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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個沒經(jīng)歷過大事的孩子罷了。這一回跟著自家二哥出來搶奪鎮(zhèn)魔之器。回憶這些日子的點點滴滴,衡傷才真的明白以前都是他小孩子氣。這一路以來,身邊的伙伴接連死去。如果不是衡淚,多少個他也早都葬身怪物腹中了。有了同生共死的經(jīng)歷,那份不必言明的感同身受也就油然而生。雖然衡淚素來寡言,可為了一具鎮(zhèn)魔妻死了這么多人。而他這個早就該被衡淚半路上扔在一邊的弟弟,現(xiàn)在也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人畢竟只是人,外表看上去再強也還是會渴望溫暖渴望同伴的。衡傷不知有多少次都想放棄自己,干脆往哪個地方一躺咽下最后這口氣,也不必再忍受每分每秒的傷痛折磨。但每一次,只要一抬頭看見衡淚扛著黑棺的背影。衡傷就怎么都不敢輕易扔了自己這條,二哥好不容易換回來的命。所以當衡淚鐵青著臉,半跪在衡傷身邊檢查他的傷勢,又滿臉嚴肅的詢問怎么了的時候。衡傷硬是支撐著自己說沒什么,也沒有像過去還在封魔山衡家地盤上的時候,一遇見點小事就嘰嘰喳喳抱怨良多。衡淚盯著衡傷發(fā)了一會兒的呆,微微皺皺眉。那滿是繭子的大手拍拍衡傷的腦袋,卻比任何一句安慰都來的暖人。衡傷沖著自家二哥笑笑…耳邊卻傳來了踢踢踏踏的聲響。躲在巖洞之內(nèi)的兄弟二人立刻繃緊了神經(jīng),臉上的表情也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第3章【強取三】堪堪末世,天下生靈都是搖搖欲墜苦苦支撐。能夠在如此蕭瑟末世中求一世平安,該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在幾十年前,有人從鬼牙山上打開了真清道人的墳墓得到了一本神木奇書。天下人才知道,這處處都是妖魔尸魁,難得一日安寧的世界上。竟然還有一樣足以震懾群魔庇護一方的天下至寶,也或者可以說是天下至魔。鎮(zhèn)魔之器,戾氣橫生。斥血為盟,通陰啟陽以命求娶,為妻鎮(zhèn)魔……從此以后,這原本就血雨腥風的末世中。各大基地,豪強之間就是爭斗不休,只為了能夠奪得這具鎮(zhèn)魔之器鎮(zhèn)魔妻。幾十年的光陰各方豪強為了找到鎮(zhèn)魔之器的藏匿之地,就不知道耗費了多少物資心血不知殘殺了多少無辜生命。所以一朝尋得寶物的所在。就如同干涸的土地中突然掉下一面能夠敕令老天隨時下雨的免死金牌般。沒有人不渴望得到這樣的寶物,就像沒有人不希望得到一世安寧。所以不論是何處而來的豪強高手,不論是哪一方的基地霸主。這末世之中苦苦求活的人,都發(fā)了瘋一般的朝著鎮(zhèn)魔妻而去。不遺余力,殺紅了眼也不愿退讓一步。無名谷之中,潑天驟雨。是多少人前赴后繼卻飲恨遺憾的血淚。那驚雷閃電,與霧瘴冥冥又何嘗不是天下人的凄厲慘叫與死后怨氣?。……可是鎮(zhèn)魔妻只有一個,就算他能夠鎮(zhèn)壓一方的邪魔。也終究魔力有限,不可能滿足這末世之中所有人的心愿。何況它還是個死人,根本沒有任何意識,也并不會理解那些在怪物環(huán)俟的末世里求生之人的痛苦。所以,當衡淚…這位衡家最強的男人,有著兇兵之稱的殺器在上萬高手的廝殺中活到了最后。他將自己的血液和脖子送到鎮(zhèn)魔妻的面前以自己的命為代價,得以和這位百年魔首締結(jié)契約。而作為一具被封存在棺材之中的尸體,鎮(zhèn)魔妻沒有任何感覺。一切的行為都是憑借他尸魔的本能行事,從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作祟。而衡淚背著黑玉棺材,懷中還揣著那張封館紫符。卻與他的弟弟緊張的逃命一般,躲藏在一個隱蔽的山洞中屏住呼吸,仔細聽著山洞之外的聲響。一陣混亂的腳步聲停止,似乎是有許多人相互對峙著。衡淚與衡傷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傾聽姿勢,等待著外面的人發(fā)出聲音來。“這里一個怪物都沒有,鎮(zhèn)魔妻還有衡淚肯定就在這附近。如今衡家與盧家之間已經(jīng)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這一回一定不能讓衡淚將鎮(zhèn)魔妻順利帶到衡家去。我們一定要搶在他們與衡家的人接上頭之前就殺了他,然后搶到鎮(zhèn)魔妻。”說話的人聲音低沉態(tài)度堅決。雖然隔著山壁又有一段距離。可是感官極其敏銳的衡淚,卻還是能夠在這種情況下聽清對方的話,并馬上聽出了這個說話的人正是盧裘。“可是衡淚是崐山中比深淵魔猿還厲害的怪物。我們?nèi)f一殺不了他…回去了豈不就是死路一條?”衡淚的實力多么強悍,所以此時此刻仍舊有人畏懼他的本事而隱隱擔心。然而聽到這番話,為首的盧裘卻只是冷哼一聲,眼底都是不殺了衡淚誓不罷休的殘忍決絕。“你不要忘了這一路他們搶鎮(zhèn)魔妻有多少大基地的高手豪強們相爭。衡淚再強,我不相信他就不會受一點傷?在這種時候,他身邊的人手也必然損失很多。我們這么多人,而且各個都是盧家好手還怕殺不了一個半死不活的衡淚?”盧裘哼笑著冷冰冰的說完,仿佛要殺死的不過就是一個擋在腳下的螻蟻一般。聞言跟著盧裘一并來趁火打劫的盧家好手們才都不由的點點頭。而就躲在盧裘他們對面山壁之后,衡淚卻死死的擰著眉頭雙拳緊握一言不發(fā)。衡傷同樣聽見了這些人打的如意算盤。如果不是一切都像盧裘他們所料,如今衡淚身邊沒有人手,又重傷在身的話。就算盧裘這個卑鄙小人再帶更多人來,也照樣只能死在他們衡家二哥的手里。衡淚這些年人形殺器的外號難道還能是叫假的嗎?可是此時此刻,心中雖然恨極了這在基地時就對衡家百般算計的盧裘,也只能咬著牙忍住眼下的屈辱痛苦。衡淚其實并非是什么天生好殺的人。在眼前這種局勢中,只能默默隱藏自己絕不給對手一點可乘之機。只要他們能夠撐過眼下這最難熬的一關(guān)。自家的人馬前來接應,不論這盧裘再準備多少陰謀詭計。他衡淚都能將這恩將仇報的宵小給砍成幾塊。手中緊緊攥著拳頭,時時刻刻關(guān)注著山壁之外的動靜。不似衡傷一般還將心中的憤怒痛恨寫在臉上。衡淚早就見慣了這種事,見多了這種人。因為見的多了,所以殺起這種人來衡淚才會像殺怪物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