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搭地撫摸著。不料十來分鐘后費恩主動放開了他,開始解自己的襯衣扣子,聲音顫抖著:“澤悅,我們……zuoai吧?!?/br>陳澤悅差點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什么?”“我說來……zuoai吧。我們。”費恩這樣一板一眼地邀請他。他這“zuoai”說得輕松,實際上臉上的緋紅一直延伸到了耳根,下巴都快貼著胸口了。“怎么了?突然就……”陳澤悅伸手握住了費恩的手腕,后者就著這樣有些別扭的姿勢繼續(xù)解著胸前的紐扣,卻因為手指震顫不停一直解不開,突然就崩潰了,用力甩開了陳澤悅的手,跪在地上大哭起來。“費、費恩?”陳澤悅嚇了一跳,平生第一次有了手足無措地感覺,他蹲下身去,把費恩攬到自己懷里不住地揉搓著,“怎么了這是……是不是那個威爾遜?啊?寶貝兒別哭了你告訴我……”費恩哭得哽咽難言,淚水不一會兒就將陳澤悅胸口的衣服洇濕了一大片。他死死地抱著陳澤悅,將臉埋在陳澤悅胸前。皮膚的溫?zé)嵬高^衣料傳到他的臉頰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能感受到陳澤悅胸膛的起伏,和心臟的跳動。第三十四章費恩有……抑郁癥。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患上的,聽米歇爾說是積郁多年的結(jié)果——這小孩兒統(tǒng)共才活了多少歲?照這樣說的話,在他小時候就有這苗頭了。威爾遜去調(diào)查過他家,父親是個中德混血,。但不管怎么說,他的病總歸是跟了他以后才嚴重到需要看心理醫(yī)生、需要吃激素類藥物、需要防著他自殺的地步。他得負責(zé)。威爾遜知道自己對待費恩的方式可能不太恰當。米歇爾說他的病因可能包括幼時貧困的生活環(huán)境、家庭失和,以及周圍人錯誤的對待方式。而他就是錯得最離譜的那個。可偏偏他忍不住。不該把他鎖在家里更不應(yīng)該把他銬在床上,不該強行逼他跟自己上床,不該高興或不高興的時候嘲諷他,不該對他時冷時熱,不該……不該什么?多了去了。有時候威爾遜冷靜下來時也難以置信,他怎么會這樣對自己喜歡的人?這么二三十年來……難得喜歡上的一個人。可他事后又恥于向費恩道歉,想要補償呢,方式就更加粗暴笨拙了,而且下次還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說不好有病的是他自己。費恩只是抑郁癥,而他是神經(jīng)病。費恩剛剛答應(yīng)跟他的時候才十幾歲,還是個瘦弱的小不點兒,凡夫俗子rou眼可見的營養(yǎng)不良,而且也確實太小了,所以前兩年忍住了沒動他,只告訴他他被自己包養(yǎng)了,而“包養(yǎng)”這件事是雙向的,于是被包養(yǎng)呢,是要承擔(dān)一定義務(wù)的……這義務(wù)當然就是給他睡。小家伙沒放在心上,滿口答應(yīng)了,反正沒真刀實槍干過他就沒什么概念,可能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琢磨過這事兒——他有次看見了費恩幾條在半夜的網(wǎng)頁登錄記錄,才知道這小東西半夜爬起來偷偷查相關(guān)的信息。總的來說,頭兩年狀態(tài)還算不錯。費恩迅速走紅,又輟了學(xué),便全身心地投入模特工作,另外還加了一大堆相關(guān)課程,形體、芭蕾、攝影,諸如此類。他剛開始工作的時候因為不熟悉,被人欺負了好幾次,而且不如年長些的模特有經(jīng)驗被攝影說了,回來的時候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但自己調(diào)整調(diào)整就好了。費恩一直很乖巧。他幾乎從來不向自己提出要求,也沒給他闖過禍,似乎也沒對什么東西表現(xiàn)出特別的喜好。有時候威爾遜會覺得他太乖了,乖到無欲無求,于是也無懈可擊,他都不知道怎么去討好他。怎么說呢?最初兩年里他答應(yīng)過不真的把費恩給上了,但總要有點別的……對吧?于是威爾遜時常在工作比較輕松的時候把他抱在腿上放著,把手伸進衣服里摸那光滑柔嫩的皮膚。這時費恩會很乖地縮在他懷里,一聲不吭,十分好欺負的樣子。再后來一點……費恩十六歲生日那天,威爾遜把他灌醉了,自己在一種半醉半醒的狀態(tài)里將人強上了。那天他記得不太清楚了……反正自己當然是覺得爽到了,只是印象中費恩一直又哭又鬧的,他卻把人強行按在床上不管不顧地橫沖直撞,到后來費恩后面還受了點傷,一身青青紫紫的瘀痕,當天晚上就發(fā)起了燒。偏偏自己還特別滿足地睡著了,第二天中午起來才發(fā)現(xiàn)身邊人不對勁,趕緊叫了醫(yī)生過來,好容易是弄好了,后來半個月一直低燒不斷,情緒也很低落……幸好他那段時間工作不多。事后他送了他一輛車,不算太好,代步用,結(jié)果費恩死活不愿意去考駕照,那車到現(xiàn)在他也沒開過一次。威爾遜后來想送輛更好的,也只好作罷。為了補償他,又四處動用關(guān)系,把費恩前進路上的障礙掃了個七七八八。這樣不經(jīng)事的小白兔,如果沒人給他打點著,就算剛?cè)胄袝r一些有眼光的攝影經(jīng)理等人放過了他,遲早也會有別的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下手,所以未雨綢繆是必要的。可他逐漸覺得,費恩并不是那么喜歡這份工作。費恩十六歲以后威爾遜為了讓他適應(yīng)一下,并沒有很頻繁地跟他上床。而費恩也終于回過味來,知道了自己的“責(zé)任”是很疼,是令人痛苦的,在威爾遜面前開始變得沉默,也不大像以前那樣靦腆地沖他笑了,在床上也只僵硬地躺著。他在床上很聽話,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但僅此而已,此外就絕無多余的表現(xiàn)了。他很難達到高潮,就算偶爾射了,大概也只是實在太久沒有發(fā)泄過,威爾遜能感受到費恩對他,對自己的身體,和對性愛的抵觸。但威爾遜越發(fā)地不肯放手。從這以后費恩的狀態(tài)就開始變得不太好了,但威爾遜沒在意,只當小孩子耍脾氣,反而變本加厲地弄些花樣來折騰他。與此同時費恩在工作上也很不在狀態(tài),在頻頻被人懷疑、責(zé)罵后,他覺得受不了了,干脆跑出去休了一段時間假。休假的時候威爾遜沒派人跟著他,只知道他回來后心情好了不少,對著自己臉色也不那么冷了。后來有一段時間里費恩狀態(tài)都不錯。直到有一天威爾遜在他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堆雜志和一本剪報。雜志是很普通的時尚雜志,但被單獨挑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在柜子里,這當然就昭示著這一堆雜志的不同尋常。威爾遜翻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剪報給出的信息就直截了當?shù)枚嗔?,里面都是關(guān)于一家叫“江南岸”的服裝設(shè)計工作室和一個叫“陳澤悅”的青年男子。前者是時尚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