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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傻白甜,父親白望山也不喜歡她這小家子氣的性格,對她不聞不問只顧公司。 偌大的白家別墅經(jīng)常只有她一個人,前幾世的白頌遙整顆心都在夏綺和顧明宇身上,每天想的都是如何避過他們的鋒芒活下來,對于傭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并不在意,現(xiàn)在看來,她的世界真是因為那兩個人改變了不止一丁點。 白頌遙面無表情的看了眼王嫂:“幫我準(zhǔn)備早餐,我要出去一趟?!?/br> 王嫂詫異的看她一眼,仿佛看鬼一樣。可定睛一看,這土里土氣的頭發(fā),蒼白無血色的臉的確是那個毫無存在感的大小姐啊。 王嫂笑了一下:“小姐要不自己去廚房弄點吃的?我還有別的事?!?/br> 白頌遙視線掃過來,仍舊平靜,瘦弱的身子站在那兒卻又不可忽略的冷漠氣場:“所以,你是在命令我?” 王嫂被她冷淡的眼神看得發(fā)毛得不行,疑惑這平時不聲不響的大小姐怎么突然變得這么詭異?狀似耐心的道:“哪里敢命令小姐,只是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還很多,小姐這么乖巧,平時也是自己做飯吃的?!?/br> 就因為她前世太過乖巧,裝傻白甜都入戲了,堂堂一個富家小姐,在白家竟然沒有話語權(quán),也是自己窩囊,連做飯都叫不動家中保姆,她以前的確是死怕了,處處小心謹(jǐn)慎,就怕別人害她,誰也不敢得罪。 現(xiàn)在不一樣了,誰他媽敢來害她,盡管放馬過來,痛痛快快的比比誰更狠心! 王嫂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表情,眼神有些輕蔑。 白頌遙突然抬手,空中劃過一道冷戾的弧度。 啪??! 王嫂被打得撞在墻上,左臉又麻又辣,連帶著耳朵里都是嗡鳴聲,腦子暈了一下,捂著臉,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纖瘦的小姑娘,“大小姐!” 緊接著又是第二巴掌。 王嫂被打得懵了神,腦袋甚至隱隱發(fā)暈。 白頌遙冷淡地瞥過去:“你是個什么東西,敢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記住,記得清楚一點,我是白家的大小姐,是你的雇主,你拿我的錢,就得為我做事?!?/br> “不聽話?你這樣的貨色隨便都能找來一堆,拿著高昂的薪水過著主人的生活,你配嗎?” 她說話語氣并不刻薄,很平靜,高高在上像在陳述一個事實,把王嫂所有的尊嚴(yán)鞭撻得一絲不剩,王嫂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雙手捂著臉不敢吱聲。 白頌遙漠然:“去做飯?!?/br> 王嫂諾諾點頭:“……是?!?/br> 不甘心的瞥她一眼,轉(zhuǎn)身去廚房。 白頌遙并不急著在一時把家里這群人收拾規(guī)矩,一點一點的來,所有欺負(fù)過她的,她都不會再放過。 坐在餐桌前,白頌遙優(yōu)雅進(jìn)食,能感覺到不少視線的打量,都是白家的傭人,大抵是因為王嫂把剛才她的所作所為添油加醋一番,她放下刀叉,緩緩抬起眼。 十七歲的少女,安安靜靜的坐在餐桌前,神情冷漠,視線掃過的地方仿佛是刀子軋過,讓人頭皮發(fā)麻,傭人們對上大小姐眼神,連忙低下頭。 白頌遙用絲帕擦嘴,漫不經(jīng)心開口:“真沒規(guī)矩?!?/br> 她看向一旁的王嫂,懶洋洋道:“你這個月獎金別要了,教不好人,趁早滾出白家。” 王嫂懵了一瞬,白家的獎金可是一筆豐厚的數(shù)字啊,說出去多有面子,她家中的兒子女兒都是靠著自己工資這兩年首付買了房。 頂級豪門里的保姆出去都能比得是一般小門小戶的管家,她怎么會愿意被趕出去,咽下心中的憤怒和輕蔑,連忙賠笑:“大小姐放心,我一定好好教他們規(guī)矩,至于獎金……” 白頌遙輕飄飄睨她一眼:“你自己就是個沒規(guī)矩的,還敢跟我提獎金?!?/br> 王嫂被這話賭得胸口郁悶,藏在伸手的手絞了無數(shù)次,恨不得堵上白頌遙那張嘴。 白頌遙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了眼一旁角落里的傭人們:“這個月都精神點干活,干得好的,王嫂的位置說不定就是你們其中一人的。” 眾人偷偷看王嫂,王嫂臉色已是鐵青,雖說平時都在王嫂手底下做事,但是要是能有機會升職,薪水可是翻了好幾倍,誰都會動心,有的人甚至已經(jīng)掩飾不住喜悅連忙應(yīng)聲。 白頌遙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王嫂宛如吞了一只死耗子樣的表情,輕輕舒出一口氣,就應(yīng)該這樣。 她才是白家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沒理由憋屈的過一輩子,就算要死,她也要用最體面的方式死去,就算最后還是逃不過宿命,她也要拉著這些傷害過她的人一起墮入地獄,誰也別想獨善其身! 將絲帕放在桌上,她上樓回房,有傭人跟在她身后。 “小姐要出去嗎?” “嗯?!?/br> “我為小姐挑衣服吧?!?/br> 說到衣服,白頌遙家中的衣服都是一些規(guī)規(guī)矩矩泯然眾人的衣服,根本不像個千金小姐。 “不用,你們幾個陪我出去,我要買點東西?!?/br> 幾個女傭喜笑顏開,連忙應(yīng)聲。 白頌遙站在自己衣帽間,偌大豪華的衣帽間只有清一色的運動服。 白頌遙:“…………” 真是難為前世的自己了。 “把這些衣服,都捐了吧。” 女傭驚訝:“捐了???” 雖然都是一些運動服,但是價格都特別昂貴,很多還沒有拆吊牌,還是新的,就這么捐了多可惜,如果送給她們…… 有人剛想暗示,白頌遙就說:“捐給貧困山區(qū)的同齡女孩子,她們比我更需要,如果送人?” 她嘖了聲,拎起一件衣服左右打量,漫不經(jīng)心道:“誰知道送的是人還是狗?” 女傭們噤聲不語,表情十分微妙。 白頌遙笑著看她們一眼:“以后聽話一些,少不了你們的好處?!?/br> 女傭們干笑著點頭,將衣架上衣服取下來打包起來,白頌遙挑了一條連衣裙穿上,配上她這厚重的齊劉海發(fā)型,甜美是一點沒有,有的只是陰郁。 家中的司機已經(jīng)在門外等候,說來在白家工作這么多年,從幾年前開始,小姐突然性情大變,從驕傲恣意變得膽小如鼠,上下學(xué)也不用司機接送了,更別提出門逛街,仿佛躲著什么似的,只把自己封閉在自己的世界,現(xiàn)在突然說想出去逛逛,還要搞這么大排場,意外的不是只有司機,還有白家的所有傭人。 站在樓下,白頌遙抬眸看天空,萬里無云一片藍(lán)色,碩大的太陽懸掛在天際,照得這片土地份外炙熱。 曾經(jīng)她以為只要自己退一步就能海闊天空,可退步換來的卻是無邊無際的狂風(fēng)暴雨,她從光明之地一步步退到黑暗之中,陽光不曾憐愛過她一分。 白頌遙有些厭惡這樣明亮的東西,譬如太陽。 她收回目光,走向自己的車。 司機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