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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好的。白泠當(dāng)機立斷,“伏諸,你去救,你們都過去,不用管我。”恒空皺眉,明顯不贊同,“我們怎么可能留你一個人在這里和龍晰水交手?”花蒔附和道:“是啊,讓我留下來吧,你一個人對付不了他的,他太陰險了?!?/br>“當(dāng)著我的面這么說真的好嗎?”龍晰水嘴上說著,但看起來并不生氣,臉上還帶著一絲笑容。花蒔哼了一聲,“難道不是嗎?”“我不想背上欺負女孩子的罵名。”他揶揄道。“花蒔,別跟他廢話,直接動手?!焙憧找话褤н^自己的meimei,在她眼前比劃了一下。“放心吧哥哥?!被ㄉP勾起嘴角,“玩心機我也會啊?!?/br>花以燼看著眼前這一幕有點想笑,直到恒空來催著風(fēng)駐塵走,他才回神,“星君,我們也去嗎?”風(fēng)駐塵看了一眼伏諸,“恒空怕幻境里太危險,讓我們都過去?!?/br>花以燼嗯了一聲,有時候幻境的確會比現(xiàn)實還要危險,不得不防。按理說龍晰水織的幻境一般人是找不到的,可是伏諸手上有血染衣的魂珠,他把魂珠放到半空,立馬珠子上就流轉(zhuǎn)過血紅色的光芒,直接把附近的幾人都吸進去了。花以燼很幸運的,沒有經(jīng)歷過龍晰水的幻境,所以他不知道在被吸入幻境里會有這種令人窒息的感覺,就好像連魂魄都要被搗碎一樣。混亂中,他感覺到有一個人握住了自己的手,還悄悄的塞了一個東西過來,他下意識捏緊,那東西棱角分明,硌得手心略微有些疼。五個角!花以燼突然摸清了這東西的形狀,是星星!再摸摸材質(zhì),剛?cè)胧质潜鶝龅模髞砭蜐u漸溫暖起來,是風(fēng)駐塵送給他壓制身上鬼氣的星型玉石。“星君……”他想喊一聲,卻只發(fā)出了一點點細小的聲音。風(fēng)駐塵卻聽見了,他把人摟到懷里安慰道:“馬上就好了?!?/br>玉石握在手心就好像讓他有了無窮的力量一樣,溫暖的感覺到達全身,呼吸終于順暢了。這時,最前方的伏諸突然停下了,“大家注意一下,到了。”花以燼不太明白他說的注意是什么意思,直到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大腦混沌的難受程度一點不亞于剛才的窒息感。好在這次只有幾秒鐘的時間,眩暈感過去之后眼前終于不再是一片漆黑,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和星君的手還緊緊的握在一起。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自己抓著風(fēng)駐塵的手抓得很緊。“對不起啊,星君,我不是故意的?!毖劭粗蛔プ〉氖稚嫌行┓杭t,嚇得他趕緊松開。風(fēng)駐塵眼看著他把手挪開,“沒事?!?/br>他們不過說兩句話的時間,眼前白光一閃,這才算是真正的進入了幻境。在這幻境里,大風(fēng)揚起黃沙漫天,在茫茫沙漠中,一個人影都看不到。伏諸看著魂珠重新落在自己手上,不再指引一群人前進的方向,就知道這幻境不簡單。而當(dāng)前第一件事,就是他們要在這偌大的沙漠中尋找到血染衣。幻境中的人飛不起來,伏諸簡直要愁死了,難道他們要一邊走一邊找嗎?那等他們找到的時候血染衣估計真的已經(jīng)死在里面了。恒空看出了他的擔(dān)憂,他取下背上的古琴,就地坐下來道:“等一下。”琴聲泠泠,花以燼震驚的看著恒空在龍晰水的幻境里編織了一個新的小幻境,然后他毫無壓力的飛起來,在半空轉(zhuǎn)了一圈。“花君,你什么時候有琴的?”風(fēng)駐塵知道白泠是編織幻境的高手,他可以算是龍晰水最大的敵人,因為他是唯一一個能抵御魔尊幻境的人??峙?,就是這個原因,才讓龍晰水上一世說什么也要讓他死吧。可是恒空,不應(yīng)該呀。恒空可不知道自己這位好友在想什么,他落地之后,指著前方不遠處說:“那邊有一大片彼岸花開在沙漠里,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另外,不要問我為什么有琴,白泠知道我們是到幻境里面來,特意給了我一把能編織幻境的琴,說能幫到我們?!?/br>“開花了?”伏諸并不在意琴的問題,問完也不等到回答就向前快速的跑起來。花以燼也很急,“星君,如果血染衣真的是彼岸花化形,現(xiàn)在這種情況大概就是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再不快一點他就要死了!”“可是這里飛不起來。”風(fēng)駐塵看著半空中的恒空,“你能幫幫伏諸嗎?”“要一點時間?!焙憧照f著看了一眼奔跑中的伏諸,“我畢竟不是專業(yè)的,只能依靠這把琴編織幻境,以他現(xiàn)在的速度,估計我剛織好幻境他那邊就已經(jīng)到了?!?/br>親吻伏諸應(yīng)該對血染衣挺上心的,花以燼想著,可是從他們的日常中卻完全看不出來。血染衣跟了伏諸很多年,對他的態(tài)度是十年如一日的好,只是他不常待在鬼界,任務(wù)越來越多,導(dǎo)致后來,要過好多年才能見到他一次。花以燼一直以為是血染衣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伏諸,才讓他落到那種下場。正如之前的龍晰水所說,在伏諸的四個手下里,血染衣是最聽他話的那一個。真可憐,他這么衷心,也沒見伏諸對他有多好,就是親賜了一個代號而已。這種虛無縹緲的榮耀,在他看來,真的不值得換取一顆真心。一邊跑一邊想事情的結(jié)果就是,在這沙漠中花以燼差點摔了好幾次。風(fēng)駐塵實在看不下去了,干脆停了下來,讓恒空織了個幻境把它們帶過去。生在幻境中的小幻境是是很特殊的存在,不僅能抵消其中的一部分危險和傷害,還能消耗它的能量。他們幾乎和伏諸同時到達,幾個人看著面前一片看不到盡頭的彼岸花,都是非常震驚的樣子。震驚著震驚著,花以燼突然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他看了看周圍,“他人呢?”伏諸沒有回答,直接進入了花海之中。后面的三個人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就只能跟著,跟著跟著,就到了這片花海的最中心。最中心處不再是花,而是一個被花海圍起來的小屋,從外面看,屋內(nèi)應(yīng)該是有人的。伏諸趕緊跑進去看,看到的卻是已經(jīng)倒地不醒的血染衣。鮮紅的衣袍凌亂的披在身上,他臉上是那張美人臉面具,眼睛那里閉得緊緊的。“什么情況?”花以燼緊跟在伏諸的身后,看見這一幕就覺得不好。風(fēng)駐塵知道該怎么辦,他看了一眼恒空,恒空點點頭,把琴拿出來,彈奏的過程中幻境中曾經(jīng)的場景漸漸重現(xiàn)。伏諸發(fā)現(xiàn)躺在地上的血染衣不見了,他茫然的抬起頭,周圍的景色變了,他們不是在小屋里,而是在沙漠中,那大片的花海也都消失了。這一切