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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兒你都下了這么大的決心來到了這兒,奴婢也是豁出去了,想想只要鉆出這個狗洞,姐兒就能見到那位爺,是不是覺得就沒所謂了?” 梅二姐深吸了口氣,說服著自己:“茉茉,你說得對,那蠢笨的方法是行不通的,事在人為,我絕不能在一個狗洞前就退縮了?!?/br> 梅二姐提起裙擺,才剛趴下,卻聽到身后傳來一道無邪的詢問:“二jiejie,你們干什么呀?” 茉茉嚇得一口氣沒緩過來,沖上前一把捂住了梅四姐的嘴,并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梅四姐連連點頭,茉茉確定她不會亂喊,才放開了她。 梅二姐這會兒站起來也不是,趴著也不是,突然爬起來會顯得自己過于刻意,心中有鬼。 “我,我在找蛐蛐!”說著梅二姐裝模作樣的在草叢里找著蛐蛐。 梅四姐臉上一喜:“我也幫二jiejie一起找吧。” 茉茉一張臉都拉了下來,“四,四姐兒,這天也不早了,你還是回房休息去吧。” “沒關系,我現在一點兒也不困了,可能是晚膳吃太多了的原故。”說著趴在草地上一起找蛐蛐。 茉茉暗中翻了一個大白眼,梅二姐恨得牙癢癢,這跟屁蟲太礙事了! 梅二姐一邊翻著草叢,一邊想著如何把梅四姐以正當理由打發(fā)走。 想著想著,她手底下一涼,按了按還有點軟,梅二姐低頭一看,嚇得臉色慘白。 “蛇,蛇?。。?!”慌亂中以狗爬式迅速從狗洞鉆了出去,拍了拍身后的草梢子,生怕那蛇追上來。 “二,二姐兒!”茉茉護主心切,也故不得蛇不蛇的,跟著爬出了狗洞。 此時,只剩梅四姐趴在草地上,瞪著杏眼小臉驚慌失措;看了看蛇的方向,又看了看洞外的二姐兒,“二jiejie!等等我??!” 茉茉扶過二姐兒,查看了一番:“二姐兒,沒被咬著吧?” “沒,沒有?!泵范銚u了搖頭,小臉到現在還沒回血色,“我最是怕這些個爬蟲了?!?/br> “二jiejie……”梅四姐喊了聲,只見梅四姐只出來半個身子,朝二姐伸出了手,一臉尷尬。 “二jiejie,我被卡住了,能不能拉我一把呀?蛇,蛇會不會咬我的屁股?唔……我害怕……” 梅二姐驚慌的上前趕緊去拉四meimei,茉茉也跟著上來一起往外拉扯,但是梅四姐把自個兒吃得忒肥圓了,倆人大汗淋漓就是卡在洞口紋絲不動。 梅二姐大口喘著氣兒,“怎么辦???四meimei,你別慌,那蛇現在沒咬你,應該不會咬你了。” 梅四姐欲哭無淚:“二jiejie,你可不能丟下我不管呀?!?/br> 這土坯墻年久失修,其實極不牢固,梅四姐在墻檐下尋了尋,找了根棍子,開始掘這狗洞,希望能挖寬松點,把梅四姐拽出來。 梅二姐和茉茉掘了好一會兒,臉上手上全是泥土。 “好了,茉茉,我們再試試?!泵范阋荒槇詮姡税杨~頭的汗水,與茉茉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氣。 茉茉使勁的將梅四姐往外拉著,只覺有些不對勁兒:“二姐兒,奴婢怎么覺著,這墻也跟著松動了些許?” 梅二姐擰眉:“許是錯覺,先將四meimei拉出來再論。” ☆、第14章 “加把勁兒?。?!” 隨著茉茉一聲嘶吼,梅四姐終于成功脫身狗洞,才將將把梅四姐給扶起來,背后的那堵墻轟然倒塌。 仨人嚇得身子跟著抖了抖,瞪著眼怔愣了許久,梅二姐率先反應過來,“愣,愣著作甚?快,快跑?。 ?/br> 梅四姐嚇得紅了眼眶,咬著手指:“二jiejie,墻……墻塌了,嗚……我們是不是闖禍了?” 這個時候梅二姐哪還有心思想這些,與茉茉一道拽過梅四姐就朝林子小徑逃竄了去。 如此大的響動引來了守夜的僧人,僧人摸了摸光頭想道:“雖說這墻年久失修,可怎么好端端的說塌就塌了呢?” **** 山路崎嶇,就靠梅二姐上輩子的那點經驗累積,在黑夜里辨認著方向。 仨人走了一天一夜,又到了傍晚,已累得倒在野地里爬不起來。 梅四姐一副生無可戀:“玉奚園在哪?。课覀兪裁磿r候才能吃到好吃的?” 茉茉心中惶恐不安:“二姐兒,咱不會走錯方向了吧?” 梅二姐一臉堅定,“只要朝著這個方向一直走,肯定不會有錯的?!?/br> 茉茉抹了把汗珠子,說道:“二姐兒,我去附近看看有沒有水,都走了一天一夜了,不吃不喝也不是個事兒。” “我跟你一道去吧?!泵范慊仡^看了眼梅四姐,只見梅四姐累趴在野地里,連根手指都不愿再動了。 梅二姐走上前蹲下,搖了搖梅四姐,“四meimei,我和茉茉去附近找找水源,你……你要一起還是在這兒等我們?” 梅四姐欲哭無淚:“二jiejie,我走不動了,我又累又餓又渴,只能在這兒等你們了,你們可得快些回來?!?/br> 誰知,梅四姐與茉茉走了沒多久,這天轉瞬間就眼前一抹黑,伸手不見五指了。 山嶺荒地的,梅四姐孤身一人,偶爾從林子深處傳來幾聲怪叫,梅四姐嚇得直哆嗦。 “二jiejie!茉茉!你們去哪了?。繃隆液煤ε隆痹缰绱司透齻円坏纼喝チ?。 梅四姐慌不擇路,走著走著竟聞到了一陣陣rou香味兒。 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親娘誒,這味兒也忒香了吧!此時她肚子已經咕嚕嚕的叫個不停。 借著斑駁月光,大約又走了十幾米,梅四姐看到了一撮火光。 遠遠瞧著,是兩個爺兒正圍著篝火燒rou。梅四姐藏在草叢后,心里沒譜;她也沒有與外邊的男人有過接觸,要是遇著壞人怎么辦? 可她實在餓呀,兩只眼盯著烤rou亮得都放光了,只見其中一個爺兒也不知用了什么佐料,拿過一旁的小瓷罐,不斷的往烤rou上灑著。 待rou烤了個五分熟,這爺兒拿過一把鋒利的匕首,手法特別熟稔且快速均勻的把rou割開,刷把油,繼續(xù)灑上佐料。 鮮rou在火上烤得滋滋直響,外邊酥黃,內里嫩滑,香味更甚。 眼看烤得差不多了,另一人拿過兩片洗凈的荷葉,將rou割片盛在了荷葉上,又倒了兩杯果子酒,一邊吃著烤rou,一邊喝著小酒,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隱約聽這口音,冒似是城中本地人。 梅四姐狠咽了把吐沫,蹲在草叢里喂了許久的蚊子,饞得眼眶都紅了。 這倆爺兒吃了rou喝了酒,在附近薰了艾草,便枕著外裳躺下了。 梅四姐耐著性子等了又等,直到傳來一陣鼾聲,想必是睡死了過去,這才怯生生從草叢里爬了出來。 梅四姐連大氣都不敢出,瞪著那雙圓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