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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發(fā)現(xiàn)jian情被人撞破,那男人又怎么會讓她們活著離開? 綠蘿瘸著腿跑了兩步,沒跑出多遠,便‘噗通’一聲栽倒在了涼亭外,還發(fā)出了低低的悶哼聲。 沈楚楚都要懷疑綠蘿是故意拖后腿了,昨天下午看綠蘿跟著步輦來回跑的時候,腿腳也沒這么不利索。 碧月也大概猜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慌忙上前扶起了綠蘿,但方才綠蘿摔倒的動靜太大,還是引起了假山中那兩人的注意。 “誰——”男人壓抑的嗓音從假山中傳來。 沈楚楚帶著兩人拔腿狂奔,這一次綠蘿跑起來便顯得利索了不少,最起碼沒有再向方才一樣平地栽跟頭了。 男人提起褲子追了出來,卻只看到三個狂奔而去的背影。 他走到?jīng)鐾ね?,若有所思的望著倒在地上的那只宮燈,許久之后才緩緩的彎下腰去,將宮燈撿了起來。 宮燈上印著一個‘和’字,偌大的后宮之中,只有一個永和宮帶一個‘和’字。 穿好了衣裳的女人從假山中走出來,她臉上帶著一絲緊張:“可抓到了?” 男人勾唇一笑:“是楚貴妃?!?/br> 女人先是愣了愣,而后慌亂的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妾該如何是好?她與妾結(jié)過仇怨,若是她告訴了皇上……” 男人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皖皖,你在怕什么?” 那散發(fā)出淡淡橘光的宮燈,映清楚了女人的那張臉,皖嬪的眼眸中,還殘留著歡好過后的淚痕:“妾,妾不怕……” “你有事瞞著我?”他食指扣在她的下巴上,眸光微寒。 皖嬪拼命的搖頭:“妾不敢?!?/br> 男人冷哼一聲,松開了對她的桎梏,他隨手將宮燈打翻,火焰點燃了宮燈的邊角,很快那紙扎的宮燈便燒成了一小片灰燼。 他神色自若,聲音薄涼:“我會幫你除掉她,你安心便是?!?/br> 與此同時,沈楚楚踩著花盆底一路狂奔回到了永和宮,她感覺到心臟像是要炸裂的似的,只有肆意的呼吸才讓她意識到,她逃出來了。 碧月和綠蘿也好不到哪里去,兩人氣喘吁吁的跟在沈楚楚后面跑,卻怎么也追不上沈楚楚。 幸虧永和宮離御花園不是很遠,若不然她們只怕是半路就撐不住了。 待到沈楚楚緩過神來,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皺眉看向綠蘿:“宮燈呢?你走的時候,手里提著的宮燈去哪了?” 綠蘿一愣:“奴婢不知道?!?/br> 碧月想了好一會兒,驀地一拍腦袋:“綠蘿跌倒之后,奴婢只顧得扶她,忘記撿起那宮燈了……” 沈楚楚面色微冷,今日這事,怕不是嘉嬪作的妖吧? 從一開始綠蘿便大獻殷勤,先是在殿外準備好了宮燈等著她,后來在御花園中綠蘿也積極的有些可疑,到了最后逃離的緊要關(guān)頭,又是綠蘿掉鏈子摔倒在地。 如今這宮燈丟在那里,若是打翻了燒毀便也罷了,可若是沒被打翻,那對茍合的男女看到了宮燈,那就相當(dāng)于變相的曝光了她的身份。 可若是這般想來,那常嬤嬤親自來找她,道是太后讓她去御花園是怎么回事? 常嬤嬤是太后的心腹,據(jù)說常嬤嬤從小便侍奉在太后左右,如果常嬤嬤沒有太后的吩咐,定然不會私下叛變幫助嘉嬪。 而太后就更不可能幫嘉嬪干這種事了,若是太后知道有嬪妃在御花園偷歡,按照太后的性子,只怕是要帶著人過去現(xiàn)場,親手鏟除了那一對偷歡的男女才是。 這是皇室的丑聞,不管太后對皇上到底抱的是什么心思,太后都不會對此事置之不理。 沈楚楚坐在貴妃榻上,胳膊撐著下巴,細細的琢磨著自己有沒有遺漏什么地方。 當(dāng)她的眸光不經(jīng)意掃到手邊上那一本野史之時,她的眼睛亮了亮。 是了,是易容! 她下午還在野史中看到了這易容之術(shù),不過她當(dāng)時也沒放在心上,這易容術(shù)就好比現(xiàn)代的特效化妝,沒什么稀奇的。 只不過相對來講,古代沒有現(xiàn)代那么先進,所以易容術(shù)就顯得十分稀罕。 嘉嬪真是布了好大一場棋,光是要尋來一個會易容的人,再正大光明的弄進皇宮里,便需要費上不少力氣。 還不提嘉嬪發(fā)現(xiàn)后宮之中有人通jian之時,又是如何費盡心思的摸到那兩人的約會頻率。 將這一切都算的剛剛好,再命人易容成常嬤嬤的樣子,掐算著時間讓‘常嬤嬤’來永和宮找她。 這該是如何細膩的布局,但凡時間算錯了一點,她去的慢了或是早了,都很有可能會錯過撞破jian情的時機。 再加上綠蘿的配合,嘉嬪的計劃便是事半功倍,任是沈楚楚想破了腦袋,也不會在當(dāng)時懷疑常嬤嬤是人易容假扮的。 這樣說來,一切似乎就說的通了。 碧月見自家主子失神,心中一陣自責(zé):“娘娘,都怪奴婢不好,奴婢現(xiàn)在便去找回宮燈……” 沈楚楚抬起眼皮:“不必了。” 這事不怪碧月,要怪就怪她太大意了,而且此刻談?wù)搶﹀e也為時已晚,重要的是該如何補救。 現(xiàn)在回去找燈,就相當(dāng)于掩耳盜鈴,指不定那人現(xiàn)在還留在原地守株待兔,等著她們過去呢。 嘉嬪的目的定然不單單只是為了讓她撞破jian情,既然嘉嬪費盡心思下了一盤棋,想來這事定然還有后續(xù)。 沈楚楚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綠蘿,冷聲道:“今日之事,只有本宮和你們兩個人知道,若是此事傳了出去,那本宮便將你們兩人拖出去杖斃?!?/br> 雖然沈楚楚說的是‘你們’,但其實這話她是說給綠蘿聽的。 若不是因為還沒摸清楚劇情的規(guī)律,怕屆時還需要綠蘿,她早就將綠蘿扔到掖庭享福去了。 綠蘿的身子下意識的顫了顫,愣了半晌才應(yīng)了一句。 沈楚楚揮了揮手,便讓她們下去就寢了。 待她們出去,她走過去將殿門的門閂插好,又把幾個窗戶都關(guān)嚴實了,心中才稍稍踏實一些。 其實御花園黑漆漆的,她什么都沒看清楚,只是借著月光瞥見了一抹銀色的反光。 可她沒看見,那偷歡的兩人卻不會這般認為,她真是搞不懂他們不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