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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朕就是喜歡丞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8

分卷閱讀108

    此刻也有些六神無主,目瞪口呆的看著那蝎群怪物一樣地爬滿了季維珍的尸身,卻在頃刻之間敏銳地想起了一件事。

“刀!”耶律真脫口道,“把刀扔出去?!?/br>
李承祚一愣之下立刻回過味兒來,低頭之時渾身的汗毛都像立起來了——長刀染血,那星點的血液雖然不成大勢,卻還是吸引了眾多對血氣敏感的蝎子,而一些已經(jīng)順著點地的刀尖爬上了刀身,眼看就要爬到李承祚身上了!

李承祚反應(yīng)迅速,朝著距離眾人所站位置最遠的地方將那幾只氣勢洶洶的蝎子甩了出去,長刀反握,一個用力,將那染血的刀鏗然釘在了離季維珍最近的墻上。

那密密麻麻的蝎子瞬間追著刀上的血腥頃刻淹沒了那泛著寒光的刀刃。

李承祚這才覺得剛才那點一念之間就萬劫不復(fù)的寒意泛了上來,指尖抖了抖,喉嚨口那堵著的一口氣卻是無論如何也下不去了。

他想做出一種輕松的表情,卻發(fā)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實在困難,只考慮了一下就毫不猶豫的放棄了那全無必要的姿態(tài),思緒還沒來得及運轉(zhuǎn),就聽方才一言不發(fā)蔣溪竹在他背后突然出聲。

“火。”蔣溪竹道,“他們怕火?!?/br>
這句話說得十分及時,仿佛絕境之中終于找到了一個克制這魔鬼一樣的怪物的辦法,讓人平白生出一點兒希望來。

子虛道長離墻邊的火把最近,原本顫顫巍巍地老牛鼻子被這架勢突然生出了豪情萬丈的勇氣,抖著那被嚇得停不住打顫的腿,一步就躥到了墻上火把的邊兒上,一把撈了那燃燒的火把在手里。

李承祚環(huán)視屋內(nèi)一周,眼尖地發(fā)現(xiàn)一張桌上還有碗沒有燃燒殆盡燈油,看看余量,似乎是新添的。

皇帝陛下一手超過那燈油,另一手不知從哪塊兒沒有蝎子的干凈地方抽出了一條兒看不清原來模樣的長條兒破布,與耶律真一起,撕的撕,卷地卷,將門口兒與季維珍的尸體周圍圍出了一個十分窄小的空間,將燈油勉強均勻地灑在了破布上,這才回手接過了被子虛道長撈來的火把。

蔣溪竹沒等李承祚點完布條,但是眼見那密密麻麻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蝎子已經(jīng)有漫過尸體所在的那一墻角之勢,也沒有阻止李承祚的動作,只是一手按住許三娘的肩膀,以衣袖遮掩口鼻,悶聲道。

“三娘。”蔣溪竹的聲音甕聲甕氣,“事已至此,快點解開機關(guān),此屋不宜久留,不被蝎子毒死,也要被蔓延的火勢燒死——點火只是緩兵之計,支撐不了多久的!”

許三娘被蔣溪竹一按,如夢初醒,正想出聲,卻正巧趕上李承祚將那火把扔在布條之上。

她一句“住手”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李承祚將那火把脫手而出。

破布沾了燈油極易點燃,李承祚將火苗旺盛的火苗一扔,就見那布條燒起了一道火墻,屋內(nèi)陳設(shè)隨著火的蔓延,為數(shù)不少亦是被點燃,那火順著外墻而上,不多時,囚牢已成一片火圍之事。

許三娘睜圓了眼睛,卻被撲面而來的煙火嗆地不得不閉眼咳了兩聲,才勉強說出話來。

“機關(guān)在季維珍擋住的那個墻角里……”她崩潰道,“就在他身后?!?/br>
蔣溪竹:“……”

李承祚:“……”

“你這個事后諸葛亮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李承祚看看那火圈包圍之中被火噼里啪啦燒成米花兒的蝎子,又看看那從上而下成功阻止了毒蝎成群而來的火墻,整個皇帝都顯而易見地不太好,“嘖……皇嫂您這是報復(fù)么?您但凡早說一句,朕也要試著闖一闖,現(xiàn)在進去就是現(xiàn)成的燒rou了?!?/br>
耶律真在一邊皺死了眉頭,看了看身后有限的退路,再看了看前方的蝎子山與火海,猶豫了一下,悶頭就要往前沖,然而還沒走出兩步,就被李承祚眼疾手快地拉了回來。

“不要命了么!”

與皇帝陛下的咆哮同時響起的是重物轟然落地的聲響,耶律真蒙了一瞬,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那重物擦過的衣角濺上了火苗,與子虛道長一起手忙腳亂地?fù)錅缌耍偬ь^,前方火海阻斷煙塵滾滾,焦木燃燒的氣味與蝎子被烈火炙烤的糊味兒匯集成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而囚牢之內(nèi)地許方寸,眾人進不得退不得,儼然像要被困死在這里了!

子虛道長撲滅了耶律真身上的火,腿一軟就向后靠去,不想墻壁被火炙烤溫度驟然升高,此事已經(jīng)到了碰不得的地步,反應(yīng)到疼的時候,已經(jīng)被實打?qū)嵉貭C到了,他抽身離開,再不敢亂碰,摸到墻壁的手已經(jīng)是紅腫一片,可是他不敢張口喊疼——火場之中煙霧甚重,一張口,就幾乎被滾滾而來的煙塵糊住了。

幾個人被嗆地東倒西歪,身形前所未有地狼狽,咳地咳,捂住口鼻地捂住口鼻。

這樣的境況簡直令人絕望。

李承祚放開被他拉回來的耶律真,皺著眉走到蔣溪竹身邊。

蔣溪竹的情況顯然也沒有好上多少,臉上不知是熏得還是被濃煙卷過蹭上的灰塵,清俊公子的模樣再也維持不下去,看到李承祚過來,剛要說話,一張嘴,先被嗆到語不成聲。

李承祚屏住呼吸,在一片濃煙之中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

言語和表情在這種瞬間顯得分外蒼白,他曾覺得刀山火海也總有能闖過去的時候,即使闖不過去,他的一些安排也夠給身后一個短暫的清明。

瞞著蔣溪竹做紈绔太子和糊涂昏君的時候,他一直很坦然。

卻從沒有想過蔣溪竹和他一同身陷如今這進退不得的境地時,他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后悔,后悔認(rèn)識蔣溪竹——如果他不是他的伴讀,也沒有做他的丞相,當(dāng)年崇文館一樹桃花下的如玉少年,原本可以在繁花錦繡的京城,安安穩(wěn)穩(wěn)地做他的詩詞文章,不知現(xiàn)實凄苦也不知人間險惡,平安喜樂地過完他才子佳人的一生。

可是他在這悔意中仍然有小小的慶幸,這山水無路的最后一程,也是他心心念念這么多年的那個少年陪他走到最后。

他看了看咳地紅了臉的蔣溪竹一眼,一拆外衫,兜頭將蔣溪竹蒙在里面,低聲道:“別睜眼。”

咳地喘不過氣的蔣溪竹陡然遭遇了一片黑暗,他顯然情況不好,卻仍然維持著神志的清明。

到底是相伴近二十年的人了,李承祚一句話,他仿佛靈臺清凈一般陡然明白了他要干什么,沒給李承祚任何動作的機會,以一個他自己都沒想到的巨大力度一把準(zhǔn)確拉住了他的手腕。

“不!”他毅然決然地掙脫李承祚的鉗制,飛快地打斷了李承祚張口就來的辯解。

“你別想!”蔣溪竹咳地紅透了臉,“此牢中不只有那一個機關(guān),還有一個!”

李承祚被他反抗得一臉狼狽,正要苦口婆心地講些歪理來嘰嘰歪歪,卻不料被蔣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