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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么特別的,只是說希望做個像梁丘一樣的男人,希望像知言先生這樣有才華,可以做自己想做的,寫出好看的話本。 看樣子,還真是個年歲不大的小孩子。 李祁想著,隨后提筆,隨手寫了幾句鼓勵的話語。 ‘勿只模仿他人,一生路遙,還需從己心?!?/br> ‘學(xué)道須當(dāng)猛烈,始終確守初心,纖毫物欲不相侵。’ …… 第五冊剛寫完不久,李祁還未來得及糾錯,就得知王和裕要去軍營了。 而且王家也要搬家了,王大哥一走,雖然新組的軍營就在京城周邊,但大殷軍隊管理嚴(yán)格,哪怕離得近,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回來一次。 所以,王和裕準(zhǔn)備帶他娘一起,搬進軍屬院,里面都是些軍人家眷,還有專人照顧,王家阿嬤年紀(jì)大了,是在不合適一個人住,搬家后,鄰里間離得近,孩子們又是戰(zhàn)友,能相互照顧著。 對此,李祁也覺得不錯,只是如此一來,他與王家就距離的遠了,日后也難隨時去探望了。 臨別的最后,李祁還問了他王大哥婚事如何,有合適的姑娘嗎? 被王和裕紅著臉呵斥。 那是真的黑紅黑紅的臉,本只是隨意玩笑一問,居然還真有隱情,知道從王和裕這里得不到答案李祁直接去問了王家阿嬤。 原來,王家阿嬤介紹的姑娘,雖然都被拒絕了,但還有王和裕的上司啊。 王和裕已經(jīng)二十六歲了,在這個時代,妥妥的大齡單身漢,但是王和裕有地位、有文化、有前途,人品家世都是極好的,上司也起了做紅娘的心。 加上北征三年,這些下來的許多軍官,都面臨著結(jié)婚年齡到了,這一人生大事,軍隊那邊干脆舉行了幾場大型的相親活動。 最后證明,這幾場活動,效果頗豐。 至少王和裕是有收獲的,連婚諫都遞了,就等著今年年底成婚。 而且,具王家阿嬤所說,女方也是干干凈凈的人家,自己也是在軍隊做著后勤工作,兩人也有著共同話題,反正看這樣,阿嬤對那未來媳婦也是極為滿意的。 李祁瞬間覺得自己埋頭寫文的這幾日錯過了良多,看來下次不能再這么投入了,還是要多注意注意寫話本之外的其他事物。 沒錯,李祁已經(jīng)再為日后的拖稿,下意識的找理由了。 本還想問些什么的李祁,加上王家阿嬤滔滔不絕的話語,正聊的起勁,都在王和裕死亡直視之下漸漸停止。 大男孩的害羞啊,李祁心中感慨著,揮手作別了王家母子。 等李祁送走王和裕和阿嬤,就回去修改起了自己的第五冊,內(nèi)容自然是沒有什么可以改的,直視檢查是否有錯別字之類的。 可以說,這第五冊,是李祁寫以來,最順手的一冊,大量靈感,說來就來,特別是梁丘身死之時,那文采簡直是李祁寫文的巔峰。 哪怕是李祁自己檢查再看時,都難免心生悲涼,差點潸然淚下。 寫最后梁丘死時,李祁就想起了前世的岳飛,‘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鐵無辜鑄佞臣?!?/br> 這個世界雖然沒有岳飛,但多了他的一個梁丘。 李祁收好自己的書稿,也不知這樣超出他本身水平的文章,何時才能真正成為日常水準(zhǔn),不過,他也一直在進步,或許是下一本,或許是下下本,他李祁也總是在不斷進步的。 …… “第四冊的樣稿已經(jīng)定好了,你看看有沒有什么要改的?”秦祿明向李祁遞過手中的樣稿。 “咦~這畫……胡先生病可是好了,這是胡先生的手筆啊?!?/br> 第四冊的封面,依然是李祁熟悉的畫風(fēng),簡約而不簡單的畫法,寥寥幾筆,錯落有致,生動靈活,比之第三冊的插畫,遠遠多了幾分靈氣和老練。 “確實是胡先生,還是賢弟眼神好,不怪胡先生反復(fù)夸你?!鼻氐撁餍Φ馈?/br> 自從陳靜萱來了后,秦祿明的事其實并沒有減少多少,畢竟整個豐來書肆正處在上升期,加上的火爆,可以說要忙的事情其實特別多。 所以秦祿明和陳靜萱兩人,相當(dāng)于一內(nèi)一外的負責(zé),陳靜萱負責(zé)外部的銷售、宣傳等事物,而秦祿明負責(zé)內(nèi)部的書籍印刷、人員安排等。 反正兩人現(xiàn)在也確實漸漸磨合了,各種事物處理起來也確實更加得心應(yīng)手。 而李祁除了寫好他的以外,也會去幫忙處理些雜事,若是豐來書肆有什么大事,或者什么大的決定,三人也會一起討論。 李祁三人雖都是有自己原則的人,卻也都能夠接受別人的意見,李祁不會因為自己有過前世的經(jīng)驗,就忽視和小瞧他人,是以三人談?wù)撌挛铮m有過分歧,但從未鬧紅過眼,吵過架。 “胡先生真的太客氣了,還好這次沒見到他,不然他一定又要逮著我,說我良才,什么的……實在讓人臉紅?!?/br> 秦祿明聽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明顯是想起來之前的諸多畫面,“賢弟,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哈哈?!?/br> 相處久了,秦祿明自然也漸漸摸清了,自家這位賢弟,遠沒有看起來的那般清朗溫潤,少年靦腆,至少那臉皮,肯定是比他厚的。 李祁也很無奈,他本就是個謙虛的年輕人,別人夸一句都會臉紅不好意思的那種,怎么禁得住胡先生那般,每次不帶重樣的夸獎。 哎,他還是臉皮太薄啊。 “賢弟,正好今日無事,我?guī)闳ヒ娨娋┏堑谝幻廊?。?/br> “京城第一美人?”李祁有些疑惑,他怎從未聽說過。 不過能傳出這種名聲,還能讓秦祿明說出帶他去見見,不會是……那種地方的女孩子吧? 等等,他倆在大殷法律里都未成年,確定可以,不會明日就要被他爹來衙役來領(lǐng)人吧? 不不,應(yīng)該不會,大殷沒有這種規(guī)定。 說來,大殷確實禁止傳統(tǒng)的賣yin和春樓等場所,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什么聽琴樓呀、書畫閣呀,這些女孩子尋求知己,談詩論畫,雖然都知道具體是干什么的,但都默不吭聲罷了。 所以,秦兄,這是要帶他去這種場所? 好……好像有點好奇呀。 “沒錯!京城第一美人,他出臺已經(jīng)有幾年了,之前我也是聽說過,只是沒去見過,正好今日有他上臺,我們可以去看看?!?/br> 李祁端正著一張秀氣俊雅的臉,“不行!秦兄,君子當(dāng)持身以正,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不能因為心中好奇所在,就放任自己的欲望,今日小弟是不會去的!” 李祁說的一番義正言辭、慷慨激揚,雖然他心中確實好奇,但來自前世的道德卻依然約束著他,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有些事情,踏出一步,就是深淵! 秦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