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點龍筆、嫁給太子的死對頭后(重生)、重生后的我只想學(xué)習(xí)致富、最閃耀的星星、江南岸、九十年代錦鯉村花、婚戀[ABO]、男主求我組CP[穿書]、穿成外室子的網(wǎng)文寫手、CP,拆定了
給瓦安一小塊綠豆糕,入口即化的綠豆糕去除了早餐的油膩,順便也補充了一定的甜份讓人的腦子都清醒了。“大概十點的時候有人來接我們,剩下的這些時間要一起去逛逛嗎?”“不了?!蓖甙簿芙^了這個提議。于是兩人只好待在酒店一起頹廢。之后的時間兩人抱著筆記本敲打,神情如出一轍,偶然抬頭視線在空氣中碰撞也只是相視一笑,彼此都懂得彼此的內(nèi)心。十點的時候,來接他們的人準(zhǔn)時到達,與阿寬一副熟絡(luò)的模樣。他們退了房將一個收拾妥當(dāng)?shù)拇蟀鼇G在后備箱,阿寬則拿著瓦安的小筆記本坐在后排。對方是阿寬曾經(jīng)幫助過的對象,如今混的風(fēng)生水起,但對草原總有種莫名的執(zhí)著于向往。內(nèi)蒙古的大草原他已經(jīng)里里外外掃蕩逛了很多次了,可惜每次來去都是一人落寞的緊,此次阿寬要求,也正好圓了他不再孤單一人的夢。私家車晃晃悠悠地開著,穩(wěn)妥的緊不帶顛簸,上了高速后車速飛快,阿寬木然的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被放出口袋躲在電腦前被擋住了身形的瓦安也癡迷的看著遠處掠過的風(fēng)景線。從高樓到矮房,再從矮房到平原,瓦安看的癡迷,還不忘與時俱進的去找度娘問了問,饒有興致的看著上面的介紹,語句優(yōu)美的像篇優(yōu)美的散文,卻將其的美表達到了極致,仿佛眼前已然出現(xiàn)了這么美麗的場景。內(nèi)蒙古大草原,鮮碧如畫,一望無際,西部是黃沙浩瀚的戈壁荒漠地帶,高原上的大漠駝影,與草原的翠綠草色相映成趣。——摘自百度他們?nèi)サ木褪沁@么一個地方,古有人耳熟能詳?shù)脑娋洹疤焐n蒼野茫茫風(fēng)吹草低見牛羊”,幼時便能滾瓜爛熟背誦的詩,從腦海中的想象圖到面前的景色,無疑是一種轉(zhuǎn)變。這里的風(fēng)景絲毫沒有因為美化版的想象圖而顯得乏味,反倒比那更勝一籌。湛藍的天際飄著朵朵白云,那白云柔軟潔白,大片大片集結(jié)在一起緩慢飄蕩;一望無際波瀾起伏的草地,微風(fēng)拂過那較高的草地,蕩起朵朵漣漪。入眼的全是綠色,幾人透過車窗看向外面,依舊是滿眼的驚艷,主要針對瓦安。男人說,再過不久就可以看見落日了,這里的落日也特別美,不過晝夜溫差大,晚上要是沒住處就只好待在車里瑟瑟發(fā)抖了。對此瓦安明顯的白了他一眼,做著鬼臉給阿寬看,阿寬從他的眼神中g(shù)et到了傻逼兩個字。瓦安心道:你車里沒空調(diào)嗎?噗。搞怪的瓦安開了個小玩笑,而男人也不會將人真丟在這里不管,他說:“我們先去我熟人那里,看風(fēng)景也得先安置下來再說?!?/br>“嗯。”阿寬冷淡的回復(fù)。相比較阿寬,瓦安則興奮的不能自已,眼睛bilingbiling像是在閃著光,要不是顧忌著有外人,估計他早就放飛自我趴玻璃上了。車依舊在開著,果然如男人所說,太陽西下,落日的余暉灑下,給天邊鍍上了橘紅色的光輝,不一會兒便紅了半邊天,就連草上都鍍了一層柔和的花邊,隨著風(fēng)波瀾起伏搖擺著,美麗而又壯闊。游牧民族如今也定居下來了,春季是萬物復(fù)蘇的季節(jié),他們有很多事要做,往往要隔很長時間才會進行大遷移,畢竟這也是勞心勞力的事。放羊人趕著羊群回家,在斜陽下拉長了影子。這就是一幅畫卷,一幅會動的畫卷,無聲亦美麗。這里是天然牧場,世界上天然草原保留的最大的地方,是國家最重要的畜牧業(yè)生產(chǎn)基地,占地廣闊,風(fēng)景優(yōu)美。就連這里的民族都是具有傳奇色彩的,他們歷史悠久,而又勤勞勇敢,放養(yǎng)著瓦安最嘴饞的羊群。阿寬此時拿著手機搜索,網(wǎng)上說這里因為慢慢發(fā)展了旅游業(yè),有一些大酒店坐落于此,他看著瓦安的小臉蛋,眼見離蒙古包越來越近,隨手將對著羊群流口水的瓦安塞兜里,心道這次承了人情。男人似有所感,扭頭回來看他。都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長得帥的優(yōu)秀的基本周圍圍了一圈同樣優(yōu)秀的,阿寬如此,阿寬的朋友自然也不差。男人笑的時候露出尖尖的小虎牙,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平光眼鏡,他說:“你就是悶sao,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要知道,我們誰跟誰啊。”男人與阿寬算熟,阿寬認識的朋友基本都是死忠,幾乎沒出現(xiàn)會阿寬找他裝不熟或者不理人的情況,都是一群熱心腸的英俊漢子,阿寬也不客氣,就說:“那我就叨嘮你們了。”說罷,還不忘加上一句,“我飯量有些大,你養(yǎng)得起吧?”“切,你以為我差這點錢?”男人一臉的不稀罕。阿寬挑眉,眼里帶著笑意:“我知道你不差錢?!?/br>他們下車,外面的風(fēng)大了些,果然有些冷,阿寬將之前在半路買的軍大衣加上裹緊,幫兜里的瓦安也挪了個位。阿寬看向西方,瞳孔被抹上橘色的暖光,他拿出手機,對準(zhǔn)此時此刻的西邊拍照,將此種風(fēng)景定格。“阿寬,你要單反嗎,借你啊?!?/br>“你不如賣給我?”“算了,還是送給你吧?!睅浊У膯畏凑f送就送,絲毫不心疼。瓦安窩在兜里,想:萬惡的資本主義。他已然忘記自己也是個小富豪。最后阿寬還是花錢買下來了單反,男人遞給他之前幫他抓拍了一張,夕陽下,穿著軍大衣的阿寬與冒出了腦袋的瓦安合照了第一張照片,照片定格了他們的第一次,也定格了他們最好的青春。男人拍完就給阿寬了,沒仔細看,完全沒發(fā)現(xiàn)瓦安的存在,阿寬接過眉眼柔和眼中點點笑意。……短信,阿寬:[圖片]配字:大草原。接收到消息受到了一萬點打擊的王闊海:……大佬,我也想出去玩。官名湊過腦袋,如今他和王闊海十分熟絡(luò),革命友誼擺在那里想忽視都難,兩人越來越親密,官名在心中告訴自己,慢點再慢點,別著急。溫水煮青蛙,都是這個理。官名借著推眼鏡的手勢,擋住唇邊的笑意,看著王闊海盯著照片幽怨的表情心里像是蕩開了一汪湖水,泛起點點漣漪,“以后我們?nèi)ネ?,讓他們羨慕著?!彼f。王闊海:“一天都不能安生。”我已經(jīng)廢了。官名笑著拍他狗頭,看著他聳拉著像一只大型犬,道:“明天我們就出去玩一圈吧,你最近精神好像不怎么好?!?/br>“誰樂意天天和這些東西作伴啊,我又不是工作狂?!蓖蹰熀W焐线@么說,人卻漸漸精神起來,金科剛起步的最艱難的時期他都熬過來了,現(xiàn)在算個什么。說到底,就是可以依賴的人多了,自己的惰性就出來了。他像是能透過屏幕看向另一頭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