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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挠淇靱2016的最后一個月,希望大家過的充實快樂。第29章李承祚才不管契丹人的鼻子歪不歪,反正就算那契丹傻狍子的鼻子正的堪為標(biāo)尺,他也不能把那玩意兒切下來供著。于是沒了任何負(fù)累的皇帝“千金難買我愿意”地道:“看來使臣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那就別說了……使臣自契丹遠(yuǎn)道而來,一路勞頓,想必我朝風(fēng)光已經(jīng)足夠閣下飽覽,今日良辰美景,風(fēng)月正好,我大虞今宵有酒,愿使臣不醉不歸吧?!?/br>李承祚應(yīng)付人的本事得天獨厚,三言兩語間,一揮手,就恨不得來人將這契丹人拖出去,省的礙眼。然而契丹人明顯不肯老老實實地被他打發(fā),聽聞此言,對著想要上來引他回座的小太監(jiān)怒目而視,嚇得小太監(jiān)縮了回去,回首脖子一梗道:“謝大虞皇上美意,奈何在下有契丹萬民囑托在身,不敢輕易領(lǐng)這盛情?!?/br>這貨還挺精明,被李承祚拿契丹叔侄反目的家務(wù)事撅回去,竟然還懂得忍一時之氣,不提王上提萬民,在一眾契丹傻狍子中,倒是顯得意外的狡猾精明。“哦?”不管李承祚心里閃過多少念頭,他表面上仍然是懶懶散散卻饒有興致的,“使臣受了什么什么重負(fù),這般不安?說出來,朕來替你解惑。”這句話說得正中契丹使臣下懷,那點兒狡猾終于沒有被本身的傲慢壓制住,他當(dāng)即露出了一個輕蔑地笑意:“我契丹王子于遼東之地得異獸一只,特命在下帶往中土大虞前來請教大虞皇帝,貴朝若是有人能夠馴服此異獸,我契丹未來二十年中,必向貴朝歲歲進貢,俯首稱臣,承諾遼東邊境,再不起狼煙?!?/br>此言一出,眾臣議論紛紛。李承祚仍舊端坐高位,居高臨下地含笑而言:“好啊……契丹使臣一言即諾,可是,若我朝中無人能夠馴服此獸呢?”“不再納貢,不能稱臣,我契丹勇士并非不能再戰(zhàn)!”李承祚桃花眼里的殺氣突如其來的一閃而過。“放肆!”睿王李承祀立于御座之旁,面容嚴(yán)肅,聲色俱厲,“月前是你契丹上表向大虞求饒,我朝這才答應(yīng)放你契丹使臣入關(guān)和談,如今你在此口出狂言,先前的休戰(zhàn)契機,都被你當(dāng)成便宜行事了嗎?!”那契丹使臣臭不要臉道:“我契丹兒女心直口快不善言辭,不比貴朝話語含蓄,許是這位大虞的王子聽差了吧,更何況,貴朝國師子虛道長不久前還在我軍中為客,此番與在下一同入大虞國境,大虞王子也忘了嗎?”眾人沒料到這契丹能當(dāng)面耍賴到如此地步,紛紛目瞪口呆。睿王到底年輕,被這話當(dāng)場挑起了氣性,正要與之理論,卻被皇帝一手?jǐn)r住了。“夠了老七!”皇帝二十幾年也沒端出過正經(jīng)兄長的模樣訓(xùn)人,如今擺起臉色,倒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兒,語重心長地“教導(dǎo)”睿王,卻每說一句都要去看一眼那在下方梗著脖子扎刺兒的契丹使臣,“年紀(jì)不輕,卻如此輕重不分!你貴為親王,竟連身份都不顧了,與人面紅耳赤地爭口舌之快,如此不尊重,與那些背信棄義的市井無賴混為一氣,平白污自己的身份!……朕這兄長還活著呢,那等無法無天的狂徒,在朕面前也是秋后的螞蚱,你急什么!退下!”契丹使臣:“……”睿王冷靜了一番,明白李承祚的指桑罵槐,狠狠瞪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契丹使臣一番,退后一步:“皇兄教訓(xùn)的是?!?/br>“那契丹使臣你來?!崩畛徐穹浅3恋米猓痈吲R下眼角看人,“朕問你,我大虞國師何在?”契丹使臣篾笑一聲:“由我族勇士陪著,皇上不用擔(dān)心他的安危。”李承祚皮笑rou不笑地一挑唇角:“請我朝國師進來吧,不勞契丹勇士分心看顧了。還有,你不是說你們王子還是王孫子的那位,捉住了什么異獸,要我大虞派人馴服嗎?那就牽上來給朕瞧瞧,究竟是騾子是馬,還是什么窮鄉(xiāng)僻壤出來的大馬猴兒。”眾人被李承祚這揶揄的語氣弄得想笑又不敢笑,紛紛憋的辛苦,張德英得了李承祚一個眼神兒,會意地點了點頭,揚聲喊了聲“傳”,將一眾面色詭異緊繃著的文武百官的目光,遠(yuǎn)遠(yuǎn)地扯向了紫光閣的門口兒。李承祚不動聲色地跟著一起瞧,身側(cè)的宋瓔珞卻趁著所有人的注意都被引開的時候,微微扯了扯李承祚的龍袍袖口,面色有幾分凝重地壓低聲音道:“皇上,真是那東西,您打算怎么辦?”李承祚瞧著門口,連眼神都沒有收回來,聽宋瓔珞有此一問,冷笑一聲,語氣頗不正經(jīng)道:“能怎么辦?涼拌!這東西別說你惹不起,契丹那幫二百五也未見得惹得起,動動你那腦子想想,他們?nèi)羰侵涝趺词帐斑@東西,怎么可能不遠(yuǎn)萬里的送到這里來,早就拿它當(dāng)行走的兇器來對付大虞了……不過你這么一說,朕倒是想起來,可以讓那位新近立了功的裴文遠(yuǎn)將軍去會會那玩意兒,弄出名堂來朕有賞。”宋瓔珞:“……”也就是李承祚這么個心大如斗的東西,這時候還能想起來整治他看不順眼的“情敵”。宋貴妃怎么想怎么愁得慌,聽李承祚一言,更是崩潰:“我的主子我的皇上!跟您說正事兒呢,您能不能不要天天想著怎么公報私仇?!?/br>“不能。”李承祚大義凜然道,“朕當(dāng)這么個倒霉催的破皇帝,就是為了想收拾誰就收拾誰,想維護誰就維護誰,你行你來當(dāng),不服憋著?!?/br>“……”宋瓔珞一張皎若春光的明媚面龐,在一閃一閃的燈火下顯得陰測測的,“皇上,臣妾要是齊王,臣妾至少養(yǎng)千八百個刺客,一個月至少來行刺你個十幾回。”李承祚聽完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竟然也沒生氣,哼了一聲表示輕蔑:“所以朕說齊王是個廢物,一點兒都不冤枉他……別說這個了,你看,來了。”底下的文武百官不知契丹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早就抻長了脖子,往因為夜□□臨而顯得黑漆漆的門口看。宋瓔珞得了皇帝這一句提醒,順著他目光的地方看去。原本黑漆漆的門口之外原本是京城無邊的黑夜,兩排宮燈遙遙鋪陳,聊勝于無地接應(yīng)著遠(yuǎn)方無盡的蒼茫,而此時,一團似是篝火一般的巨大沖天火光緩緩由遠(yuǎn)而近,所過之處,那原本就有渺小的宮燈之影,像是被他吞噬了一樣。沙灘之中尋不到一粒沙的身影,汪洋之中找不出一滴水的形狀。宮燈之熄此刻就像沙灘上的沙粒,汪洋間的水珠,被那龐然的所過之物掩蓋了原本照亮黑夜的微渺之芒。契丹人推著車籠由遠(yuǎn)及近,“剛啷剛啷”的聲音是鐵籠碾壓過地面的轟隆之響,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