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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子捆了起來起來了。在黑暗中他只能任由他們背著自己在樹林里穿梭,但是他清楚的意識到,這些人是忍者。在樹枝上疾走,這是忍者必修的一門基礎(chǔ)課程。林憶歌疑惑,到底是誰指使這些忍者來綁架自己。如果說是日本的那些人,自己在這里研究他們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墒敲绹脑挘麄?yōu)槭裁匆萌毡镜臍⑹謥斫壖茏约海?/br>黑暗中,那幾人沒注意到,可是林憶歌注意到了一個人藏身在樹后一直跟隨著他們。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林憶歌能意識到,那個人是來救自己的。威廉估計已經(jīng)在發(fā)現(xiàn)自己失蹤后就封鎖了整片森林,所以,現(xiàn)在自己只需要等待救援就好。現(xiàn)在的局是對自己非常有利的。突然,背著林憶歌的人突然停下來對著空曠的樹林喊道:“出來!”看來是已經(jīng)注意到了地上有人嗎?林憶歌瀲滟的雙眸微微的瞇了起來,看來這些人是上忍級別的。沈念生猛地拿起小刀向其中一個黑衣人刺去,那人很輕易的就避開了。黑衣人們都集體拔刀,漆黑的世界里刀背反射出來的光十分的駭人。沈念生眼里沒有一絲畏懼,他站在離那些人兩三米遠(yuǎn)處,冷冷地說道:“把憶歌交出來?!?/br>林憶歌瞪大了眼睛,是沈念生!許久未有相見,沈念生周身比從前更多了一些沉穩(wěn)。林憶歌說不上來他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驚喜又或者是驚慌。驚喜他來尋找自己,驚慌,是怕那些人傷害到他。林憶歌很清楚,沈念生一個人如果只用刀的話,絕對不是這幾個人的對手!為首的黑衣人看了一眼被束縛住的林憶歌,在寂靜的森林中輕笑一聲,吩咐他的同伴點燃了火把。周圍開始變得明亮起來。林憶歌這才看清楚周圍的一切,沈念生站在離他很近的地方,周圍的黑衣人都帶有面罩,根本看不清楚長相。沈念生看著被束縛的林憶歌,掃向黑衣人的眼神更冷了。林憶歌對著他搖頭,示意他不要過來。黑衣人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動作,他將背上的林憶歌放下來,猛地把他嘴上的膠帶撕掉。林憶歌被膠帶粘住的那一片,皮都被撕掉了不少。嘴唇更是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鮮血順著嘴角緩緩的流下。在橘黃色的火焰下,顯得分外的妖嬈。“你不是想要跟他說什么嗎?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機(jī)會,就當(dāng)是給你死前的遺言了?!彼旱裟z帶的那人冷漠地說道。林憶歌一愣,回頭看向他,眼里充滿了不可置信。那人沒有直視他的視線,撇過頭避開了。“佐藤是你嗎?”林憶歌站起身向那人走去,他問的聲音很輕柔。周圍沒有人回答他,依然只是一片寂靜。沈念生看到正在發(fā)愣的黑衣人,沖過去一把將林憶歌拉到自己的懷里。林憶歌靠在沈念生的懷抱,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聽人的聲音是從來不會錯的,但是為什么?為什么會是佐藤?林憶歌還在愣神,沒有發(fā)現(xiàn)周圍的黑衣人都圍了過來把他和沈念生死死地圍住。沈念生看著懷里失神的人,再看向那個握著刀沉默不語的人。他知道,那個人一定是對林憶歌很重要的人。但是,莫名的,他對那個人有種敵意。因為林憶歌很在意那個人,甚至超過了自己。“念生……不要傷害到他?!绷謶浉枥∩蚰钌罩鴺尩氖謶┣蟮?。沈念生一愣,心中的怒火在越燒越旺。但是他還是將對著那個叫佐藤的人的手換了個方向。雖然不知道他和林憶歌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貿(mào)然傷害了他只會給他和林憶歌之間造成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沈念生拿起小刀將林憶歌身上的繩子快速解開,手上的小刀被林憶歌一把奪去。林憶歌沒有握住刀柄,直接用手握住刀身,冰涼刀身瞬間讓他的手溫度降低。然而,他握刀的方式看似危險,卻沒有一滴血落下。然后,,林憶歌眼里沒有了剛才的迷茫。他站起身,眼里是一潭平靜的池水。林憶歌將小刀隨手扔了出去,隨后就聽到一聲慘叫。而他眼里始終沒有什么意外的神情,仿佛只要是他手中的刀,隨手扔出去都能百分百命中一般的自信。他回過頭看向他們的神情,就像是不可一世的帝王。沈念生從來沒有見過林憶歌動真格,林憶歌平時對他的時候無非是溫柔的,偶爾還會撒嬌的。但是,沈念生現(xiàn)在清楚的明白。這樣冷漠、殘忍、血腥的林憶歌,或許才是真正的林憶歌。作者有話要說:今年冬天特別冷,他搓著手想,要是有一副手套就好了。第二天,抽屜里就多了一副手套。他又想,好想喝熱奶茶,轉(zhuǎn)身回來桌面上就多了一杯熱奶茶。晚上,他鉆進(jìn)冷冷的被窩,故意用不小的聲音嘟囔:“要是有人暖床就好了?!鄙箱伒母鐐兺蝗话杨^伸下來,罵道:“你這不存心誘惑我嗎?”第15章第十五章手起刀落,不留余地。漫天的血雨傾灑而下,林憶歌一襲白袍站在那里,紋絲不動,眉眼之間盡顯殺意。瞬間,他的刀落在了那名叫佐藤的黑衣人脖頸上。佐藤的刀鋒也瞬間落在了林憶歌腹部。沈念生看著那直指林憶歌腹部的刀鋒,眼里充滿了冰冷。他瞬間將藏匿著的手、槍拿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上膛對準(zhǔn)佐藤。林憶歌卻似乎沒看見一般,之間一道白光從他的刀上反射,佐藤蒙面的黑布落下。一張清秀的面孔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林憶歌死死地盯著他,佐藤水靈動人的大眼睛里閃爍著如繁星般璀璨的淚光,讓人看了就萌生出一股保護(hù)之意。沈念生看到了少年的樣貌也是不免驚訝,這樣小白兔類型的男孩,看起來比林憶歌還弱不禁風(fēng)。似乎他認(rèn)識的殺手都是如此奇特呢,從林憶歌到佐藤都是看似柔弱,其實他可以在瞬間殺了你的殺手。但是,沈念生很配合的沒有出聲。林憶歌自己的事,還是要留給他自己解決。如若自己貿(mào)然插手,還會給林憶歌造成困擾。林憶歌看著眼前清秀的少年,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想什么。他記得自己十歲時第一次拿刀,第一次殺人。漫天的血污染紅了自己潔白的和服,年幼的自己躲在角落里睜大的眼睛,滿眼都是不可置信的驚恐。土方組長冷漠的站在自己面前,告訴自己,來到新纂組,不是為了成為殺手,而是為了,成為鬼。他躲在黑暗的柜子里,一夜未眠。一個同齡的孩子向他伸出手,把他拉出了黑暗。年幼的佐藤笑得很燦爛地看著他,說道:“我給你吃糖,你不要在害怕了?!闭f完就將手中的一大把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