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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朕就是喜歡丞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3

分卷閱讀93

    涼了不少,許是換班兒的緣故,前一班兒的守衛(wèi)打著哈欠,被后一班兒睡得正美卻不得不值夜兒的守衛(wèi)罵著娘叫醒,彼此在迷迷糊糊間得了個短暫的清醒。

牢房內(nèi),守衛(wèi)對接班兒的人道:“喲王哥,我聽說,王妃今個兒被帶回來了。”

接班兒那姓王的守衛(wèi)打著哈欠,聞言露出幾分不耐煩:“可不是,原本料想王爺出門兒咱們能松快松快,王妃又回來了——她在的時候,這號子里永遠(yuǎn)不得消停。”

“得嘞,王爺一天不休妻,那位大小也是王妃,這女人發(fā)作起來也不好惹,里頭這位也不知哪修來這么大艷福兒……客氣客氣,王哥辛苦。”

“一樣一樣,回去歇著吧。”

兩個守衛(wèi)可有可無地道了兩句一起吃酒的客套話,各自帶了手下的人,一撥兒走一撥兒留,幾聲腳步聲噼里啪啦地響過,瞌睡的瞌睡,伸懶腰的伸懶腰,稀松二五眼地耷拉著腦袋魚貫而出。

趁夜而來的一行人早就等在門口,等到最后一個跨出牢門還沒來得及鎖,就被這一群人眼神兒一對,一人一個地順次撂倒,一聲都沒出。蔣溪竹躲在暗處,見他們行事如此順利,松了一口氣就要現(xiàn)身,沒想到他這一口氣還沒松完,里面又有一陣“騰騰騰”的小跑之聲出來,仿佛是落下個人。

蔣溪竹心一緊,就見李承祚身形如電地閃到了那人眼前,沒等那人因驚嚇“嗷”出那一嗓子尖叫,橫手一刀劈下,那人就這么暈了過去。

蔣溪竹心“嗵嗵”急跳了兩下兒,見那人倒下去也是無聲無息的,這才將那口沒呼完的氣喘勻了,有幾分不可思議地看著李承祚這出神入化的身法,就見李承祚含笑一回眸,頗不正經(jīng)地遞了個“我辦事兒你放心”的眼神兒過來,活像邀功。

蔣溪竹哭笑不得,輕手輕腳地跟上來,還沒等他的雙眼適應(yīng)前方黑漆漆的通道,腳下被不知什么東西絆了一腳,下意識一扶,嘩啦啦不知推到了什么刑具鐐銬之類。

這一下的動靜太大了,在這安靜地只有蟬鳴的晚夏牢獄中顯得分外石破天驚,里面的人剛剛經(jīng)歷交班兒,還沒來得及偷懶開睡,被這一下實實在在地驚動了,幾乎是立刻站起身來抄家伙兒,為首仿佛是叫“王哥”的那個聲音對外喝到:“什么人?!”

回聲未停,那腳步聲卻已經(jīng)要到近前了一樣,聽聲音,這班的守衛(wèi)顯然已經(jīng)意識到了不對,已經(jīng)傾巢出動前來拿人了。

李承祚攬著蔣溪竹向身后一甩,比其余幾人反應(yīng)迅速了不止一點,矯若驚龍地躥了出去,不知從哪抄起了一柄長刀,整個人縱身而起,當(dāng)空一刀橫劈。刀勢攜卷著驚人的內(nèi)里凌空震來,幾個沖過來的人原本分為兩列,被李承祚游龍貫日一般從中一分為二,他的速度太快了,刀光連綿成大片的虛影,兩列守衛(wèi)只看到明晃晃的長刀寒芒一閃,下意識地后退數(shù)步,奈何躲得過兵刃卻躲不過排山倒海一般強大的內(nèi)息,硬生生被李承祚這大殺四方內(nèi)里沖擊得向四周飛了出去,重重撞在墻上,紛紛暈了過去。

所謂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李承祚收刀回身,示意子虛道長等人去查看一下地上的守衛(wèi)是否還有清醒著的,如果還有,就再補兩掌,耶律真冷哼一聲與他擦肩而過,他也不惱,只對著蔣溪竹挑眉一笑,伸手將他從暗處拉了出來。

方才的變故太快,蔣溪竹還沉浸在那一絆中沒有回過神兒來,被李承祚只手拉起身來,另一只手竟然還下意識地抓著一根長棍沒松,再一回頭,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方才毛手毛腳碰倒的是一個兵器架,這才后知后覺的頓時露出了幾分懊悔來。

李承祚倒是沒在意,非常細(xì)心地替他拍拍身上的土,一邊護(hù)著他往前走,一邊壓低了聲音催促道:“抓著那玩意做什么,還不扔……”

他話音未落,卻在那一瞬間出了變故。

李承祚管殺不管埋,扔著一地橫七豎八的守衛(wèi)不管不顧,卻不知哪一個躺的不是位置,蔣溪竹原本被他拖著走,腳下不穩(wěn),被這醒著攔路躺倒也攔路的再次一絆,就這么一下,把他踩醒了。

那守衛(wèi)翻著白眼醒過來,捂著被震到仿佛四分五裂的胸口剛想坐起來,陡然想起自己剛剛遭遇了什么,他睜著的眼正好與蔣溪竹那還沒從懊悔中脫離的眸子一錯而過。

他和蔣溪竹看到彼此了,別人卻還沒看到他。

守衛(wèi)的反應(yīng)不可謂不快,一個躥步起身,撲向了安置在墻上的搖鈴——這種銅鈴每個監(jiān)牢基本都有,專門用于防備有人劫囚,如果此時搖鈴被觸動,他們一行人的行蹤毫無疑問就要暴露了。

感到黑暗中有人驚動,耶律真和子虛道長不約而同的回頭看來,卻到底來不及了,景清和許三娘走的更前,此時回頭有些抓黑,李承祚拉著蔣溪竹沒管身后事,意識到響動的時候,那守衛(wèi)的手已經(jīng)幾乎觸到了搖鈴中心長長垂下的繩線。

李承祚連忙翻身折回,劈手就想將他劈昏,卻被人搶先了一步——蔣溪竹手里那根下意識沒松的棍子卻在這意想不到的時候派上了用場,他原本是想將那守衛(wèi)推離搖鈴附近,卻不想那守衛(wèi)起身后不管不顧,正好將后腦露給了自己,更兼他心中緊張未平,自己手下沒輕沒重,當(dāng)頭一棍子砸下,別說一個剛剛挨過李承祚一震的守衛(wèi),就是一個尋常青壯年都要被他砸得不知今夕何夕。

那守衛(wèi)原地僵硬了一下,手到底是沒有碰到那搖鈴的牽引,就這么直直地倒了下去。

第一次出手就如此心狠手黑的丞相沒料到自己能有如此神威,楞了一下,這才反應(yīng)出后怕的情緒,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一松手,頗有氣度地將那上天注定送到他手里的棍子扔了出去,乍一看不像慌亂之下的應(yīng)急,反而像是從容地事了拂衣去。

其他人更未料到一路被李承祚護(hù)著走的蔣溪竹如此有勇有謀,一時愣了,子虛道長更是用實際行動表達(dá)了他對丞相的敬畏——他捂著嘴,遇見變態(tài)的大姑娘一樣,驚恐的后退了兩步,被耶律真一臉嫌惡地踹開了。

李承祚眼皮跳了跳,仿佛提前預(yù)見了日后一言不合被媳家暴的悲慘歲月,他站在原地默默體會了一下,竟然覺得……好像還不錯。

幸好四周漆黑,只在牢獄盡頭的轉(zhuǎn)角處有隱約的火把發(fā)出一點兒搖搖欲墜的微光,蔣溪竹在影影綽綽的黑暗里,勉強將自己臉上的溫度用波瀾不驚地表象掩蓋過去,就聽李承祚在這緊張又曖昧不明的黑暗里不依不饒地湊了過來,用只有他們倆能夠聽見的聲音低聲道:“臉紅了?嗯?”

蔣溪竹:“……”

丞相大人從來沒覺得皇帝陛下這么膩人過。

“沒有。”蔣溪竹聽見自己毫無羞愧的矢口否認(rèn)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