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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你鎖好門,不要出門也不要搭理任何人,知道嗎?”“你……”溫璇本能覺得不對勁,小心問道,“誰的電話?你沒做什么危險的事吧?”“把你害成這樣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霍逸伸手捉住他的下巴親一下,又笑道,“放心,我有分寸,你好好看家?!?/br>溫璇擔(dān)心地跟著他起身,一路送到了門口,霍逸安慰地哄了他一會兒,不再浪費(fèi)時間,匆忙開門走了。剛剛走出門去了地下停車場,霍逸腳步忽然一頓,直覺覺得不對勁,驀地回頭看向一個黑暗的角落。可那里安靜得很,沒什么動靜,他不放心地又走過去查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才取了車匆匆離開。“小絕,”開了藍(lán)牙耳機(jī),霍逸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來一下龍軒,游鴻有消息了?!?/br>“真的?!”莫絕那邊猛吸口氣,高興道,“好,我半小時后到!”霍逸嗯了一聲,掛斷通訊,又聯(lián)系了樊墨約好時間,三人很快又聚在了一起,此刻圍坐在了龍軒的一處暗房里。霍逸當(dāng)先道,“游鴻說服駱文承簽了20億的貸款,銀行那邊已經(jīng)打過去了?!?/br>樊墨之前忙著給駱文瑞報仇,一直都在東南亞活動,此刻剛剛回來,沒太明白兩人的計劃,便問道,“駱陽電器不是市值難估,銀行都不愿意給他貸款了嗎?怎么一下子能提這么多……”莫絕翻看著霍逸帶來的合同,滿意地笑了笑,“當(dāng)然是因為有抵押唄?!?/br>“抵押什么?他那些廠子嗎?”“廠子他才舍不得呢,不過他要是抵押廠房,我還真拿他沒辦法,”莫絕把東西放下來,心情極好,“喏,是這東西?!?/br>樊墨接過來看了看,驚詫道,“應(yīng)收賬款?”“駱陽電器的財務(wù)構(gòu)成比較復(fù)雜,當(dāng)場現(xiàn)金交易的合同很少,大部分零售商都是信用付款,先收貨后付錢,一般都是三個月內(nèi)完成支付,所以像這種應(yīng)收還未收的賬款占比很大,有將近三分之二吧?!?/br>樊墨恍然道,“所以你是讓游鴻說服了駱文承,把這些應(yīng)收賬款作為抵押……”“沒錯,本來按道理說,這些款項陸陸續(xù)續(xù)都會收回來,抵押價值還是很高的,只不過嘛……”莫絕挑起眉來,冷笑道,“這萬一收不回來,可就熱鬧了。”“零售商那邊你都打好招呼了?”霍逸問道,“銀行那邊呢?”“該打點(diǎn)的都打點(diǎn)差不多了,就等著三個月后看好戲了?!?/br>樊墨又追問道,“你是想讓所有的零售商延遲付款嗎?如果那些應(yīng)收款項收不回來,抵押價值就會貶低,到時候銀行就可以……”“銀行就可以以信用過期為理由,強(qiáng)制讓他歸還貸款額,”霍逸瞇起眼來,暢快道,“到時候駱文承一邊收不到錢,另一邊又催著他還錢,一定相當(dāng)熱鬧?!?/br>莫絕手撐額頭,哼笑一聲,“他押了25億應(yīng)收賬款的支票,拿到20億的貸款,這里外里空賬45億,除非他把原始股賣了,否則這么大的漏洞是絕對補(bǔ)不上了?!?/br>“你們可真夠狠的……”樊墨終于明白過來,感嘆道,“像我這樣真刀真槍、簡單粗暴解決問題的人,要真碰上你們這樣的對手,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咱們根本不是一條路嘛,”莫絕直起身笑道,“你讓我跟海盜打一晚上,估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樊墨呵地一笑,又嘆了口氣,“駱文承這回是真的栽了,就不知道他一狠心會不會把游樂場直接賣了,拿來折現(xiàn)補(bǔ)這個漏洞。”“不管他是賣了游樂場,還是賣電器的原始股,左膀右臂總歸都要砍一個,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莫絕忽然想起一事,看著霍逸問道,“對了,我聽下面人說,那部戲你罷演了?”霍逸點(diǎn)點(diǎn)頭。“干嘛?心情不好?”霍逸猶豫了一下,有點(diǎn)糾結(jié)要不要告訴莫絕他們駱文軒已經(jīng)醒了的事,不過他也只是遲疑了一瞬便決定閉嘴不說了,省得這家伙又天天纏著自己問駱文軒在哪里,sao擾他們好不容易才擁有的甜蜜二人世界。反正駱文軒就在家里待著,哪兒也不去,也不會有什么危險,還是等扳倒了駱文承之后讓他們光明正大地見面吧。想定了,霍逸便面無表情說道,“心情不好,想休假,通告全推了?!?/br>莫絕狐疑地看看他,覺得不對勁,“全推了?這可是一大筆的違約金,六哥會同意?”“啊,同意唄。”莫絕皺皺眉,剛要再問,忽然聽到敲門聲響,樊墨的手下急匆匆進(jìn)來,急聲道,“小少爺,出了個大事兒?!?/br>“怎么了?”“駱家的游樂場出了意外事故,死了十來個人了!”三人驀地一驚,立刻站起身來,“什么?!”*****出故障的是“激流勇進(jìn)”項目,俯沖下來的軌道竟然松動了,連帶著兩船客人直接從空中被甩了出去,當(dāng)場死亡,而甩出去的汽艇又重重砸進(jìn)了人群,砸死了三個人,重傷四人。此刻駱文承站在出事地點(diǎn)旁邊,腳下都是血濺的痕跡,周圍哭鬧聲喊叫聲不?;厥帲芍矍耙粋€被砸扁了的血rou模糊的尸體,腦子完全無法思索,全身都僵硬下來。十一條人命,死狀凄慘,根本沒有回旋的余地了……“駱總!駱總在那兒!”幾個扛著攝像機(jī)的記者在警戒線外大聲喊叫,閃光燈也在眼前不停閃耀,駱文承一動沒動,任他們拍著,過了很久才咬緊了牙,腳步沉重地離開了現(xiàn)場。短短幾個小時,所有媒體都在爭相報道這一重大丑聞,駱文承一條條翻看那些惡毒的報道,頭一回感到一種孤立無援的無助。這么明顯的引導(dǎo)輿論的措辭,他不用想也知道,又是楊家cao縱媒體在故意抹黑他??蛇@件事本身就性質(zhì)惡劣,他根本連辯解的余地都沒有,只能任由那群人趁機(jī)往他身上潑臟水。他忽然覺得無比疲憊和絕望,本想著再不濟(jì)至少能賣掉游樂場來挽救駱陽電器的債務(wù)危機(jī),可現(xiàn)在出了這種事,根本就不會再有人買了,甚至可能連原始股東都會流失掉。這才不到半天,股價已經(jīng)連跌到了幾乎跌停的程度,他猜得到很有可能又會有人趁機(jī)惡意收購,可他根本有心無力,他已經(jīng)沒有資金再去回收那些流散的股份了。網(wǎng)上到處都是負(fù)面新聞,又有人把舊賬翻出來,將之前他構(gòu)陷謝瑜和工廠爆炸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四處散播,他剛剛才好不容易從銀行貸出了20億,光為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