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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帳篷,他沒有回去,大家找了一大圈。第二天早上,大家盤問時,他直接說:“以后我都不睡這里了?!?/br>真的勇士,就要有直面斷袖的勇氣。好在兵器營的人,都十分欽佩他,知道之后,也沒有亂想。段穹宇的士兵,對段穹宇言聽計從,只有祝福。不過紙包不住火,無聊痛苦的沙漠之行,長官的八卦是傳得很快的。顧元緯在收拾了幾個人之后,聲音小了很多。后面挑戰(zhàn)不贏的,顧元緯還是拒絕了段穹宇的幫助,自己努力訓(xùn)練,然后挑戰(zhàn)。最后,即使沒打贏,眾人也被他頑強的精神給打動,向他道歉。那些道歉的人,段穹宇終于站了出來,給了他們一頓不堪回首的教訓(xùn)。那些被他挑戰(zhàn)的人,也和他們成了朋友。不得不說,武士比文人心思簡單得多,更加單純和可愛。他們沒有那么多講究,喜歡就是喜歡,不會要求你改正自己的缺點或者癖好。連續(xù)十日,滴雨未下,太子殿下熬不過炎炎烈焰,中暑昏倒,纏綿病榻數(shù)日。這幾日,為了照顧太子殿下的身體,都走得很慢。第五日,太子殿下的身體仍然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明顯呈現(xiàn)衰弱之像。御醫(yī)開始懷疑,從藥材、藥方、藥汁、藥渣還有經(jīng)手之人詳查,終于發(fā)現(xiàn)有人下毒。這個消息太嚴重,除了太子的親信,無人知曉。將士也不奇怪,畢竟太子殿下身體金貴,不是他們這些耐cao的漢子。“藥汁中有毒,藥渣中卻無毒,肯定是將有毒的藥渣給拿走了?!庇t(yī)說道。“那就在盯住那些經(jīng)手之人,包括送毒|藥進來的人、胡亂加藥的人,還有偷走藥渣的人,都不要放過?!碧拥钕聦ψ约旱挠H兵說道。親兵緊盯緊要人員,在殿下第二次喝藥時,逮住了偷藥渣的人。那人也是烈性,直接抓住親兵的刀自刎而死。可惜他死得毫無價值,這就是一個圈套,太子殿下根本就沒有中毒。太子殿下對自己身邊的人,早有懷疑,只是沒有打草驚蛇。他想要將那些棋子暗樁,一網(wǎng)打盡,所以才演了這么一出戲。有人烈性,當(dāng)然也有人想要偷生,又咬出一批人。“你被供出來了,快逃!”看著枕頭底下的紙條,有人無法睡著。有人連夜收拾包袱,預(yù)備逃離。這漫漫黃沙,只要逃出一定距離,就能夠逃脫。但是,這么多軍隊駐扎在此,逃出營地,就難如登天。所以也有人觀望。“校尉,有人逃跑!”段穹宇得到了消息,迅速從床上爬起來。顧元緯跟上。等他趕到,士兵已經(jīng)將逃跑的一人擒獲??吹蕉务酚?,他向他吐了一口血。好在段穹宇閃得快,沒有中招。“小心!”閃電間,顧元緯將段穹宇推開了。原來,是剛才向段穹宇報告的那人,突然對段穹宇出手了。“緯緯!”段穹宇一手抱住顧元緯,一手刺死了被手下拉住的刺客。第102章心理醫(yī)生那些讓人逃跑的紙條,是段穹宇讓人所放,為的就是測出那些隱藏在周圍的暗子。所有跟著曾經(jīng)所呆營里,跟著他一起來到精騎兵中的人,都放了。因為,既然他被安排在當(dāng)初的營中,那營中最有可能潛藏著欲對他不利之人。他抱起顧元緯,“所有逃跑之人,殺無赦。”顧不得跟去追擊逃兵,他抱著顧元緯往傷兵營跑去,“緯緯,堅持??!”顧元緯捂住自己的胸口,汗如雨下,“不要緊,沒有傷到心臟?!笨墒呛猛矗┰街两?,從來沒有受過這么重的傷。痛得失去思考能力的顧元緯,忘了這是個傷風(fēng)感冒,都可能失去性命的時代。段穹宇還沒進傷兵營,就連忙喊道:“大夫,大夫,快幫我看看,快點!”看到段穹宇進來,幾名大夫連忙圍過來。“放這兒!”段穹宇連忙走到一個空余的鋪位上,將顧元緯輕輕放下,將位置讓給了大夫,“大夫,你們一定要保住他?!?/br>說完,段穹宇看向顧元緯,“堅持住,我去找殿下的御醫(yī),你一定會沒事的?!?/br>出了營地,段穹宇從一邊的柱子上,解下一匹馬,也不管是誰的,直接往太子殿下的的營帳跑去。剛才他怕顛簸會讓顧元緯的傷更加嚴重,就沒騎馬。聽了來意,太子殿下立刻應(yīng)允,讓御醫(yī)一定治好顧元緯。匆忙道謝,段穹宇直接將御醫(yī)拉上馬,運到傷兵營。到地兒,御醫(yī)看了一眼,“還好,血已經(jīng)止住,也沒有傷到心脈,有救!”聽到有救,段穹宇緊繃的神經(jīng),才放松下來。他掏出手帕,蹲在床邊,幫顧元緯擦掉額頭上的汗。自段穹宇進了帳篷,顧元緯的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好像他是麻醉劑似的,看著就不那么疼了。“校尉……”“出去匯報?!?/br>段穹宇出了營帳,出帳之前,給了顧元緯一個安撫的眼神。“今晚準備逃跑的,有三人,已經(jīng)全部擊殺。”“做的好,所有擊殺逃兵之人,記上一功。”段穹宇在他們肩上拍拍,贊許道。他還能聞到他們身上的血腥氣,這是真正的兵了。“校尉……”又有人來找他。“校尉,我們真的是清白的,與他們無關(guān)?!笔鄠€拿著紙條喊冤的,顯然他們受到了巨大的驚嚇,結(jié)成隊一起來喊冤。“清者自清,不必放在心上?!倍务酚畹?。他的話,讓那些忐忑不安的人,心放回了肚子里。回到營帳,顧元緯已經(jīng)睡下。他睡得并不安穩(wěn),眉頭時不時劇烈皺起,顯然是無法承受劇痛。接過士兵遞來藥碗,段穹宇摸摸他失去光澤的臉,將他叫醒。顧元緯睡得不沉,很容易就醒過來了。“該喝藥了?!?/br>顧元緯在段穹宇的幫助下,忍著痛,坐起身來。段穹宇舀了一舀湯藥,“良藥苦口,這里沒有蜜餞,忍著點。”顧元緯閉了一下眼睛,以示明白。喝掉勺子里的湯藥,顧元緯苦得眉頭能夾死一直蚊子。段穹宇跟著皺起了眉,但沒再說什么。他知道顧元緯每次喝藥,都要喝一口吃一顆蜜餞,但這里根本沒有條件。顧元緯苦大仇深地盯著段穹宇放在唇邊的勺子,無奈地喝下去。看著湯藥已經(jīng)下去大半,顧元緯哀愁地看向段穹宇,“差不多了,可以不喝嗎?”“你說呢?”看著唇邊穩(wěn)如泰山的勺子,顧元緯只能認慫。想起段穹宇總是一口喝干藥汁,他自慚形穢,卻完全做不到。在現(xiàn)代吃慣西藥的他,對中藥完全無法忍。為了照顧顧元緯,段穹宇也直接睡在了傷兵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