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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他的手上。刀鞘不似刀身鋒芒畢露,反而十分的含蓄內(nèi)斂,紋雕古樸,觸手溫涼,連他這個外行人都能看出來這把匕首的貴重不凡。謝了。神醫(yī)在心里補了一句真誠了許多的感謝,細想方才刀客的動作,似乎……確實很厲害的樣子。那也改不了他貌不驚人的事實!神醫(yī)撇撇嘴,關(guān)上了大門。以后要考慮請個護院了,他堂堂神醫(yī)的家門,誰想進都能進,那還得了。然后一轉(zhuǎn)身,只覺眼前一黑,脖子一疼,神醫(yī)就失去了意識。真該請護院了。這是楊晉最后的想法。“幫主?!?/br>麒麟幫覆滅了三年,地上房屋全都破敗了,地下的牢室卻沒什么大的變化。一如既往的陰森詭異。越澤站在不甚有亮光的地牢里,久違的親切感撲面而來,深深地覺得幫主這個職位并不適合他,這個陰暗的,藏污納垢的地牢,才是他的戰(zhàn)場。“人帶來了?”“幸不辱命,現(xiàn)已將那人關(guān)進去了?!?/br>“嗯,”越澤點頭,“拖出來,弄醒他,我有事問他……等等,動作客氣點,那是神醫(yī)!”不是越澤真的有多敬重神醫(yī)這個稱號,而是事情沒有問明白之前,還是以禮相待不要太著急的好。但是如果果真如他猜測那樣,縱是楊晉這個故交,他也要將他挫骨揚灰!神醫(yī)楊晉被人打暈了一路扛過來,頭發(fā)散亂衣角褶皺甚是狼狽。旁邊有人十分“輕柔”地用清水“叫醒”了他。楊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清自己的所在嚇了一跳,差點以為已經(jīng)身在地獄了。待看到面前坐著的越澤,他才緩過氣來。不僅緩過來,還氣大了。“你!你!你!你綁我干嘛?你這個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家伙,我三番五次地救你,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對不住,”越澤慢條斯理地說道,“只是有些問題想要請教神醫(yī),所以才讓人請了您過來,還有得罪之處,萬望海涵?!?/br>嘴里說著抱歉,其實絲毫沒有要放他下來好好賠罪的意思,楊晉都快要被他活活氣死了。“你!你!你想問什么?我告訴你還不行?放我下來!有話好好說!”“本座失憶的這三年,”越澤卻不管他,兀自開口道,“神醫(yī)來看望過本座幾次?”神醫(yī)當真歪著腦袋仔細地想了想,“挺多次的啊,我隔三差五空了就會去蘇小哥家看看你,一是不放心你的傷,二是……”你傻了的樣子特別逗……后面這句楊晉當然不會說出來,他要說了他就是傻子了。“咳,”他干咳一聲,“問這個干嘛?”越澤走近他,仔細端量神醫(yī)的臉蛋。因為自己精通藥理的緣故,神醫(yī)將自己的身體調(diào)理的特別好,反應(yīng)到外貌就是皮膚好氣色好五官端正明眸善睞。皮囊比起他越澤是差了點,勝在干凈清秀。“不知道神醫(yī)……”說著,越澤伸手一下子捏住楊晉的下巴,咬牙切齒地問道,“是否品嘗過男色?”男色?越澤這么問,楊晉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那個刀客。他只給刀客醫(yī)治過一個刀傷,那個看上去十分呆蠢的刀客竟然就說什么“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的話,真是個話本看多了的呆子。后來刀客便不走了,住在周遭,隔三差五地就要弄一身的傷來找醫(yī)治。起初神醫(yī)還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心認真地給他治療,結(jié)果后來越來越不對勁,他這上并不嚴重,而且怎么看都是他自己故意弄上去的。他氣憤刀客的戲弄,大聲地指責之下,刀客竟然順水推舟,像他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喜歡他?一個男人?神醫(yī)驚呆了,表示很感謝他的喜歡,然后下了逐客令。開什么玩笑,他選女人都那么挑了,更何況男人!之后便是刀客讓人無語的糾纏,以及各種讓神醫(yī)分分鐘想戳死他的“深情告白”。至于男色?神醫(yī)有了解過,卻沒有實戰(zhàn)過。現(xiàn)在越澤這么一提,不知怎地他就想起了那個刀客。這、這……這肯定不是因為他想和那個刀客怎樣怎樣,肯定不是的!神醫(yī)使勁搖頭:“沒有沒有沒有!”他這副很明顯地心虛的表情巧合之中印證了越澤的猜想。他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越澤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還敢說謊?說,誰給你的膽子,敢覬覦本座?”“?。俊鄙襻t(yī)一下子蒙了,“覬覦?你?”他口中的覬覦,是他想的那個覬覦吧?不是別的什么覬覦吧?他?楊晉,覬覦越澤?神醫(yī)眨眨眼睛,他怎么那么想笑呢?“哈哈哈……”結(jié)果還真笑了出來。“我覬覦你?哈哈哈,越澤,你不會腦袋還沒好吧?哈哈哈,我覬覦你?笑死我了哈哈哈……”“不許笑!”越澤惱羞成怒,“本座時常憶起過去三年的細枝末節(jié),那些記憶碎片告訴本座,本座以前是有個男性情人的。不是你嗎?”男性情人?神醫(yī)一下子止住了笑聲。他說的,不會是蘇殼兒吧?越澤的脾氣品行他是了解的,要是叫他知道他過去三年一直和蘇殼兒這個純爺們廝混在一起……“沒有,”神醫(yī)頭搖得撥浪鼓似的,“你肯定是腦袋還沒好,幻覺了!”然而神醫(yī)并不是個多事故圓滑的人,在越澤面前,他便是個藏不住心思的透明人。越澤一眼就看出來他在撒謊。他確實是有個男人的,越澤越發(fā)肯定了這一點。不是神醫(yī),還能是誰呢?越澤皺起了眉頭。☆、第43章“越澤!越澤!幫主!”越澤耳朵一動,聽到了外面的叫喊。卻是蘇殼兒。越澤皺眉:“蘇先生有什么事嗎?”“你綁了神醫(yī)?”越澤眉頭皺得更深了:“先生聽誰說的?”蘇殼兒似乎十分篤定,著急地說道:“你綁他做什么?你腦袋能好多虧了神醫(yī)的藥,他這么熱心地幫助你,你現(xiàn)在卻不問青紅皂白就綁了他,這不是叫人家說你忘恩負義以怨報德嗎?”這一通說教,就像哥哥教訓(xùn)弟弟,又像慈父教訓(xùn)兒子,說得越澤莫名其妙卻又不好生氣。蘇殼兒這話完全是站在他的角度仔細考慮過說的,他若生氣便又是不識好歹。但他堂堂一派之主,叫一個廚子在這兒訓(xùn)話,似乎也不是很妥當。“你進來?!弊詈?,他只能叫蘇殼兒進去,避開外面的兄弟,單獨說話。蘇殼兒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