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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來,沖一直盯著他看的費恩勾勾手指。后者見他起來,嚇了一跳:“你醒了?”“是啊,”陳澤悅懶洋洋地瞧著他,“過來寶貝兒,讓我親一口?!?/br>借著被窗簾隔開后微弱的天光,他隱隱看見費恩臉上紅了一點。然后他的小可愛乖乖地走過來,低下頭把臉蛋湊到了他唇邊。陳澤悅輕笑一聲,在他臉上親了下,又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今天我不干活兒了,”陳澤悅把他拖過來坐到自己身上,“我陪你出去玩玩吧?哎,不是昨晚上那種‘玩’了啊。”費恩“唔”了一聲:“怎么玩?”“以前約會過嗎?”“沒有?!?/br>“哎,”陳澤悅笑了起來,“那要怎么辦,我也沒想好怎么約會?!?/br>費恩笑著躺倒在他身上:“在床上?”“不行,”陳澤悅彈了下他的額頭,一臉痛心疾首,“我的寶貝兒哎,怎么能這么荒yin無度?”一說到這個費恩又不高興了:“為什么你總不想和我做?你不想上我?”“我是為了你的——”費恩板著一張小臉:“是我讓你沒有性欲嗎?”“誒,誒,沒有啊,你讓我說完好不好,我——”“你不喜歡我嗎?為什么會不想上我?”“我……”陳澤悅一時無言,“怎么著,昨天沒把你cao爽?”這話對于兩人來說真是粗俗得不行了。費恩臉一紅:“……爽了。”“那你這么欲求不滿的?……”費恩小聲說:“還想要?!?/br>“你瞧瞧你那小身板好不好?”陳澤悅驚詫,“求你了小祖宗,聽話行不行?”“我覺得沒什么,”費恩補充道,“像昨天那樣,不是沒什么嗎。我可以的。”“……”陳澤悅無語半晌,“那我不可以,行不行?”“什么?”“我感覺自己身體被掏空了,”陳澤悅說,“體諒下我這種老年人好不好?”費恩在他肩上錘了一下:“你說些什么!”“我不行了,”陳澤悅不要臉地說,“不比你們年輕人精力充沛,你要想讓我精盡人亡就繼續(xù)?!?/br>費恩:“……”他沒想到陳澤悅是個這么不擇手段的人。他也開始不講理了:“你就是不想和我做。”“想,”陳澤悅無恥道,“怎么可能不想?力不從心啊?!?/br>“不可能,”費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血氣又一次涌上臉頰,不甚熟練地給陳澤悅下套子,“不然我們試一次,要是你硬不起來,我就信。”老油條顯然不吃他這一套:“別逗了寶貝兒,晨勃還沒下去的時候你跟我說這個?”費恩氣咻咻地鼓起腮幫。陳澤悅給他戳掉:“好了寶貝兒,我們下床。要是你沒有什么想玩的,我們就只好蹲陽臺曬太陽了。”費恩抗議:“這么熱!”“開著空調(diào)曬?”“……”費恩不情不愿地,“看電影嗎?”費恩提建議的時候陳澤悅答應(yīng)得爽快,不過他忘了一件事兒。黑漆漆、周圍坐滿了人卻又沒人會注意你的地方……陳澤悅叫傅笛訂的票,沒多久她發(fā)了消息過來,訂的是附近一家大影院,文藝片,還很貼心地選了情侶座。于是費恩的手在黑暗中摸過來時,一點阻礙都沒有。陳澤悅差點炸了毛,趕緊把他的手按在大腿上,低聲道:“想干什么?”費恩坐得十分端正,眼睛平視著前方巨大屏幕里正在纏綿親吻的一對男女。他一聲不吭,身子動也不動,只小指尖隔著夏日薄薄衣料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勾了下。陳澤悅:“……”被醫(yī)生勸告應(yīng)該禁欲的男朋友總有事沒事勾引我該怎么辦?不過好在費恩沒有缺乏節(jié)cao到想和他在電影院里來一發(fā)的地步,在那以后還算乖,只偶爾摸下他的腿和腹肌……還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他胸肌上掐了一把。電影結(jié)束后兩人順著人流往外走,陳澤悅問費恩,有多少時間是在看電影?費恩一臉茫然:“啊?”“你記得男女主叫什么嗎?”費恩眨了眨眼睛,似是努力回想:“……吳……敏?什么敏?”“男主叫荀邈,女主叫裴依然,至于什么敏,”陳澤悅一臉冷漠,“我猜是里面那個露過三次面的小班長,人家叫胡敏?!?/br>“啊,”費恩望著他,十分無辜的樣子,“是嗎。”“我都不問你電影說了些什么了,你說你看個電影有什么意義?”陳澤悅捏住他的手,免得被人群沖散,“還不如在陽臺曬太陽?”費恩輕聲道:“是,不過我覺得不如在床上……唔!”被捂嘴了。次日,方蓁從美國回來,一臉灰敗的表情。陳澤悅問她,竟然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她擺擺手說算了,我放棄了,讓我休息一天,明天起我會好好工作的。陳澤悅體貼地沒有再問,轉(zhuǎn)頭叫傅雪聲去吃那頓陸家少爺賠禮道歉的飯。后來的一段時間里費恩按時按量地吃藥,鍛煉、學(xué)習(xí)、按照營養(yǎng)食譜和食量標(biāo)準進食,定期請醫(yī)生復(fù)查,眼見著身體各項指標(biāo)都在向著標(biāo)準線進發(fā)。他心情愉悅,身體和精神狀態(tài)都一直平穩(wěn)地回復(fù)著,看上去一切都在變好——直到某一天陳澤悅不知從哪兒領(lǐng)回來一個小姑娘。第四十八章費恩和躥到他面前來的貓大眼瞪著小眼。他覺得這貓真是不太吉利。昨日這只好久不見的貓突然從傅雪聲房門后跳出來擋在正要回家的他和陳澤悅面前。陳澤悅把貓薅起來:“嚯喲小雪兒,不生我氣啦?”白貓?zhí)蛑ψ印斑鳌绷艘宦暋?/br>費恩不太喜歡這只貓,于是沒動,只好奇地問:“生氣?”“是啊,上次抓了你之后,我還是把它關(guān)了幾天,”陳澤悅抱著它往家里走,“然后快過年那會兒它又溜到我家里去,連摔三只玻璃瓶,還去撓你那兒的門,我又把它關(guān)了一個星期,就再也不理我了,躲了我好久。”他又對著貓說話:“記打不記吃的小白眼狼。”費恩見他提著貓不方便,就上前一步把門打開了。陳澤悅剛要抱著小雪兒進去,卻見手里的一團白毛掙扎兩下,跳下他的懷抱,跑了。“哎,”陳澤悅攤了攤手,“還沒原諒我啊。”不過他也不甚在意,轉(zhuǎn)身進屋了。前一天費恩酒后斷斷續(xù)續(xù)跟陳澤悅說了些以前家里的事,被獎勵睡他的機會一次。這日費恩看陳澤悅工作不那么勞累了便要求兌現(xiàn),不料做到一半,正當(dāng)他坐在陳澤悅身上困難地上下吞吐時,突然看見陳澤悅身后出現(xiàn)了一雙圓溜溜的、閃著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