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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傻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7

分卷閱讀67

    他,狠狠地將他勒向自己,另一只手毫不客氣,該干嘛干嘛,不消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就坦誠相對了。

蘇殼兒氣喘吁吁的:“你滾!你來做什么!老子不是休了你了嗎!”

越澤舔吸著他的脖頸,抽空說了一句:“下面硬著嘴巴就別那么硬,我知道你一直想我,乖,不是我不想找你,那種地方剛進去敵我不分的,我可不敢亂動,一不小心你這小生活可就完了。”

“誰想聽你解釋了!”蘇殼兒下面都一柱擎天了,還死鴨子嘴犟,“不是都說清楚了嗎,咱倆橋歸橋路歸路——唔!”

越澤才不管他說什么,他早就明白了,要想蘇殼兒嘴里說出一句順心的話,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他將自己深深地埋進蘇殼兒身體里——他早就想這么干了,細細數(shù)數(shù),兩人上山以來也就做過那么三次,還有兩次是半強迫的,這一次兩次不能饜足的饑渴感,伴隨著午夜夢回記憶深處的那些旖旎的碎片,簡直比受酷刑還要折磨人。

“以后睡覺不許穿衣服!”

越澤威脅道,指不定他十天半個月才能來一次,時間總不能都浪費在脫衣服和拌嘴上。

意識已被撞散的蘇殼兒發(fā)出無意義地叫聲,晃動地手掌在聽了這句話之后抬起來就給了越澤一巴掌。

“你、你、你混蛋!”

“你喜歡我!”越澤的語氣十分篤定。

蘇殼兒本就有些酡紅的臉色一下子更紅了,越澤伏在他背上,借著月光能看到他耳朵上也是一片暈紅。

猜對了的驚喜感讓他滿腹溫情,情不自禁地去親吻蘇殼兒身體的每一處。

“你、你放屁!誰說老子喜歡你了!”

我就知道,越澤心想,不然那個時候你怎么沒放那個藥水?

不過他不會說出來,說出來豈不成他騙了蘇殼兒?不說了,就讓神醫(yī)一個人背鍋吧。

至此開了個頭,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有時候隔著兩三天,有時候會隔個兩三個月,越澤總會在夜深人靜蘇殼兒都熄燈了的時候,推窗進來,進來二話不說,先脫了衣服和蘇殼兒顛鸞倒鳳一回,中途休息回血的時候,才會抱著蘇殼兒,絮絮叨叨地講他做了什么,見了什么。

就像揀菜,扔掉血腥恐怖冷血嚇人的部分,留下搞笑的有趣的亦或是值得炫耀的事情拿來和蘇殼兒當副菜品嘗。

也會問蘇殼兒做什么,蘇殼兒一天到晚閑得很,以前還有一小片地要伺候,現(xiàn)在有神醫(yī)時不時來給點慰問金,越澤每次來補貼點家用,他這小日子過得,更清閑了。

“我要開個學(xué)堂,”蘇殼兒說,“教他們讀書寫文章,這樣也不至于落魄了之后,都去混江湖做舔刀子的生活。”

越澤點頭,想起來一事:“我會畫畫呢?!?/br>
蘇殼兒盯著怪物一樣看著他:“就你?還會畫畫?”

“這有什么,我的父親,我的爺爺,我的太爺爺都是畫師?!?/br>
“嘖嘖嘖,”蘇殼兒拿起他的手,手上全是握著兵器留下的繭子,“祖?zhèn)鞯膱?zhí)畫筆的手,到你這一輩怎么就變成執(zhí)刀的手了?”

越澤反過來抱緊他,腦袋挨著腦袋,唇貼著唇。

“還好沒有下一輩?!彼f。

江湖里的腥風血雨,他是決計不想下一輩的人繼續(xù)承受的。

“唔,”蘇殼兒掰著手指頭,“等我的學(xué)堂開門了,見著好的,機靈的孩子,咱也可以收養(yǎng)一個吧?!?/br>
越澤輕笑一聲:“你養(yǎng)吧,我不會養(yǎng)孩子的。”

“那肯定得老子養(yǎng)!不僅老子養(yǎng)!還要跟老子姓!”蘇殼兒大著嗓門爭道,生怕越澤不同意似的。

越澤看他一眼:“跟你姓?姓蘇還是姓唐?還是干脆叫糖酥?”

蘇殼兒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子不說話了。

“好吧好吧,跟你姓跟你姓,好了吧!”半晌之后,蘇殼兒認輸了似的,嘟噥道。

越澤親著蘇殼兒,從臉親到脖子,又從脖子親到下面,喘息漸濃。

突然他問道:“為什么叫蘇殼兒?”

蘇殼兒睜開朦朧的眼睛,望著頭頂上的彩線裝飾吊燈。

“因為我快餓死的時候,是一碗癟殼的飯救了我?!?/br>
“那怎么不叫蘇癟兒?”

蘇殼兒一腳踹在越澤身上,被子一卷,背對著他:“滾滾滾!”

越澤哈哈笑起來,從沒見過越澤這樣笑的蘇殼兒,忍不住又回頭去看,越澤卻已經(jīng)收了笑穿好了衣服。

“我下次再來?!?/br>
蘇殼兒氣悶:“別再來了!煩死了!老子要娶媳婦了!”

嘴上這樣說著,下次有大嬸大媽說媒的時候,他又訕訕笑著推脫道:“在下、在下暫時不想婚娶……哦,是城里的大師算過的,在下命硬克親,十年內(nèi)都不能婚娶!”

第一年說,十年不能婚娶。

第二年說,十年不能婚娶。

到了第三年,還是說十年內(nèi)不能婚娶。

漸漸地大家也識了趣,知道這說媒的事,在這個有錢又周正的小伙身上是行不通了,才算作罷。

蘇殼兒的學(xué)堂在他回鄉(xiāng)第五年的時候辦了起來。

剛辦的學(xué)堂,又是沒什么名氣的教書匠,雖然收錢少,窮苦人家都不忍心收錢,但還是沒幾個人愿意去。

只有鄰近的幾戶人家把孩子送了過去,權(quán)當捧捧場了。

蘇殼兒也不管這些,反正也不打算以此謀生了,照著自己的喜好,想怎么教怎么教。

他小的時候最煩那些老掉牙的先生,逼著他們?nèi)ケ呈裁雌截齐y懂的長篇大論,于是到了他這里,他將識字用的千字文拆開來,編成了一個個小故事,一堂課兩個故事學(xué)兩個字,嘻嘻哈哈熱熱鬧鬧,學(xué)生們可喜歡了,舍不得走央著家里人要來上學(xué)。

蘇殼兒又教他們寫打油詩,寫得好的賞錢買糖葫蘆。

有臨村的兒童欺負他的學(xué)生,蘇殼兒一捋袖子:“什么?!敢打老子的學(xué)生?走!同學(xué)們!去群毆去!”

于是大孩子帶著一群小孩子浩浩蕩蕩地向臨村進發(fā),嚇得村長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拐杖都嚇丟了。

這么不靠譜的老師當然是要被家長批評的,村長明令禁止蘇殼兒再教書,說什么誤人子弟玩物喪志沒有樹立一個好榜樣。

蘇殼兒吐吐舌頭:“學(xué)堂別關(guān),就當我資助的,您另外再請先生,行了吧?”

于是蘇殼兒一下子從教書先生淪為了學(xué)堂里的后勤人員,被越澤笑話了好長時間,蘇殼兒不服氣,趁著下課就帶著曾經(jīng)的學(xué)生們上樹抓鳥下河摸蝦。

沒辦法,他閑啊。

越澤看不下去了,說:“我教你畫畫吧?!?/br>
十多年沒碰畫筆,但是自小養(yǎng)成的功底還在,越家擅長彩色人像,又比單調(diào)的水墨畫有趣。

蘇殼兒學(xué)著學(xué)著還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