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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比起來,我算是一個窮人,沒錢沒勢,學歷也不高。我不希望他是因為我猜測的那個原因和我在一起,所以想問問清楚。可齊沐陽只是不停地吻我,一遍一遍地說:因為我喜歡你。段落,我愛你……讓我無比厭煩。周末又趕上我值班。齊沐陽纏著我要和我一起去單位,雖然雙休日單位人少,可也保不準有回來拿東西的人。直到晚上九點鐘以后我才徹底松了口氣,反鎖上寢室的門,坐在床邊脫鞋。昨天下了場雨,都說一場秋雨一場寒,此話當真不假,現(xiàn)在蓋著薄被就有些冷了。我拿出前幾天曬好的留著過冬的棉被,齊沐陽早早就趴到床上,蓋著很厚的棉被,看樣子像是睡著了。我脫了衣服準備上床,閉上眼睛的齊沐陽突然睜開,伸出修長有力的手臂,攬到我的后頸處。我被他拽得向前傾倒,只能撐手在他耳側(cè),頓了頓,俯身向下,摟住他的腰。齊沐陽屏住呼吸,當我貼到他身上時,他才湊過來親我。我避開他的吻,右手向下,摸他的腿,發(fā)現(xiàn)他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說道:“怎么把衣服都脫了?不怕臟嗎?!?/br>宿舍的床只有一張,都是誰執(zhí)勤誰睡,以前我是什么衣服都不脫躺到上面??墒墙裉忑R沐陽來了,我就提前換上了自己家里的床單,其實不臟。我只是習慣性的對對齊沐陽進行說教,這是我以為他是傻子時留下的后遺癥,盡管現(xiàn)在知道他在裝傻,短時間內(nèi)還是不能改掉。齊沐陽也明白,所以他什么都沒說,只是張開腿,夾住我的腰。我頓了頓,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向下隔著內(nèi)褲摸他下面。齊沐陽下意識地并攏腿,抖了一下又分開。我用手揉了兩下,他就硬起來了,當我舔他的胸口時,齊沐陽就夾緊腿,兩腿間的硬物隨著我舔他的頻率晃動,腰也彈起來,追逐我撫摸的手。大概是換了一個地方、燈光又大開著,齊沐陽非常興奮,后面很快就能容納我兩根手指,而且不停收縮,他的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被子里太暖,相連的地方都出汗了。“啊……哈啊、段落……”齊沐陽眼角泛紅,濕潤地看著我,調(diào)整一下姿勢,說,“你進來……嗚……”他今天狀態(tài)非常好,很容易就激動了,我插/進的過程中能感覺到他很舒服,甚至打了個哆嗦。我用力頂進去,沒用手摸他,他前面就溢出透明的液體,沒射出來,可也差不多了。我再用力插/幾下,頂?shù)阶钌钐幩脱鲋弊?,急促的呼吸,喉嚨里哽咽著發(fā)出呻/吟聲。隨著我頂動的動作,他陰/莖流出不少透明的液體,有早/泄的征兆。我心說他這樣可真夠嗆啊,幸好喜歡的是我,要是交女朋友還不被人家嫌棄死。我這么干了兩下,熱得要命,干脆抽/出來,扶著齊沐陽的腰把他拽到墻上,從后面壓他,對著濕潤、不??s合的入口,再次頂了進去。我一手從后面伸到他胸前,觸碰他腫脹的凸起,一手揉捏他緊縮的囊/袋。興奮中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力度,不知輕重的,說不定弄痛了他。不過齊沐陽也沒說什么。他想要躲開我的手指,無力的向后靠著,貼近我的胸膛,輕輕顫抖。他的內(nèi)褲還卡在腿上,被扯得七零八落,直到最后上床睡覺才被扒下來。用力插/了許多下,齊沐陽哀求著說‘腰疼’,我把他按到床上,又回到原本的姿勢弄他。這個姿勢能方便我看到他赤/裸的身體,我抬著他的腿彎,舉到一個能讓他看到我們相連地方的位置,很是興奮。他的屁股都紅了,喘不上氣一樣求饒,生理性的眼淚流出來,羞恥得面紅耳赤。我在他體內(nèi)射了一次,抽出來時還是硬的,就彎著腰和他下體斯摩,模仿性/愛的姿勢抽/插,擠壓得流出不少液體。齊沐陽面紅耳赤,捂著嘴也遮不住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高/潮之際,我貼到他耳邊,瞇起眼睛說:“齊沐陽。你看,不給我下藥,我不是依舊cao/得你很爽?”齊沐陽瞪大眼睛,手指顫抖,張開口想說什么,最后都破碎成了‘啊……啊……’我含住他的喉結(jié),像是要報復一樣咬他的肩膀,留下深深的齒痕。齊沐陽顫抖著,等過了那陣高/潮,突然用力握住我的手腕,復雜地看著我。過了一會兒,他聲音沙啞地說:“……你都知道了?”“嗯。”“什么時候?”“沒幾天?!?/br>“我……”我打斷他的話,翻身下床,拿了兩張消毒紙巾,擦干凈弄臟的地方,說:“你不用解釋。其實我也能理解?!?/br>我的眼神黯了黯,‘哼’的一聲,道:“可你不應該騙我。我最討厭別人騙我,有時候我真想……”大概是我的語氣過于兇狠,齊沐陽沒敢說話,等我收拾干凈,他才從后面摟住我的腰。我冷冷地說:“放手?!笨墒撬静宦?,摟得更緊了,我發(fā)狠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聲音暴怒:“我讓你放手!”“不……”齊沐陽聲音模糊,快要哭了,“段落,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我是男人,我怕你不能接受……”我氣得笑了,說:“我怎么不能接受呢,你有錢有勢,我這種人巴結(jié)還來不及呢,不就是讓我cao/你嗎,好說好說,我肯定讓你舒服。”“不是,我……”“不過我也是個男人,不用你‘施舍’給我錢。你給我買的東西,我會攢錢還給你。還有,我體力挺好的,你他媽以后再給我下藥,我跟你急。”我總覺得奇怪。每次在家里和齊沐陽做,我都會失去理智一樣,說許多我想說但是有理智時不會說的話。房間里還總有淡淡的辛辣的味道,我這樣單身的男人一般不太注意衛(wèi)生,家里時不時有奇怪的味道,我習慣了,所以才會不知道齊沐陽在臥室里弄rush。我越想越覺得生氣,干脆起身下床,到沙發(fā)上坐著,黑暗中點燃一根香煙,也不吸,就是很煩躁。我從來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忍了這幾天已經(jīng)到極限了,所以才在這么個奇怪的場合與齊沐陽攤牌。過了一會兒,齊沐陽掀開被子,也從床上站起來。他兩條腿張開的時間太長,幾乎合不攏,走路的姿勢怪怪的,因為和他吵架,我也不好去扶他,就看他一步一步向我這邊走。我心里罵自己cao蛋,一看齊沐陽這樣,我竟然就想原諒他。在離我這邊還有兩步的地方,齊沐陽身子一晃,直接跪倒在我面前,我聽到‘砰’的一聲,愣了,趕緊上前扶他。齊沐陽反手握住我的手腕,手指有些顫抖。我皺著眉頭,對他說:“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