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江南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這里是陳家主家大宅的內(nèi)室了,平時少有外人進入,小孩子都覺得稀奇;再者費恩又生得好看,小家伙們紛紛跑來看看也不奇怪——只不過進門的時候陳澤悅還是嚇了一跳:費恩坐在床上,懷里抱著一個,腿上纏著兩個,背后趴著一個,旁邊還擠擠挨挨地坐著若干個,房間不大,都被這些小粉團子給擠滿了。

“下來下來,都下來,怎么招待客人的?”陳澤悅過去就把費恩身上的兩個拎了下來,“你倒是招小孩子喜歡啊?!?/br>
腿上的那兩團,見狀很干脆地放開了費恩,嘴里喊著“悅哥壞人”,一溜煙跑了。

費恩笑得眉眼彎彎:“他們都很可愛?!?/br>
“沒有討你的厭吧?”陳澤悅?cè)ダ白?,吃飯了。?/br>
年夜飯是非常正統(tǒng)的杭幫菜,西湖醋魚、油炸響鈴、叫花雞、獅子頭之類,一式數(shù)份擺在三張大圓桌上,一家人按年齡分桌圍坐。

陳澤悅這桌都是二三十歲的青年人,熱熱鬧鬧的十分活潑——這在陳家是很罕見的,平日里吃飯都得靜,允許小聲說話,但打鬧勸酒是不可能的。陳澤悅怕費恩害羞,提前跟一眾兄弟姐妹打了招呼不讓人去鬧他——然并卵,他陳澤悅才老幾?不一會兒就一群人“弟弟”“哥哥”地喊著開始勾肩搭背地敬酒了。

酒都是自家產(chǎn)的,用水果泡了,喝著甜甜蜜蜜的不辣喉嚨,后勁大得很。費恩不知道,只覺得好喝,加上這里的人都是陳澤悅親人,基本上來者不拒,不一會兒就喝了七八兩下去——陳澤悅還幫他擋了起碼五兩。但他沒法擋多了,他自己因為不?;丶乙怖鲜潜还嗑?,費恩看他喝這么多都不臉紅,也不知道他到底能喝多少,便不要他擋了,說什么都要自己喝。

吃到一半——其實是喝到一半時,陳澤悅不行了,連連告饒。他基本上是空腹喝酒的,相較而言費恩都還好,陳澤悅看他對茶香雞和蝦仁有興趣,連著給他夾了幾筷子吃,自己倒沒怎么動筷子,光喝黃湯去了——于是他就尿遁了。

陳澤悅家是老式宅院,托了陳家一個在軍隊的長輩的福,文革時有一眾警衛(wèi)員持槍護著,于是這房子成了當今少有的、保存完好的老式建筑。不過在使用中房屋的功能有所變動,有些小廂房被改了,陳澤悅不?;丶?,差點找不到地方,在一堆毫無辨識度的園林植物中轉(zhuǎn)悠了半天才找到廁所。

陳澤悅本來想在廁所賴個四十分鐘半個小時的,這是他近年來常耍的花招了,幸好兄弟姐妹們也沒有誰意識有多清醒,所以他這么賴了幾年至今也沒被識破。

不過今年不行了,費恩還在龍?zhí)痘ue里等著他呢,得回去看著人。雖說自己的親戚們都有數(shù),可是萬一都喝高了,誰也沒個把門兒的。

陳澤悅趴在流理臺上艱難地打了個滾,心想一群混蛋,平時喝不成,老是趁過年放開肚皮喝,跟群老東北似的。

咸魚了一會兒后,還是老老實實回廳堂去了。

然而回去的時候就連費恩的影子都看不見了。

“小金毛?”他們這一輩的老大半醉不醉地摟過來,“出去找你了不是?等等等等別急著跑,四叔說要找你說事兒呢,快過去快過去,我叫人去幫你找你的小模特?!?/br>
陳澤悅心里有點急,不過經(jīng)不起大哥死命催——再怎樣費恩也就在自家園林里轉(zhuǎn)悠一會兒,應該沒什么;再者長輩叫人。陳澤悅只好胡亂應了,匆匆跟著四叔的女婿過去,路過園林小亭時還隨手薅了一把雪拍在臉上醒酒。那年輕人——陳澤悅記得叫卓維,吃驚地盯著他看,陳澤悅渾不在意地把臉上殘雪抹了,隨意地沖他一笑。

陳澤悅被帶到一間房里去,里面坐的卻不止四叔,好幾個長輩圍著個圓桌坐著,正談笑什么,乃父陳延春也赫然在列。陳澤悅走進去,挨個招呼過,也坐下來。

四叔名陳延景,行商,把陳澤悅叫過去也自然是問他這方面的事。

陳澤悅生來家境殷實,少經(jīng)人禍,富足平和的生活讓他身上自有一種悠閑自得的氣質(zhì)。雖說他歷過不少危險,卻幾乎都是大自然賦予的,因此他對俗世并無執(zhí)念——他也會為營銷想辦法,可那只是可有可無的順便。說到底,工作室的盈利多一點,少一點,于他而言,無傷大雅,他并不很關心,反正家里人下訂單也會給錢,光這一筆也夠把工作室支吾過去了。

陳澤悅有點心不在焉,好在跟自家長輩說話,不用費盡心思打太極。他強打精神,盡可能詳細地回答二叔關于運營模式、人員管理之類的問題。好容易等到了十點鐘,有人來叫他們下樓吃餃子,陳澤悅松一口氣,站起身等在桌邊,最后一個出了門,跟在長輩后溜溜達達地走著。

走了幾步忽然覺得不對——背后還有半截影子。陳澤悅回頭一看,差點跳起來:“你怎么在這兒!”

費恩瞪大了眼看著他,很是無辜地抿了下嘴唇。

陳延春在前面停住腳回頭瞪他:“你就學不會穩(wěn)重點!”

陳澤悅聳聳肩:“被嚇了一跳……您穩(wěn)重,那歆兒嚇你的時候你別哆嗦唄……哦不是,我說我覺得自己挺穩(wěn)重的?!?/br>
陳延春“哼”了一聲,被一個叔叔笑嘻嘻地拉走了。陳澤悅又轉(zhuǎn)過身,面對著費恩:“你怎么跑這兒來了?怎么不在下面待著?”

費恩小幅度地跺跺腳:“我……”

陳澤悅:“冷?冷你怎么不進屋里去?你知道我在這兒來敲門也行啊。”

陳澤悅一邊說,一邊把費恩揣在荷包里的手拿出來,放在掌心里捂著。費恩指尖猛然觸到陳澤悅掌心在暖氣里捂出來的溫度,悄悄地一激靈。

費恩:“他們說你在里面有事……”

“也沒關系啊,”陳澤悅搓著他的手指,“都是家里人,說一聲就行,又不比外邊兒。”

費恩“嗯”了一聲。

其實也不是特別冷,他今天穿了襯衣、毛馬甲和華達呢的風衣,已經(jīng)很厚了——要知道以前工作或者在公眾面前出現(xiàn)的時候,在風雪里只穿薄外套和內(nèi)搭街拍,穿著聊勝于無的時裝、迎著只有十來度的冷風走T臺,這都是常態(tài),甚至有一次他赤身裸體地躺在冰上給雜志拍照片。

他其實并不很冷的。

但在陳澤悅體溫的刺激下,麻木的肢體開始回暖,他突然就覺得自己冷得快受不了了。

不多時后陳澤悅帶著費恩進了屋??邕^門檻時費恩輕輕掙脫了陳澤悅的手,后者毫無反應,笑瞇瞇地進門,半真半假地混在一群小孩子里搶喜歡的餃子去了。

吃過熱騰騰的餃子后費恩身上徹底暖和了。他靠在窗邊坐著,陳澤悅放下手里拎著的一個小屁孩兒,湊過來問他想不想放煙花。

“不過不能放大的,”陳澤悅補充道,“只有那種小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