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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御下之術(shù),太過干涉,就不好了。“為主分憂,這當(dāng)然是要賞的。就賞一個漂亮的娘子吧?!倍务酚钫f著,看著阿強(qiáng)瞪大的眼睛,露出了愉悅的笑容。在阿強(qiáng)渾渾噩噩中,段穹宇將他放了下去,讓他感受一下空中秋千的滋味。“讓他吊一會兒就拉上來吧?!卑?qiáng)被放下去之后,段穹宇就一直看著他,看得他有些不太自在。“說了一天,就是一天?!?/br>段穹宇拉起他的手,看著他緋紅的手腕,繩子勒出來的痕跡,有些心疼。他用舌頭去舔吻那些紅痕,本意是想用口水緩解疼痛的,但后來越來越有了情|色的味道。顧元緯“嗯”了一聲,才窘迫起來。盡管段穹宇舔得色|情,但也就只是舔手腕而已,他竟然會呻|吟出聲,實在是……有點饑渴。段穹宇抬起頭,正好捕捉到了他的緋紅的臉頰,“剛才那么厚臉,求我不要離開,現(xiàn)在怎么又這么害羞?”顧元緯沒有答話,或者說沒有時間答話。段穹宇根本沒有等待他的回答,直接以吻封緘,將他的呻|吟都封在了喉嚨里。撬開他的唇,段穹宇用他的熱情,表達(dá)著他對顧元緯的愛和占有。他用舌頭抵開他的貝齒,逗弄著他的舌尖,讓他和他一起感受,愛的溫度。火熱的,濕滑的,在長久的苦悶之后,釋放的激情。兩人苦苦纏綿,伴著美景和叢林鳥叫,瀑布轟隆。段穹宇的動作越來越放肆。顧元緯卻開始抵觸起來。這么美的景色,那也是野外啊!萬一來個人,可怎么辦?“別,我們重新找個地方吧。”顧元緯想要正經(jīng)嚴(yán)肅一點提出建議,可是他紅得滴血的臉,和瑩瑩水亮的眼眸,卻毫不留情地出賣著他的欲罷不能。段穹宇將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之上,用暗啞的嗓音說道:“怎么樣?”“什么……”顧元緯想問什么怎么樣。段穹宇卻又再一次封住了他的嘴,仿佛等不及他說完一樣。再一次氣喘不已之后,段穹宇道:“這里作為我們的秘密基地,怎么樣?今天我們就來試驗一次。”“啊——”不等顧元緯回答,段穹宇就將他壓在了草地上。段穹宇不等他拒絕,就開始扒他的衣服。顧元緯拒絕,段穹宇就四處撩撥他,讓他沒有時間去思考。到最后,顧元緯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想那么多,跟著一起放縱了。這里這么偏僻,幾乎不可能有人沒事上來吹風(fēng)。他們在草地翻滾,釋放著長久以來的壓力和痛苦。浴火燃燒了他們的曾經(jīng)可笑的堅持,焚盡了他們之間的隔閡,毀掉了他們給對方帶來的傷害,只剩下呻|吟和諒解。當(dāng)兩人合為一體,他們找到了迷失的方向,開始正視這個和自己水乳|交融的人,開始去相互信任。因為彼此依偎,就是他們最好的慰藉。第66章竹屋又一個休沐日前的下午,顧元緯打開文件,感覺里面有東西。他翻找一番,看到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秘密基地,今天不見不散”。這個文件,是段穹宇蠻橫地命令他做的,那肯定是他寫的無疑了。顧元緯唇角露出甜蜜的微笑,卻又緊緊抿著唇,生怕別人看見似的。段穹宇也真是奢侈,盡然有這么好的紙來傳遞消息?,F(xiàn)在的紙可不比現(xiàn)代的紙,貴就一個字,何況他用的是上好的宣紙。顧元緯一邊抱怨著,一邊又甜蜜著。那天從懸崖上回來后,他才知道,他們當(dāng)時所處的地方,就在長陽城外。但是長陽城外的北面山勢起伏,連綿不絕,季同選的地方,是很高的地方,又不是最高的地方,去的人幾乎沒有。季同他們選的地方,除了人少,下面的瀑布也是看起來險峻,其實瀑布下面,離他們的籮筐沒多高的距離,就是很大一塊平臺,摔下去也不會很嚴(yán)重。而且平臺上他們也做了保護(hù)措施。畢竟季同和阿強(qiáng),都不會拿段穹宇的生命開玩笑。顧元緯不知道季同他們選這塊地用了多久,但是肯定是用了心的。想想,顧元緯就又覺得緊張,緊張段穹宇會離他而去。感動不是愛,但是會不會變成愛,誰又說得準(zhǔn)呢?將紙條撕碎,顧元緯檢查了一下文件,原來段穹宇早就完成了。命令他做,只不過是在做樣子,維持他們不和諧的關(guān)系。可是,他可不會忘記,段穹宇將文件放到他手上的時候,還撓了一把他的手心。一邊演戲,一邊占便宜,段穹宇那是玩得不亦樂乎。段穹宇牽了疾風(fēng),很快就離開了水部司,然后出了長陽城,在去秘密基地的路上,等著顧元緯。顧元緯騎著他的小馬閃電,慢慢地走著。因為閃電斷奶還不久,顧元緯十分心疼它,所以盡管有個霸氣的名字,也是純種的良駒,但也只是像驢一樣,慢悠悠地走。騎著閃電,顧元緯心里也是一陣熨帖,因為這是段穹宇送給他的。之前的誤會已經(jīng)解開,顧元緯心里只有甜蜜。段穹宇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顧元緯。他不禁惶恐起來,難道小紙條掉了?因為怕掉出去,他還格外認(rèn)真地外里夾。還是顧元緯沒看到?或者是顧元緯又被什么小娘子絆住了?段穹宇將手中的樹葉捏爛,綠色的汁液浸染了他的手指。要是顧元緯再敢和什么小娘子約會,他一定把他們約會的茶樓、酒樓都拆了。當(dāng)然,這就是想想而已,他如今不是紈绔了,不能做這樣的事。段穹宇又糾結(jié)了,他干嘛不做紈绔,顧慮這兒,顧慮那兒,一點都不自由?拔劍,不暢快的段穹宇將周圍的樹木欺負(fù)了個遍,枝葉紛紛墜落,樹干上也是一條又一條的劍痕,真是可憐。顧元緯趕來,看到的就是段穹宇在那里沒有章法,純粹是出氣地砍樹,“你這是干什么呢?”段穹宇不滿地三步并做兩步,走到他的面前,一把就將他拉下了馬,抱在了懷里,先吻個遍再說。顧元緯覺得窘迫,推拒不成,只能承受著。待段穹宇終于開始換氣,顧元緯覺得自己都要暈過去了,連忙抵住他的胸道:“別。這里才剛出城沒多遠(yuǎn),遇到人的情況還是挺多的。我們?nèi)ッ孛芑匕伞!?/br>段穹宇這才不情不愿地放開他,“你怎么這么慢?。俊?/br>“我這小馬,哪里比得上你的疾風(fēng)?你不會是等得不耐煩,所以拿樹出氣吧?樹招你惹你啦?”“哼?!倍务酚罾浜咭宦暎瑢㈩櫾曇话驯У郊诧L(fēng)身上,然后自己跨上馬,一手摟住顧元緯,一手握著韁繩,夾夾馬腹,疾風(fēng)立刻發(fā)足狂奔。后面的閃電,可能是因為血緣關(guān)系,一見閃電,就格外親昵。疾風(fēng)奔跑,自己的主人也在前面,就立刻跟在后面奔跑了。顧元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