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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頓,道:“別扔了,多浪費,你吃了吧。” 轉(zhuǎn)身,咽了咽口水,跑得比兔子還快。 嗚嗚嗚,天殺的裴延恪。 剛一走到前廳,就看見齊元赫正在吃蟹釀橙。 要說紅菱明玉,時窈能忍,也知道這倆可能要跟裴延恪那邊的人組CP什么的,她也不好斷了人家情路,只能讓人家自己發(fā)展。 但,這關(guān)齊元赫什么事兒? 他也吃,吃吃吃,吃個屁吃! 時窈氣得想掀桌子,“蹭”一下就跑到齊元赫跟前,指著蟹釀橙,怒氣沖沖地問他:“誰給你的!” 齊元赫正吃得開心,仰頭看了時窈一眼,笑嘻嘻道:“裴閣老派人送來的?!?/br> 時窈簡直不敢相信,裴延恪居然滲透她身邊的人滲透到這個程度,連齊元赫他都要討好了? 就想大學(xué)追女生,要先把她一個寢室的小姐妹都哄好是一個道理! 時窈撓了撓頭,說:“你倆很熟?他還特意命人送這個給你?” 齊元赫“嘿嘿”一笑,道:“怎么可能???” “不是送給赫赫的,是送給郡主你的。” “但赫赫一想,郡主你這么有氣節(jié)!肯定不會吃裴閣老送來的東西的!所以,赫赫就想幫郡主你解決了!” 時窈:“……” 時窈咬著牙,道:“那我還得謝謝你咯?!?/br> 齊元赫訕笑,擺擺手,道:“那太客氣啦,為郡主分憂,是赫赫應(yīng)該做噠?!?/br> “滾出去!?。 睍r窈怒吼,齊元赫連滾帶爬出了前廳。 時窈見人都走了,才悄悄關(guān)上門,愉快地吃起了蟹釀橙。 哇,真香。 等吃完,時窈又把齊元赫喊回來了,指著一桌子狼藉,道:“回頭有人問起來,就說都是你吃的!” 齊元赫:“……” - 裴府,書房。 裴延恪垂眸看著自己掌心半已結(jié)痂的印記,問薛詔道:“怎么樣了?” 薛詔:“都吃了?!?/br> 裴延恪唇角微彎,身子斜斜倚在太師椅內(nèi),單手揉了揉額角,道:“那就好。” 薛詔沒眼看裴延恪,道:“都是被齊元赫那個王八蛋給吃了?!?/br> 裴延恪揉著額角的修長手指微微一頓,停了半晌,才語帶怒意,恨恨道:“怎么沒吃死他?” 作者有話要說: 裴閣老:齊元赫,你已經(jīng)死了! 赫赫:赫赫不知道!赫赫不知所措! ☆、給她當(dāng)娘【二更】 時窈在京郊別苑沉寂了一整日, 齊元赫卻突然跑來說, 之前讓葉乘風(fēng)查的事情,有了些眉目。 時窈掐指算了算日子,這都過去小半個月了,這葉乘風(fēng)才查出點兒眉目,那指著他查出個全貌來,還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 也顧不得這么多,先聽聽葉乘風(fēng)能說點兒什么, 時窈便讓齊元赫把人給帶過來了。 葉乘風(fēng)這人逼話也多,絮絮叨叨扯了一大堆,他通過他最好兄弟的小廝的二姨娘的表妹夫的七舅姥爺查到, 陸危樓是個世家大族的私生子,早年他爹亡故,他娘是個養(yǎng)在外頭的外室, 因著他同母親的存在, 玷污了家族的名聲,還一度遭到追殺。且多個人頭,總歸要多分些家產(chǎn), 那些和他血脈相連的人,都恨不得他早死。 他就是在顛沛流離和一路逃亡中活下來, 而后,在他窮困潦倒落魄之時,遇到了給了他一碗陽春面的時清清。 從此,她變成了他心底唯一的白月光, 照亮他前方的路。 時窈懶得聽這些亂七八糟又俗套的愛情故事,反正狗逼作者只會寫這種瑪麗蘇。她只擺了擺手,道:“說重點,陸危樓到底是哪家的兒子?” 葉乘風(fēng)跟齊元赫對視一眼,才道:“高家。” 時窈:“……”我他媽跳起來就是一個天馬流星拳,陸危樓居然是高家的人!?。?/br> 那怎么說,不管陸危樓他現(xiàn)在是怎樣的心態(tài)。趙景寧把他養(yǎng)在身邊這么久,多少都有點兒危險。 若他想借趙景寧的手報復(fù)高家,那趙景寧就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 若他想重回高家,趙景寧又是他手中的投名狀。 再一想想高妍那副樣子,時窈只覺得頭皮都發(fā)麻,整個人都有點兒頭暈惡心還想吐。 齊元赫見狀如此,趕忙搭話,道:“郡主,您快去瞧瞧大長公主吧,赫赫怕她有事兒呢?” 時窈是這么打算的。 其實,自趙景寧同姜國婚約定下后,她二人確實見過面。只是,時窈覺得,趙景寧留在帝京的時日不多,她總會有想要好好道別的人。 那自己,就不想占用她太多的時間,想讓趙景寧做一做真正想做的事情。 可如今,出了這么大的事兒,她總不能還是不管趙景寧,她必須得去看看趙景寧,跟她說說怎么回事兒。 可齊元赫這么積極,時窈就有點兒搞不大明白了,道:“我去不去看阿寧,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時窈眼睛一瞇,像是能看到齊元赫心底里去。 齊元赫緊張地一縮身子,旋即就扯出個合理的解釋來,道:“大長公主是郡主你的好姐妹,那就也是赫赫的半個愛人!” 時窈皺眉,道:“你這話說得我怎么聽著這么奇怪呢。” 齊元赫手搭在時窈的手背上,撒嬌道:“郡主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了啦??ぶ骺烊デ魄拼箝L公主吧?!?/br> 時窈確實立刻就命人備了車馬,去見趙景寧。 - 在公主府見到趙景寧的時候,時窈總覺得她有些奇怪,雖然還是同往常一樣,妝容濃艷,氣質(zhì)華貴。可時窈總覺得,她那一張臉上的妝容,像是硬生生被拓上去的一般,一點兒也不服帖。 時窈去摸她的手,卻也是涼得時窈心頭一驚。 “阿寧?”時窈叫她,“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手怎么這么涼?!?/br> 趙景寧牽唇,扯出個笑來,道:“我沒事兒,御醫(yī)都看過了,我身子好的很。” 時窈總覺得趙景寧有事兒瞞著她,側(cè)眸示意了下齊元赫過來幫趙景寧摸摸脈。 趙景寧不情不愿才伸出手去,齊元赫難得露出莊重神色,幫趙景寧搭脈,修長手指卻已是微僵。 趙景寧輕咳兩聲,拿帕子掩了掩唇,道:“如何了?!?/br> 齊元赫喉頭微微一滾,嗓音有點兒啞,道:“公主……中毒了?!?/br> 時窈一怔,看向趙景寧,她的反應(yīng)卻很是平靜,仿佛早就知道。 時窈只好著急地問齊元赫:“能解嗎?” 齊元赫搖搖頭:“現(xiàn)成的解藥沒有,得慢慢配。”眼底神色落寞,像是有千言萬語想說,最后卻全都忍了回去。 時窈問趙景寧:“誰干的?” 頓了頓,時窈怒不可遏,道:“是他,對不對?” “他是不是腦子有病?。磕銓λ@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