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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她,但又不敢說,只能用手肘不停地拐杵著不動的亞歷山大。 亞歷山大正在安撫西雅,被拐了一次、兩次他沒理,直到第四次才回首看向索耶夫國王:“你拐我干什么?”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有他插話的地方嗎? 索耶夫國王朝著他一頓擠眉弄眼,可惜亞歷山大完全不理會。 亞歷桑德拉公爵也不喜歡避重就輕,出聲直擊要點:“海音領(lǐng)主,阿娜詩·斯特林對你有冒犯之處,我這個做父親的代……” 不等亞歷桑德拉公爵說完,海音就抬手打住了他的話:“您不用代她賠罪,”話音未落,左手一招,幾個同樣大小的幽冥盒子就自馬車中飛了出來,穩(wěn)穩(wěn)地落在白云石地上整齊地擺成一排。 在場的各位大概也能猜出這些幽冥盒中裝著什么,只是有些不明白這位西海森林的領(lǐng)主這樣做意欲為何? 海音兩指輕輕一捻,幾個幽冥盒子的蓋子就被打開了,盒中都裝著滿滿的月輝戒,這些月輝戒上大多都沾著血。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真實目睹,幾位安德羅氏始祖公爵以及索耶夫國王還是有些吃驚,他們是真沒想到阿娜詩手中掌握了數(shù)目如此眾多的月輝戒,而此刻阿娜詩也不敢再哭了。 “二十年前,阿納斯塔城的城主還是洛奇·阿納斯塔的時候,西海森林察覺到阿納斯塔城有異,我祖母便派了將要承繼西海森林領(lǐng)主之位的墨林·德西,也就是我的母親,領(lǐng)著我姨母西雅·德西以及我前往阿納斯塔城……” 海音語氣平靜像是敘述著別人的故事一樣,將二十年前的事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后轉(zhuǎn)身看向阿娜詩·斯特林。 “那一戰(zhàn),我西海森林可謂是損失慘重,我親眼看著我的母親將圣烏靈匕刺入心脈,而在她自我封印的最后一刻還在想著為我和姨母遮擋?!?/br> 西雅看著這樣的海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眼淚洶涌而出,亞歷山大緊抱著她,心疼至極。 海音眼神變了,變得更加的幽暗:“而我的姨母西雅·德西為了我,為了我的母親和西海森林,選擇了轉(zhuǎn)化,”微仰起下巴看向西方將落的昔陽,“我永遠也忘不了她在殺了塔麗娜·拉麗莎之后迎接朝陽的畫面。” 里里桑德娜眼眶紅了,這些都是西海的后人,她也心疼,只是很多時候立場不同,她想相助也有心無力,至多就是不摻和。 “十三歲的我從祖母手中接下來銀蕊黑色曼陀羅王冠,次日便送走了她,”海音深吸一口,后閉上雙目平復(fù)心緒,隔了足有一分鐘才接著說道:“我以為月輝之事隨著洛奇·阿納斯塔的死已經(jīng)結(jié)束,沒想到這僅是我以為的?!?/br> 亞歷桑德拉公爵用力抿了抿嘴,這個小兒很聰明,將二十年前的舊賬扯出來立時就讓他們啞口無言了,畢竟當年洛奇·阿納斯塔聯(lián)合拉麗莎家族偷襲是不爭的事實,垂目看向那些月輝戒輕嘆問道:“海音領(lǐng)主想如何?” 海音面朝著昔陽將雙手背到身后,沉凝了片刻后極為平靜地說:“我要阿納斯塔城和羅河平川。” 什么?在場諸位無不是大驚,眼神瞬間全部聚焦到那個全身上下充斥著魅惑的神秘感的女孩身上,就連西雅都被驚住了,不過只瞬息她便掩去眸中的淚,眼神變得堅定。 “你太狂妄了,”艾米·米勒第一個忍不住出聲怒斥:“西海森林還不夠嗎?竟還想要阿納斯塔城和羅河平川,安德烈王國都給你夠不夠?” 海音不在意地輕嗤一笑:“你們要是愿意給,我也吞的下,”她轉(zhuǎn)身面向亞歷桑德拉公爵,“有一有二不可再三,西海森林忍了兩次不會再忍了,所以阿娜詩·斯特林也不用謝罪。” 阿娜詩·斯特林的母親希波尼妠·明子聞言更怒:“你口口聲聲說你西海森林損失慘重,那我們洛奇呢,他也死了,”說著話一雙楚楚淚目還不停地看向亞歷桑德拉公爵。 “洛奇·阿納斯塔是死了,”海音連看都不看希波尼妠·明子:“但沒有誰想要殺他,是他自己找死,”她輕笑著,目光自那七位安德羅氏始祖公爵身上掃過。 “貪婪不是罪過,而阿娜詩·斯特林母子最大的罪過就是蠢,他們必須為他們的愚蠢付出代價?!?/br> 第39章 第 39 章 “你……” 艾米·米勒又要怒斥, 不過剛出聲就被她的jiejie艾麗莎·米勒公爵呵斥住了:“閉嘴?!?/br> 厲害!亞歷桑德拉公爵緊擰一雙入鬢長白眉看著海音,這小兒比他想象的還要敏慧, 一通有情有理的講述明明確確地表明了西海森林會有今日的態(tài)度全屬被逼。 而阿納斯塔城和拉麗莎家族的損傷也均是自找, 只是他沒想到她會開口要阿納斯塔城和羅河平川。 阿娜詩·斯特林見她父親神色雖有凝重但卻并無怒意,頓時就慌了, 她太了解她父親了,立馬將哀求的目光投向其他幾位始祖公爵, 可沒有一位理會她,眼神下落看向那些月輝戒,開始嗚嗚哽咽似強忍著剜心之痛般哭訴。 “父親,洛奇死了……他是我唯一的孩子,我親眼看著他被他的舅舅掏了心啊……嗚嗚……我好痛啊我真的好痛苦……” 哭訴到這, 阿娜詩突然變得極為激動嘶聲烈吼:“日日受失子之痛啃噬,您讓我怎么活下去?亞歷山大是您的愛子,我不能殺,但憑什么要我放過西海森林……嗚嗚……” 阿娜詩的母親希波尼妠·明子兩腿一軟, 也跟著嗚咽了起來:“天啊, 我可憐的阿娜詩已經(jīng)這樣痛苦了,你們?yōu)槭裁催€要將那些傷疤撕開……” “亞歷山大, ”既已開了口, 阿娜詩就要將她這么多年的不甘不忿一次說清,她赤紅的眼睛像淬了毒一樣盯著抱著西雅的亞歷山大:“你就沒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此刻西雅情緒已經(jīng)平穩(wěn), 不等亞歷山大出聲, 她便推開了他上前站到海音的身側(cè)看向阿娜詩·斯特林:“原來你竟有這么多的怨氣, 那我和我大姐在剿滅雙子巫祖費舍爾時被偷襲豈不是要怨氣沖天?” 雙子巫祖費舍爾的惡世人皆知,他時隔萬年再次蘇醒于瑪爾就是災(zāi)難,這一點是不爭的事實,毋庸置疑。 確實難容,這也是阿娜詩母子落到這個境地還站不住腳的關(guān)鍵,里里桑德娜公爵微抿著紅唇,不屑地瞥了一眼仍在哽咽哭泣的母女,若當日洛奇·阿納斯塔不是偷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