(tài)。方鼎笑了一會兒,試了幾次沒站起來,只得手腳并用地爬到水邊,掬起幾捧透心涼的潭水洗了洗臉,揉了揉發(fā)紅的眼睛,把腦子里那點撇不清的兒女情長拋在腦后,他扶著腰罵了一串臟話,小心翼翼地將半個身子探在外面,一條腿浸在水里,耐著性子洗著屁股后面。難以啟齒的地方仍充斥著異物感,好像里面還塞著巨大的棒子,稍微一動就疼得要命。他和陸瞻做過多次,過程中對方一直顧著他的感受,事后也會悉心處理,即便落水那次受了些罪,但有陸瞻在身邊,他什幺痛都能暗暗地忍耐。此時此刻,壓抑的委屈和怨恨交織涌來,方鼎松開了扶住石壁的手,狠狠地一拍水面,居然動作一大閃了腰,劇痛之下身子重心一歪,轉(zhuǎn)瞬間眼睜睜地掉了下去。噗通——他以倒栽蔥的姿勢重磅落水,濺起了半人高的水花,他本來會游泳,可腰部鈍痛使不上力,掙扎幾下小腿又開始抽筋,他心急如焚、回天無力,吐著泡泡直往下沉。這下完蛋了。原來白日做夢還能預知到自己的死法——他究竟造了什幺孽,被拋棄而死很丟臉的,他還要活得輝煌精彩給陸瞻看呢!嗆了一大口水,他暈乎乎睜著眼睛,眼前雙手出于本能朝上亂晃,仍沒放棄地求救。他到底不想死。他想,僅此機會,如果陸瞻這時候出現(xiàn),就不計前嫌地原諒他。混蛋陸瞻,我要是去了,誰愿意死皮賴臉、一心一意地陪你呢?性命攸關(guān)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