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謝池春(H)、櫻吹雪、海妖先生[綜英美]、掐住他的小心尖、你憑什么拉黑我、有事沒事,學(xué)習(xí)可好、我只是穿了個女裝同事就要給我買房子怎么破、你尾巴戳到我了、穿成病嬌反派的小作精、全世界我最小
紅,委委屈屈的抽著氣兒,雙手緊裹著身上單薄的衣裳慢慢朝奚爺靠近。 奚爺手里提著壺酒,耷拉著眼皮子,好整以暇的等她過來。 梅二姐在離奚爺十步之外停了下來,奚爺蹙起了眉,朝她勾了勾手指:“再過來點兒?!?/br> 梅二姐又靠近了些,蒙朧的霧氣中,倆人相隔不過咫尺。 奚爺喝了半壺酒,瞇了瞇眼,隱約覺著,那迷霧中的人兒怎么像極了她? 鬼使神差的,奚爺放下了手里的酒壺,不緊不慢的靠近了眼前的人兒。 梅二姐心跳亂了節(jié)拍,又羞惱又氣憤,就在這無賴靠過來時,奮力的往他臉上潑了把水,轉(zhuǎn)身逃去。 作者: 奚爺要為自己沙雕任性的行為,付出代價,不值得同情。 PS:謝謝各位小天使一直以來的支持哦,mua~ ☆、第19章 奚爺心思千回百轉(zhuǎn),下意識伸出長臂,一把撈過了梅二姐將她禁錮在懷里。 那一瞬,四目相對,梅二姐忘了反抗,那雙眼深邃如無底的漩渦,讓她幾乎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只能任自己沉淪。 憶起隔世,那時,他也用這般眼神看著她…… 她在那艘大船上呆了一月有余,沒有勾心斗角,沒有俗世愁苦,心兒像是在大海上的這艘船,浮浮沉沉,飄泊無依。 斷了的指,終究不方便,連梳個最簡單的發(fā)髻都笨拙不堪。 看著銅鏡中人老珠黃的自己,不由落寞悲傷輕嘆。 “一尺深紅勝曲塵,天生舊物不如新。 合歡桃核終堪恨,里許元來別有人。 井底點燈深燭伊,共郎長行莫圍棋?!?/br> ……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币坏赖统恋纳ひ糇运^頂回響。 梅二姐嚇得猛然回頭看去,也不知何時奚風(fēng)渡已經(jīng)站在了她的身后。 他的眸很深邃,像是一道無底的漩渦,強(qiáng)勢將她所有的意識襲卷沉淪。 卻也不知怎的,明明歷盡人世間的滄桑,此刻竟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這樣久違的悸動讓她重新找回了自己,不再盡是怨天尤人。 “爺?” 奚風(fēng)渡淺笑,拿過她手里的木梳,動作十分溫存的給她梳著頭發(fā)。 她深埋著頭,不敢看鏡子里的自己,她突然十分悔恨,在自己年華最美好的那十年,困在那一小方天地,虛度年華被妒恨侵蝕了心智。 現(xiàn)在如此不堪的她,又哪配得到他的垂憐? 他給她挽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髻,從袖口里拿了一支鑲著紅寶石的金步搖別上,這步搖艷而不俗,十分的別致精美。 她紅著臉往銅鏡里瞧了瞧,羞得將那步搖摘了下來。 奚爺疑惑:“不喜歡?” 梅二姐不敢看他,埋著頭眼睛澀得發(fā)疼,“太艷麗了,與我不般配?!?/br> 奚爺傾身偏過臉看向她,一臉認(rèn)真瞧了瞧,低聲道:“也對,這般艷俗之物,確是配不上你,那就不要了?!?/br> 說罷拿過那金步搖毫不珍惜丟出了窗外,梅二姐心兒一跳,失落惆悵卻更盛了幾分。 “爺,我不是那個意思……”梅二姐哽咽著,淚水無法自抑的涌出,“我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相比那二十個年輕美貌的舞姬,已是昨日黃花不堪看。” 奚風(fēng)渡長長嘆息了聲,無盡惋惜:“是什么遮蔽了你所有的光芒?時間嗎?還是漫無止盡的等待?明明你還是你??!” 聽罷,梅二姐掩面失聲慟哭,她竟早已不知,真正的自己該是什么模樣了。 他猛然將她緊擁入懷中,梅二姐嚇得忘了哭泣,掙扎了起來,“爺?你……你這樣,于禮不合?!?/br> “什么禮?哪里不合?”他笑得邪魅致極,“在這里,禮合與不合,我說的算?!?/br> “你又何必這般……這般戲弄我?”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說下就下。 奚風(fēng)渡擰眉,“此話從何說起?” 梅二姐臉頰紅紅的,“你先放開我,這樣,這樣不成體統(tǒng)!” “哈哈哈……”奚風(fēng)渡爽朗笑了聲:“我說成體統(tǒng)那便成體統(tǒng),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br> 梅二姐羞惱萬分,“你不是已經(jīng)……已經(jīng)有了那二十個傾城美人?我,我容顏遲暮,不值得你花費心思;爺,求你別再戲弄我了,這并不好玩?!?/br> 奚風(fēng)渡一臉凝重,“我雖貪玩了些,卻從未惹情。若論有罪,倒是你,究竟是如何勾得我魂不守舍,寢食難安的?” “你,你別含血噴人,我,我何曾勾……勾你?!”梅二姐又氣又羞去推他。 可不想眼前這男人越發(fā)無賴?yán)p得更緊,眸光灼灼,“你逃不掉了,還不如就此從了我,眼下我們時日無多,不若釋放天性好好享樂一番,嗯?” “不可!” “有何不可?”他笑得風(fēng)流致極,咬耳低語:“那人可有曾好好珍惜過你?” 梅二姐心臟一陣緊縮,不再掙扎得那么厲害。 他又問道:“那人可有讓你體會過做女人真正的樂趣?你不想知道,一個女人被好好珍惜好好愛護(hù)的滋味?你來人間這一世,渾噩半生,到最后還在堅守著這些虛無的執(zhí)念,真的不后悔嗎?” 她心動了,御下了所有的偽裝,拆了心房的高墻,任自己沉醉在這場極盡奢華的浪漫中。 “我要,我要怎么做?”她咬著唇,第一次直視著他的眸子沒有躲閃。 “我教你?!闭f罷,他低頭深情吻過她的唇。 他與她那般熱烈纏綿,仿佛四周都是熾熱火海,要在最后燃燼所有的情。 半夜她醒來,躺在那人懷里,彼此肌膚相親的溫度,讓她覺得羞澀又禁不住迷戀。 她吃力的撐起還酸疼的身子,借著海上的月華,輕輕吻了他的臉,隨后披了衣裳起身離開了臥室。 她赤著腳在窗下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他丟掉的金步搖,想著或許已經(jīng)掉到了海里,再也找不著了。 把可能與不可能掉落的角落都找了個遍,梅二姐才死心,正要轉(zhuǎn)身離去,忽地聽到身后響起一道低沉的嗓音。 “娘子是在找這個?” 梅二姐回頭瞧去,那金步搖竟在他手里,又聽到‘娘子’這稱呼,羞惱不己。 “我何時是你娘子了?”本該是生氣的,可她埋著頭語氣軟乎乎的,一點氣勢都沒有。 “哈哈哈哈……”奚爺爽朗的笑出聲來,似乎心情很不錯,大步上前,只憑單臂便將她如孩童般抱起。 “一夜夫妻百日恩,今后我們夜夜做夫妻,你可不是我的娘子么?” 她羞得說不出話來,細(xì)瘦白嫩的手臂緊緊攀附著他,嘴角揚(yáng)起甜膩的笑。 甲板上的夜風(fēng)很涼,奚爺用熾熱的掌心握了握她冰冷的小腳,大步往室內(nèi)走去…… **** 夜晚的一絲涼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