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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墨哈地笑道,“他不是參觀花園么,怎么還跑到你們菜園去了?!?/br>“誰知道,”韋一看那個顧七抱著白菜走了,悶悶地說,“那白菜還是我種的呢,誰允許他挖了?!?/br>“行啦行啦,他可能看菜地新鮮吧,別往心里去。”樊墨也沒在意,又同韋一說笑了幾句便掛斷了。韋一把腕表恢復(fù)了原樣,郁悶地趴在窗戶邊看著那個傻大個抱著他的大白菜越走越遠(yuǎn),他心里不開心,咬著唇瞪了他一眼,很不爽地把自己摔到床上,面朝下拿枕頭蓋住了頭,憤懣地哼了一聲。第44章誤會一個月后,亞洲最佳新人獎的頒獎典禮開幕,五位提名者都是今年炙手可熱的新星,而其中實力最為強勁的便是在中飾演年輕帝王的霍逸,以及在駱陽另一部歷史劇中飾演契丹王的新人陸凱。兩人都是一夜爆紅,話題量與粉絲量也不相上下,不過霍逸今年只演了一部電影,陸凱接了兩部電視劇和三支廣告,曝光量上比霍逸多出不少,可紅火的程度卻與霍逸相當(dāng),后者心里自然不服氣,在去往頒獎典禮的路上一直都在琢磨怎么讓霍逸在現(xiàn)場出糗。可想象是美好的,現(xiàn)實卻殘酷得很,陸凱一整天與霍逸交鋒數(shù)回都是鎩羽而歸,一直跟著他的助理終于是忍無可忍,等霍逸離開后對著他的背影啐了一口,怒道,“這家伙太特么陰險了,記者一來就跟咱們哥倆好似的,一走就擺架子,要臉不要臉?一個剛出道的新人,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陸凱也是憤憤不平,“他最好祈禱別落在我手上,以后我整不死他!”郎六坐在最前排的投資商坐席上,最開始還時不時回頭看看霍逸,怕他第一次來這種盛會招架不住,可看著看著擔(dān)心的方向就拐了個彎兒,不由地憐憫起對家的那些小明星來,畢竟自家這個是技能樹點滿外加紫裝和橙武的爆破型戰(zhàn)斗力,對方那些和某人比起來簡直是新手村外斬殺的第一批野怪,根本是吹口氣就灰飛煙滅的戰(zhàn)五渣,郎六都忍不住為他們心疼了。于是毫無意外地斬獲了亞洲最佳新人獎后的霍逸,仍然沉浸在游刃有余的記者問答環(huán)節(jié)中,郎六好不容易擺脫了一群蹭上來拍馬屁的家伙,就看到霍逸風(fēng)度翩翩地在扎堆的記者群里優(yōu)雅地保持微笑。郎六嘴角抽了一抽,看他樂在其中揮灑自如,也就不去打擾他發(fā)揮變態(tài)的演技,轉(zhuǎn)而瞅了瞅角落里被人忽視了一整天的某過氣天王謝瑜。他走過去裝模作樣地感慨了一番,“哎呀,我家新人太火了,鬧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謝瑜愣了一愣,四下看了看,確定郎六是在和自己說話,便微微直起身來,禮貌地笑了笑,“霍逸的確有實力,外形也好,這個年紀(jì)就能把角色琢磨得那么到位,以后肯定前途無量的?!?/br>郎六倒是有點驚訝,這人看起來不像是說虛偽的話,表情真誠無比,不過這些人就是靠演技吃飯的,自己當(dāng)真就是傻瓜了,便笑道,“謝先生也不差嘛,當(dāng)年也是他這個年紀(jì)拿的最佳新人吧?我沒記錯的話,好像還比他小幾歲?”謝瑜微微笑道,“也沒什么,都過去十多年了,現(xiàn)在可不比當(dāng)初了?!?/br>“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倒是一直很看好你呢,”郎六端了兩杯紅酒,朝對面遞過去一杯,“謝先生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億鑫試試看?”謝瑜這回倒是真的愣了,像是茫然了兩秒才猶豫著說,“郎總您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我之前得罪過駱總,怕會給您帶來麻煩,還是……算了吧?!?/br>郎六若有所思地看看他,仍是笑道,“那你就打算一直被他這么打壓著么?最開始的劇本我可看了,明明你是主角的?!?/br>謝瑜苦笑一聲,搖搖頭,“我只是演員,只負(fù)責(zé)演戲,演完的后果也不是我能控制的,雖然變成這樣我也很意外……”“只是意外?”郎六湊近了一些,朝他眨眨眼,“不難過?不傷心?不氣惱么?”謝瑜不自然地往后退了一退,仍是抿唇苦笑,“其實……習(xí)慣了也沒什么,每次都難過傷心,我可能早就得抑郁癥了?!?/br>郎六嘴角的笑容頓了一瞬,這人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他意外地看看他,一向沒心沒肺的人竟然還起了一丟丟的憐憫之情,“我也不兜圈子了,謝瑜,我來就是要邀請你加入的,你的處境我聽說了,不過我公司也才剛起步,比起得罪人,我更珍惜你這樣的人才?!?/br>謝瑜驚詫地看著他,神情卻仍是不確定,郎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他,笑道,“反正晚上還有酒會,你也會來吧?你慢慢想,想好了就來找我吧?!?/br>謝瑜看著那名片呆了一會兒,猶豫著接過,剛要抬頭道謝時,郎六已經(jīng)把酒杯放到了一邊,拍拍屁股走了。他盯著青年高挑的背影看了半晌,不由地咬住了唇,手指稍微用力,將那名片捏緊了。于是也正如郎六所料,謝瑜隔天就加入了億鑫,韋一得知這個消息后立刻把選秀節(jié)目的策劃大綱修整了一番,圍繞謝瑜又多加了一些可以炒作的環(huán)節(jié)。樊墨為此特意約了郎六和霍逸過來,打算進(jìn)一步討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結(jié)果說了小半個時辰,郎六都在對面心不在焉,他無語地敲了敲桌面,叫他,“六哥,回神兒了,想什么呢?”郎六“???”了一聲,趕緊道,“哦,稍微照顧一下希流是吧,行,然后呢?”霍逸也瞥了他一眼,皺眉道,“你今天怎么回事,一整天都在發(fā)呆?!?/br>郎六頓時擺出欲哭無淚的表情,瞅瞅旁邊的霍逸,又瞅瞅?qū)γ娴姆K于壯士斷腕似的苦著臉說,“我跟你們講啊……”樊墨、霍逸:“??”“我……我昨晚……”郎六忽然一把抱住霍逸假哭,“我昨晚把謝瑜給睡了!”樊墨、霍逸:“??!”樊墨一口茶差點噴出去,“你說啥?給睡了?!”郎六委屈地控訴,“我不是說讓他來酒會找我嗎?”樊墨趕緊點頭。“他后來同意加入了啊,我一高興就喝多了點,然后我就說了那么一句:‘既然來了,該怎么做,你應(yīng)該明白吧?’當(dāng)時謝瑜呆了一下啊,我就繼續(xù)暗示他??!‘你已經(jīng)得罪了一個駱文承,如果再加上我,恐怕以后的日子就真的不好過了吧?’”樊墨愣了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你啥意思啊?”“我就是要他以后好好給我賣命??!要同仇敵愾一起對付駱文承??!”霍逸總算明白過來,冷笑一聲朝他翻了個白眼,“鬼特么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