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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的后背,讓他趴在床上,厲聲問:“你從哪里偷來的?”“不是……”齊沐陽聲音都顫抖了,“不是偷的……”“這是內(nèi)褲?。 蔽遗?,“你不嫌臟嗎?萬一內(nèi)褲的主人有傳染病怎么辦?他媽的,趕緊給我脫下來。”其實那條內(nèi)褲已經(jīng)被我脫到膝彎處了,基本算是脫下來了??晌掖竽X充血,用力扯著那條內(nèi)褲,幾乎把它撕裂。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害怕,那時心里想的是:完了,齊沐陽不會生病吧?千萬別……齊沐陽溫順地任我把內(nèi)褲脫下,然后馬上說:“段落,那不是偷的,是我從超市買的。”我愣了,問:“你買的?”“嗯。我還去超市買菜,是你給我的錢?!?/br>我確實讓他去超市買菜,不過一般日用品都是我來買的。我嘆了口氣,說:“齊沐陽,這是女式的內(nèi)褲,你不應(yīng)該……”說完我反應(yīng)過來了。我跟一個傻子叫什么勁呢?他愿意穿,就讓他穿吧。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如果留言過五十我就更,哭臉-☆、第13章傻子第十三章以前我一個人住,就像是所有單身男人一樣,會把衣服攢起來,堆成一堆,等到實在沒有衣服穿,才會將衣服一股腦全都丟到洗衣機里。自從齊沐陽來了,家里要洗的衣服驟然增多。夏天也存不住,不然會發(fā)臭。所以每天晚上等我們倆洗完澡,我就叼著煙,很不耐煩地把衣服洗了。時間一長,齊沐陽也學(xué)會了洗衣機的用法。因為每次都是我先洗,所以每當(dāng)他洗完,我再進浴室拿衣服,就會發(fā)現(xiàn)衣服已經(jīng)不見了。曬衣服也是。我總是把衣服隨意弄到衣架上,不管衣服褶不褶,能干就行。但是齊沐陽不這樣,他會很仔細的弄平衣服上的褶皺,撐到外面的陽臺上,每件衣服都擺出勻稱的空隙。我瞇著眼。這種被人照顧的感覺,真不知道該怎么和別人形容。可自從發(fā)現(xiàn)齊沐陽那條奇怪的內(nèi)褲,我開始再次注意家里的衣柜了,很吃驚地發(fā)現(xiàn),家里的內(nèi)褲越來越多。并且不都是男性的內(nèi)褲。我用右手的一根手指挑起其中一個形狀詭異的內(nèi)褲,上下打量著,仔細看,都覺得這不過是一塊布加一根線。這可怎么穿?我還在思考當(dāng)中,齊沐陽就已經(jīng)洗完澡了。他擦著頭發(fā),往臥室這邊走。我連忙把那根線塞到口袋里,靠在衣柜上,順手彈了彈煙灰。齊沐陽口中溫和地說‘別吸了’,可也沒有什么更進一步的阻撓,只是抽了兩張衛(wèi)生紙,把我面前的煙灰擦干凈。“喂,”我說,“你今天穿的是什么內(nèi)褲?”齊沐陽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后來就瞪大眼睛,很驚訝地看著我,臉很紅,脖子也紅了一大片。“……”齊沐陽沒說話,可是呼吸突然就急促了。我看著他的脖子,‘嘖’的一聲,把煙放到旁邊沒喝完的礦泉水瓶里,伸手摟住他,頭埋到齊沐陽的脖頸上。我張口咬了他。齊沐陽沒發(fā)出聲音,可是整個人用力抖了一下。家里沒有他的睡衣,只能讓他穿我以前的舊籃球服?;@球服很大,幾乎要把他的膝蓋遮住,所以齊沐陽一直不穿褲子。這就方便我把手探進去。我還沒來得及把他的衣服掀開,齊沐陽就推了我一下,扭著手要把燈關(guān)上。我握著他的手腕,順著他手腕內(nèi)側(cè)青色的血管親吻,不讓他碰開關(guān)。齊沐陽掙扎了兩下也就放棄了,仰著脖子任我在他鎖骨上吮出淡色的痕跡。我的手摸到他的大腿了,一用力將他雙腿掰開,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他穿的是很普通的內(nèi)褲。他大概是被我嚇怕了。這么想著,我伸手扯了扯,聲音因為情/欲而有些沙?。?/br>“齊沐陽,你那些內(nèi)褲呢?”齊沐陽窘迫地低下頭,臉紅得要燒起來,沒吭聲。我脫了他的衣服,他現(xiàn)在就光溜溜的躺在我身下了。我從口袋里掏出那條像是線一樣的內(nèi)褲,問:“喂,這個怎么穿???”齊沐陽顯然沒想到我會翻看家里的衣柜。以我往常那種懶惰程度,曬干了的衣服絕對不會疊起來,而是敷衍的隨便塞在柜子里,連衣櫥都不會完全打開。齊沐陽的喉嚨里發(fā)出一種隱忍的掙扎聲,他抬起身子就要搶我手上的內(nèi)褲。“嗚……還給我……”我抬高手臂躲了一下,另一只手向下壓住他的手腕。齊沐陽兩只手上下交疊,被我壓得動彈不得,就偏過臉去,呼吸急促,胸腔劇烈起伏。我想了想,放開齊沐陽的手,掰開他的腿琢磨著該怎么給他穿。可是一向溫順的齊沐陽一改常態(tài),非常不配合,一放開他的手就挺身要把東西從我手上奪走。我有點不耐煩了,干脆像以前一樣,綁住他的手,把他困在床頭柜上。我捆綁得越來越熟練,心里有點得意,也有點不好受。畢竟這個姿勢他不會太舒服,最起碼手臂會很酸。“不……!”齊沐陽被我綁住,開始求饒,“段落……段落,你不能……”在他說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想好了這條線應(yīng)該放到哪里。雖然齊沐陽拼命夾緊,可我還是輕易抬起他的腿,瞇了瞇眼睛,給他套了上去。我把那根線放到了后面,用力一提,摩擦著齊沐陽敏感的地方。齊沐陽抽腿掙扎了一下,沒躲開,就發(fā)出了一種像要哭的聲音,然后用力翻身,背對著我。綁在床頭柜上的手擰得像是麻花一樣。雖然他不止一次被我欺負的哭出來,但是我還是知道底線的。伸手把捆著他的東西解開,齊沐陽手肘撐在床面上,脊背都在顫抖。我舔/吻他光滑的后背,手指向下,一點一點地摸他,最后摸到尾椎,頓了頓。齊沐陽的呼吸都屏住了,像是有些緊張,從我這個方向,能看到他通紅的耳朵。我找到那個炙熱的xue/口,在外面輕輕打轉(zhuǎn),那根線幾乎就相當(dāng)于沒有阻擋了,我輕而易舉的攻陷那個地方,用力插/進去一根手指。“齊沐陽。”我咬住他的耳朵,過了一會兒又用舌頭舔,我說:“你穿這個,是為了方便我/cao/你嗎?”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以為會拖一兩個星期沒想到一天就……這是要日更的節(jié)奏么T3Tnozuonodie默哀的阿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