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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算啦。時窈在心里安慰自己,看在我老公長這么好看的份上,當(dāng)然是選擇原諒他啦! 時窈忙跟了進(jìn)去,順手將門掩上。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架空,勿考據(jù)~我輕松寫大家輕松看叭!文中朝堂官職設(shè)置參照明朝(還有一些雜糅)~ 謝謝收藏的小仙女們,感動到嗷嗷哭~ ☆、你誤會了 裴延恪的書房中間為正廳,置八仙桌一張,兩側(cè)太師椅,后懸匾額,上書“蘭芳雅正”大字,字跡遒勁有力,是裴延恪自己所題。 中間掛了一副山水丹青,揮灑豪情萬丈,亦是他自己做的畫。 東側(cè)置一長幾,裴延恪正坐在前。 西側(cè)則置了張榻,床頭有一小幾,上頭放了尊紋雙魚的古銅花尊,內(nèi)里插了幾支含苞的綠梅,窗欞處有光透進(jìn)來,滿室有淡淡清香。 時窈知道,裴延恪一直未與原主同房,睡得便是書房這張榻。 時窈甚至想了想,自己日后跟裴延恪在這張榻上紅被翻滾的樣子,一時間興奮難以自持。 時窈原本是在帝都趕地鐵宛如奧運健兒的拼搏步速,因心中惦記著得如時清清般弱柳扶風(fēng),于是很刻意地放慢了腳步,試圖步步生蓮,讓裴延恪對她刮目相看。 不過……裴延恪根本沒有看她。 時窈握了握拳,走到裴延恪跟前,他這才抬頭,指了指跟前的太師椅,道:“坐?!?/br> 時窈正準(zhǔn)備坐下,想了想覺得這位置正在離裴延恪對面,離他有些遠(yuǎn),跟兩人面對面吃火鍋似的,她決定拉近一下距離,便搬著太師椅挪到裴延恪身旁,放下,然后撩了撩裙擺,坐下。 時窈道:“裴郎,你誤會了。” 裴延恪眉尾挑了挑,“誤會什么?” 時窈又往裴延恪跟前湊了湊,“我剛剛找薛詔,不是你以為的那種事情。”她一雙明眸如含秋水,巴巴地朝裴延恪看過去,“我就是想讓他去幫我去金玉樓買些東西,跑個腿罷了?!?/br> 裴延恪眉心幾不可察地皺了皺,身子側(cè)了側(cè),離時窈遠(yuǎn)了些。 時窈知道裴延恪可能不大習(xí)慣與人如此親近,便軟聲道,“裴郎,我冷?!彼滞嵫鱼「皽惲藴?,“離裴郎你近一些,感受到你身上的溫?zé)釟庀?,我心里頭方才覺得暖?!?/br> 裴延恪視線這才落到時窈身上,她平日里大多喜著艷色的服飾,恨不得叫人在人群中一眼就只能望到她,仿佛一只高傲的孔雀。今天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突然穿得這么素雅,臉上連脂粉都未施,如墨長發(fā)只用一支玉簪子輕輕挽起,竟有些像那人…… 裴延恪止住腦中思緒,眼眸微微一動,方才淡聲道:“冷就多穿點?!?/br> 若說從前他忌諱時窈的郡主身份同她算得上相敬如賓,那如今,時敬山已被罷官,蘇城三個月前暴斃,所謂的嘉陵郡主,沒有了母家的支撐,也不過是個空殼子罷了。 他如今,是連表面的和平都懶得維持。 時窈將腳一抬,彎腰,一點一點慢慢將鞋襪褪去,露出一雙精致小巧的腳來,“來時風(fēng)雪太大,濕了鞋襪……” 時窈之所以搞這一出,是因為原書中,時清清曾經(jīng)在青湖邊濕過鞋襪,嬌羞地不肯褪下,而裴延恪因擔(dān)心她受涼感染風(fēng)寒,閉眼替她脫了。古時腳乃極其隱秘的器官,大多是不外露的。裴延恪這個傻白甜,自覺碰了時清清的軟足就該對她負(fù)責(zé)。 那時窈就讓他也負(fù)一負(fù)責(zé)。于是,偷偷瞟了眼裴延恪臉上的神情。 裴延恪目光在那細(xì)嫩軟白的小腳上一頓,只覺得那腳白得扎眼,垂了垂眸,喉頭微微一滾,將目光移開,伸手取了些迦南香的香粉添到案幾上那一柄瑞獸香爐中,室內(nèi)瞬間香氣更濃。 時窈愣了愣,咋滴?挑釁?說老娘jio臭? 時窈簡直想一腳懟他臉上,讓他聞個清楚明白,想想還是算了,她現(xiàn)在是時清清2.0,絕對不能破功。又因為這屋子里雖然燃了炭火,但確實還是有點冷,所以,時窈乖乖地把根本沒有沾到一點水的鞋襪給穿上了。 裴延恪抿了抿唇,問道:“來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裴郎了嗎?”時窈故作不懂道。 裴延恪眸光淡淡乜過來,時窈生怕他下一句要冒出“不能”二字來,忙上手將他嘴捂住。 裴延恪一怔。掩在自己唇上的那手,掌心溫?zé)幔硪恢皇謩t勾在他的脖子上,肌膚相觸,guntang難抑。從前眼前人也曾試著與他親近,但她身上總是一股濃烈的脂粉香氣,叫他不忍皺鼻??山翊?,他二人隔得近,呼吸可聞,她身上卻有一股清淡的薄荷清香,只叫人覺得好聞。 甚至想再靠得近一些。 時窈掌心觸到裴延恪柔軟的雙唇,心下不由一顫。時窈雖是個新時代女性,戀愛經(jīng)驗從微博情感大V、微信言情教程上學(xué)了不少,但,她其實是個母胎單身。雖然她表現(xiàn)得很好了,但真刀真槍地跟男人有肢體接觸,倒還真是少之又少。 她也愣了。 兩個人同時愣了足一盞茶的時間,才各自反應(yīng)過來,紛紛退開。 裴延恪抿著唇一言不發(fā),額角青筋微微凸起,時窈覺得這人可能下一瞬就要一腳把她狠狠踢開了,趕忙自己搶先說話,道:“我來找裴郎,確實是有事的。” 裴延恪看向她,時窈才繼續(xù)道:“眼見著快要年關(guān),我想陪裴郎回一趟老宅,見見長嫂和懷瑾?!?/br> 裴延恪眸色一頓,“你?”形容肅殺,道,“又想做什么?!” 原書中,裴延恪父母早亡,是唯一的兄長將他拉扯大,可他十五歲那年兄長過世,留下個遺腹子裴懷瑾,長嫂原本可再嫁他人,可瞧著只有十五歲大的裴延恪,長嫂狠了狠心,生下了腹中的裴懷瑾,將二人拉扯大。 裴延恪這一生中,若說最愛的人是時清清,那最敬重的人就是長嫂張菀之。 時窈自然知道張菀之在裴延恪心中的分量,長嫂如母,討好張菀之的重要程度跟討好婆婆一樣,要讓裴延恪對她改觀,她第一個要拿下的就是張菀之。 但原主卻沒有這種意識,見裴延恪對張菀之處處妥帖維護(hù),便心生嫉妒,還不知死活地扯他倆的緋聞八卦,搞得裴延恪對她怨念更深。 但原主從前的所作所為,令裴延恪無法相信她會真心實意地去見張菀之和裴懷瑾,只當(dāng)她是又心生什么壞水,要想方設(shè)法羞辱長嫂。 “我明日要上朝。”裴延恪果斷拒絕。 “不著急,明日我接你下朝,然后我們再一同去長嫂家?!睍r窈捧著臉,笑盈盈道,“去長嫂家穿什么衣裳好呢?裴郎,你幫我挑一挑。”然后對著門外喚紅菱將預(yù)先選好的一簍子衣裳都拿進(jìn)來,一件件鋪在二人跟前。 裴延恪不欲同她多言,只希望她趕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