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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的東西,這次這事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巧合呢? 如果說不邪門,那就是在自欺欺人。 副校長凝視這串鑰匙,想了想,拿起了電話。 “喂,李警官嗎?是我…嗯,有個挺棘手的問題,可能要麻煩您。” 他低垂著頭,一面小聲地描述著鑰匙的樣子,一面小心翼翼地將鑰匙收進(jìn)了自己的抽屜里。 周末結(jié)束,在換吊扇的工人離開后,寶靈街小學(xué)重新恢復(fù)了往日的安寧。 沒有人知道,副校長的抽屜里多出了一串,在灌注的水泥塊里發(fā)現(xiàn)的,鑰匙。 —————————————————————————————— 茉莉洗頭房里,小海趴在茉莉的桌子上,小小的臉湊到她的眼睛前。 “jiejie,真的是你?”他眨眨眼,“你也真的舍得…這么大的風(fēng),吹得我當(dāng)時以為自己都要沒命了。” 茉莉咯咯笑,像剛惡作劇完的孩子:“你不知道這個道理嗎?很多人都說過的,如果一起經(jīng)歷過危險,兩個人就會很容易成為朋友?!?/br> “你不是在學(xué)校里很孤單么?”她的眼睛像兩彎月牙,“你們兩個一起出生入死過,不是剛好化干戈為玉帛?!?/br> 小海扶額,有些尷尬地咳了兩聲:“我擔(dān)心了好久,怕你會殺了他呢?!?/br> “這話說的,我又不是妖怪,連不懂事的小孩子都要殺?!避岳蜉p輕拍了他一下,“李凱華本性不壞,又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壞事。只要好好給個教訓(xùn),不也可以做你的好朋友嗎?” “你要記得,每一個選擇都有后果。想要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并不是想象中那樣簡單的。特別是孩子…”茉莉微笑,“我只是希望,在我還可以做到的時候,能讓你更快樂一點。” 小海點點頭,手背上被李凱華指甲摳過的傷痕早已經(jīng)愈合。 現(xiàn)在的李凱華真的成為了他的好朋友。 他不再獨自一個人坐在靠窗的最后一排,李凱華成為了他新的同桌。 “jiejie做了這么多,就是為了讓我在學(xué)校交一個新朋友?”小海輕聲問。 “唔…”茉莉避開了他的眼神,迅速換了個話題,“是呀。對了,你生日快要到了吧?” 小海眼睛一亮:“jiejie知道我的生日?” “我什么都知道?!避岳蛐Σ[瞇地說。 “可是…其實你不需要為我做這么多的?!彼麆e開臉,看向窗外,耳尖微微泛紅,“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足夠快樂了?!?/br> 在小小的半地下室的洗頭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沒有永遠(yuǎn)歇斯底里,隨時會揮起拳頭,或是拿起手邊任何東西打他的他的母親。 也沒有那些臉上掛著或虛偽或古怪的笑容的叔叔,總是在晚上來到他的家中,深夜也不離開。 他的世界,要快樂其實很簡單。 小毛驢(一) 我有一只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我手里拿著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嘩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 自從上次生病之后,小海已經(jīng)逐漸習(xí)慣了在茉莉這里吃飯。 下午放學(xué)后,他連家都懶得回,再自然不過地推開茉莉洗頭房的門。 “jiejie,我回來了!”小海隨意地把書包放在椅子上,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樣。 真好,終于有個人在等他。 午后難得陽光正好,透過窗戶灑在洗頭椅上。茉莉看起來有些懨懨的,靠墻坐著,見他回來也只是略略抬一抬眼。 “不舒服么?”他站在她面前,大大的黑眼珠里溢滿擔(dān)心。 茉莉只是伸了一個懶腰,笑瞇瞇地問:“今天在學(xué)校里開心嗎?和你的小朋友們玩得好嗎?” 他的臉色紅潤,比往常晚了半個多小時回來,十有八九是和新朋友李凱華在學(xué)校里玩了好一會兒。 總算是像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子了。 茉莉滿意地看著小海,像在欣賞自己精心的作品。 小海卻不怎么滿意地看著她:“哪里不舒服,有沒有去醫(yī)院看?” “哎呀,小孩子家家,什么時候?qū)W得這么啰嗦?!彼凉M不在乎地答,伸手推推他,“給你定的外賣來了,快去接吧?!?/br> 又是這樣。 明明他們在半地下室里面,絲毫看不見外面的情形,她就是能準(zhǔn)確地預(yù)測外賣小哥送達(dá)的時間。 小海被茉莉推著出了門,走上了臺階,果然看見穿一身黃衣服的外賣員停好了電瓶車。 這一陣子,每次拿外賣都是小海,連外賣員都認(rèn)識他。 那外賣小哥大概二十出頭,人高馬大,臉被曬得黝黑,笑起來露出一口白牙,看見小海走出來咧嘴一笑:“又是你啊,小朋友?這么長時間了,家里一直沒人給你做飯?” 小海點頭,伸手去接。 外賣員一面遞給他,一面好奇地問:“說起來也挺奇怪的,每次你家單到了點兒都能分到我手里,跟上了鬧鐘似的。你家是不是一天三頓都點外賣啊,不然怎么每次都輪著我送呢?” 小海眼神一閃,嘴唇輕輕抿起,沒有回答。 那小哥也不怎么在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轉(zhuǎn)身跨上自己白色的電瓶車騎走了。 回到洗頭房里,小海拆開白色的塑料袋,里面依然只有一份盒飯。 他坐在桌前,卻沒有拿起筷子。 “jiejie,不吃飯么?”他問茉莉。 茉莉搖搖頭,慵懶地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哼著歌:“我有一只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不知怎么嘩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她連回頭看他都不曾,小海便也倔了起來,伸手把面前的盒飯推開了。 “你不吃飯,病要怎么才能好?”他皺著眉頭,猶豫著問,“是不是因為店里總沒有客人,生意不好,所以你每次只舍得買給我一個人吃?” 小孩子的世界里,能想到最大的困難大約就是“沒錢”。每次點來的外賣都只有他一個人的分量,和過分冷清的洗頭房,總是讓他情不自禁地?fù)?dān)憂。 “女孩子家晚上要減肥,少吃點有什么不好?” 茉莉撲哧笑了一下,終于來了點精神,從墻邊的木椅子上慢悠悠爬起來,坐在小海的旁邊。 “不過,jiejie是沒錢啊…”她托著下巴,肘在桌子上, “靠jiejie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